(十四)余波未平,权宜之下的暗涌(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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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景:卯时初,竹林别院正屋。晨光已穿透帐幔,将屋内照得亮堂,昨夜的滞涩与狼狈被悄然掩盖,只剩下空气中未散的暧昧与疲惫。)

昨夜的纠缠荒诞奇诡。车宽路窄的卡滞。眼泪,羞怯,吕文德的旧技重拾解了他们的困境。虽然磕磕绊绊,车到底是安然开过去了。纠缠在半推半就中过去,黄蓉只觉得浑身酸软,连抬手指的力气都快没了。她侧躺着,背对着吕文德,听着他满足的鼾声,心头却翻起惊涛骇浪——方才情动时的沉沦绝非假意,身体竟在屈辱的交易中生出了难以言说的欢愉,那不受控制的战栗与喘息,让她暗暗心惊。

自己竟会把持不住?

这个念头让她脊背发凉。她与吕文德本是赤裸裸的权色交易,可身体的反应却越过了理智的防线。若真如这般“食髓知味”,日后如何清醒地与他周旋?兵符还需他配合启用,襄阳防务更离不开他的部署,一旦掺杂了这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牵扯,她只会陷入更深的被动。

“吕大人,天亮了。”黄蓉的声音冷得像冰,打断了吕文德的酣睡,“你该走了。”

吕文德揉着惺忪的睡眼,看着她裹紧衣衫、恢复了平日疏离的侧脸,虽有不舍,却也知道见好就收,讪讪地起身穿衣:“黄姑娘……那兵符的事……”

“我自有安排。”黄蓉打断他,语气不容置喙,“你让人送些干净的水和吃食来,另外,把襄阳城的防务卷宗、粮草文书、守军布防图都给我送来,越详细越好。”她顿了顿,补充道,“送到院门口就行,别让旁人进来。”

吕文德连忙应下,看着她苍白却依旧明艳的脸,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没敢多言,悻悻地转身离开了别院。

门“吱呀”一声关上,屋内终于恢复了寂静。黄蓉这才松了口气,起身时只觉身下一阵酸痛,提醒着昨夜的荒唐。她简单擦拭了身体,换上干净衣衫,躺回榻上时,只觉得浑身骨头都在疼。

接下来的三日,黄蓉闭门不出。

吕文德倒是听话,每日让人把水、粮和堆积如山的文书送到院门口,从不敢擅自靠近。她白日里忍着身体的不适,逐字逐句翻阅卷宗,将襄阳的城防布局、粮草储备、兵力分配一一记在心里,用忙碌驱散那些难堪的念头;夜里则被酸痛折磨得难以安睡,稍一翻身就牵扯着隐疾,只能靠着榻边打坐调息。

这三日,她像一只受伤的孤狼,在寂静的别院里舔舐伤口,也在冰冷的文书中积蓄力量。身体的伤痛渐渐消退,可心头的疑虑却越来越重——那夜失控的欢愉像一根刺,扎在她心头,让她不得不承认,这场以权宜为名的交易,早已在不知不觉中偏离了最初的轨道。

第三日傍晚,黄蓉终于起身推开了房门。夕阳的余晖落在她身上,将身影拉得很长,脸上已恢复了往日的镇定与锐利,仿佛那夜的狼狈与脆弱从未存在过。

她抱着整理好的文书,眼神坚定地望向襄阳城的方向。

窝了三天,养伤的日子结束了,接下来,该轮到她用这屈辱换来的筹码,去下一盘更险的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