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1章 海梅·埃斯卡兰特:从学霸到美国“黑帮教父”(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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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学霸的“逆向移民”:从玻利维亚名师到美国洗碗工
1930年,海梅·埃斯卡兰特降生于玻利维亚拉巴斯的一个教师世家。
父母是印第安艾马拉人后裔的乡村教师,家中书架上摆满泛黄的教科书,墙上挂着爱因斯坦的黑白照片。
按照“祖传剧本”,他本该接过教鞭,成为“南美版孔子”,在玻利维亚的乡村学校里,用粉笔在黑板上书写知识的诗篇。
但埃斯卡兰特从小就是个“叛逆学霸”。
他痴迷数学,觉得课本上的公式像神秘的密码,能解开世界的奥秘。
15岁时,他就能用微积分算出家里农田的产量,让父亲惊叹不已。
大学期间,他主修物理和数学,成绩总是名列前茅,是教授们眼中的“天才学生”。
毕业后,他顺利成为玻利维亚的名师,在讲台上侃侃而谈,学生们对他崇拜有加。
然而,33岁那年,埃斯卡兰特突然宣布:“我要去美国教数学!”
亲戚们集体懵圈,纷纷劝阻:“玻利维亚的鸡腿不香吗?美国人生地不熟,语言不通,你去那儿能干什么?”
但埃斯卡兰特心意已决,他渴望在更广阔的舞台上施展自己的才华,探索教育的无限可能。
刚到美国,现实就给他泼了一盆冰水。
玻利维亚的教师资格证在美国成了废纸,他的英语水平仅停留在“How are you? Fine, thank you”的复读机模式。
走在洛杉矶的街头,他像个迷路的孩子,听不懂路人的话,看不懂路标。
为了生存,他白天在炸鸡店刷盘子,双手被洗洁精泡得发白,腰酸背痛;晚上抱着《新概念英语》狂啃,边背单词边嘀咕:“等我杀回讲台,第一课就教学生《论炸鸡与微积分的辩证关系》!”
在炸鸡店的日子里,埃斯卡兰特从未放弃对教育的热爱。
他会在休息时,用炸鸡的包装纸给同事出数学题,看着他们抓耳挠腮的样子,他笑得像个孩子。
奋斗10年后,44岁的他终于拿到美国教师资格证,可命运似乎还在捉弄他,他被分配到洛杉矶最烂的加菲尔德高中。
这所学校的学生以拉丁裔贫民窟少年为主,他们生活在暴力、毒品和贫困中,对学习毫无兴趣。
日常活动包括但不限于:在教室抽烟,把教室弄得乌烟瘴气;对老师竖中指,用挑衅的眼神看着老师;用粉笔玩“真人CS”,把黑板和墙壁弄得乱七八糟。
当埃斯卡兰特第一次走进教室时,看到桌椅堆成路障,黑板上写着“欢迎来到地狱”,他的心凉了半截,但他没有退缩,而是暗暗发誓:“我一定要改变这里。”
二、菜刀教学法:从“黑帮教父”到数学邪典
第一天上课,埃斯卡兰特就被学生来了个“下马威”。
当他推开教室门的那一刻,一个粉笔头“嗖”地飞过来,差点砸中他的脑袋。
学生们哄堂大笑,有人吹着口哨,有人大声起哄。
埃斯卡兰特却淡定地掏出一把菜刀,在阳光下晃了晃,说:“今天教几何切割,谁想当教具?”
教室里瞬间安静下来,学生们瞪大了眼睛,仿佛看到了一个怪物。
从此,他们称他为“El Diablo(魔鬼)”。
为了融入这群“街头艺术家”,埃斯卡兰特开发出一套“黑话教学体系”。
他给全班起黑手党代号,“阿尔·卡彭(数学课代表)”“教父(班长)”“疤面煞星(总考倒数第一的托尼)”,学生们觉得新鲜又有趣,对数学课的兴趣渐渐浓了起来。
上课时,他穿花衬衫戴大金链,活像一个黑帮老大。
他用说唱节奏讲方程式:“Yo yo!X的平方加Y的平方,等于斜边在嚣张!就像街头的小混混,看似嚣张,其实有规律可循。”
学生们听得哈哈大笑,不知不觉就把公式记住了。
他还发明了“赌场教学法”。
答对题送扑克筹码,期末可兑换汉堡券。
学生们为了得到汉堡券,拼命算概率,边算边流口水:“这比抢便利店划算!”
有一次,一个学生算出了复杂的概率问题,兴奋地跳起来大喊:“我赢啦!”
埃斯卡兰特笑着说:“看,数学不仅能让你吃饱,还能让你开心。”
某次校长突击检查,撞见他正用苹果和菜刀演示分数切割。
校长吓得脸色苍白,差点报警。
埃斯卡兰特却一脸无辜地说:“我在教《水果的微积分革命》——顺便说,这苹果比食堂的甜。”
校长哭笑不得,只好摇摇头走了。
埃斯卡兰特的教学方法虽然荒诞,但却非常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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