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风雨同舟 情坚金石(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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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殿博弈的余波,像一张无形的网,悄然笼罩了整个京城。太和殿内那番唇枪舌剑刚过三日,市井间就开始流传各种版本的“秘闻”——有人说殷若璃是靠“狐媚手段”迷惑了谢景宸,才让谢景宸为她卖命;有人说赵珩的商号是靠“勾结江湖匪类”强抢生意,才有今日规模;更有甚者,编造出陈瑜“私通北境敌国”的谣言,试图将整个团队钉在“叛国”的耻辱柱上。
这些流言像毒藤,顺着茶馆酒肆的桌椅、街头巷尾的闲聊,疯狂蔓延。连据点外巷口卖糖人的老汉,都被几个闲汉围着打听:“听说里面住的那位殷姑娘,连三皇子都敢怼?莫不是背后有什么不干净的靠山?”老汉只是摇摇头,麻利地转动着糖画勺,却没敢接话——谁都知道,如今议论这群人,稍有不慎就可能惹祸上身。
据点内,气氛也比往日凝重了几分。
赵珩把一叠诉状“啪”地拍在桌上,锦袍的袖口沾着泥点,显然是刚从通州关卡赶回来。他额角青筋突突直跳,语气带着压抑不住的怒火:“这群官差简直是故意刁难!我们运往江南的绸缎,明明完税凭证齐全,他们却非要说是‘货证不符’,扣了整整五天!等我好不容易疏通关系把货领出来,一半的绸缎都受潮起了霉斑,损失了足足三千两银子!”
站在一旁的账房先生脸色发白,小心翼翼地补充:“不止江南线,河东的铁矿场也出了问题。地方知府突然派人来说要‘重新核查矿权’,把我们的矿工都遣散了,说是‘未按新规报备’。可那新规是三天前才颁布的,根本没给我们留报备的时间!”
赵珩猛地踹了一脚旁边的木凳,凳子腿撞在青砖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明摆着是三皇子的人在背后搞鬼!他们在金殿上输了,就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来恶心我们!”
陈瑜坐在窗边,手里拿着一张刚从城墙上揭下来的“匿名揭帖”,上面用歪歪扭扭的字迹写着“陈瑜勾结北境,意图谋反”。他指尖轻轻摩挲着粗糙的纸张,眉头拧成了疙瘩:“不仅如此,我们安插在县衙的几个线人,昨天突然失联了。我派人去查,才知道他们被‘以涉嫌贪腐’的罪名抓了,现在还关在大牢里,连家人都见不到。”
“贪腐?”赵珩冷笑一声,“怕不是被人栽赃陷害!我们的人是什么品性,我们还不清楚?”
陈瑜叹了口气,将揭帖揉成一团:“现在不是追究品性的时候。线人失联,我们在地方的情报网断了一半,三皇子和白若薇那边的动向,现在一点都摸不到。更麻烦的是,之前跟我们合作的几个寒门学子,也因为流言蜚语,不敢再跟我们联系,连周刊的稿子都断了。”
两人正说着,门外传来轻轻的脚步声。百草先生端着一碗药走进来,药碗里飘着几片人参,显然是给谢景宸准备的。他看了一眼满桌的诉状和两人铁青的脸色,忍不住开口:“若璃姑娘和谢公子呢?这几日都没怎么见他们出来。”
赵珩语气缓和了些:“若璃去了贫民区的义诊点,说是最近流感又严重了,去帮忙发药。谢兄……还在房里养伤,进殿那日他为了帮我们辩解,强行提了内力,伤口又裂开了。”
百草先生皱了皱眉:“你们也别太急躁。谢公子的伤不能再动气,若璃姑娘一个人在外奔波,也需要你们稳住后方。这些流言和刁难,虽然烦人,但只要我们撑过去,总会有转机的。”
话虽如此,赵珩和陈瑜都清楚,这场“持久战”,远比他们想象的更艰难。
与此同时,贫民区的义诊点前,早已排起了长长的队伍。殷若璃穿着一身素色布裙,袖口挽到小臂,正帮着百草先生的学徒给百姓发药。她额头上渗着细密的汗珠,脸颊被风吹得有些泛红,却依旧耐心地跟每一个领药的百姓叮嘱:“这药早晚各服一次,用温水送服,别跟生冷的食物一起吃。”
一个老婆婆接过药包,拉着殷若璃的手,浑浊的眼睛里满是感激:“姑娘,谢谢你啊。要不是你们,我们这些穷苦人,得了病只能等死。那些外面传的闲话,你别往心里去,我们都知道,你是好人。”
殷若璃心中一暖,握紧了老婆婆的手:“谢谢您,我们会的。”
送走老婆婆,旁边的学徒小声说:“若璃姑娘,刚才有几个穿着体面的人,一直在远处盯着我们,还偷偷拍照,不知道是干什么的。”
殷若璃顺着学徒指的方向看去,只见街角处站着两个穿着青色长衫的男子,手里拿着纸笔,正朝这边张望。她心中了然——这定是某些官员派来的探子,想找他们“私设义诊、笼络民心”的把柄。她只是淡淡一笑:“别管他们,我们做我们的事就好。”
可当夜幕降临,殷若璃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据点时,心中的防线还是忍不住松动了。
她推开房门,屋内只点了一盏小灯,昏黄的光线下,谢景宸正靠在床头看书,身上盖着厚厚的锦被。听到开门声,他立刻放下书,目光落在她身上,带着明显的担忧:“回来了?今天累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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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若璃摇了摇头,走到床边坐下,却没像往常一样跟他分享义诊点的事。她看着床幔上绣着的缠枝莲图案,突然觉得眼眶有些发热——白天面对百姓的感激、探子的窥探,她都能从容应对,可此刻在谢景宸面前,所有的坚强仿佛都成了易碎的泡沫。
谢景宸察觉到她的异常,伸手轻轻握住她的手。她的手冰凉,还带着外面风雨的湿气。他心中一痛,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暖着:“是不是外面的流言,让你受委屈了?”
殷若璃沉默了片刻,才低声说:“今天在义诊点,有个孩子问我,‘姐姐,他们说你是坏人,是真的吗?’我看着他的眼睛,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们明明在做对的事,为什么会被说成是坏人?”
谢景宸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语气却依旧温柔:“因为他们怕我们。他们怕我们揭露他们的罪行,怕我们动摇他们的根基,所以才用这些流言来诋毁我们。若璃,你记住,流言永远战胜不了事实,百姓的眼睛是雪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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