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小灶练膳，初学制当归羊汤（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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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总院的后厨角落里，摆着一台特别的灶台 —— 比普通灶台矮一半，灶面是光滑的青石，灶门小巧，刚好能放进半根柴火，旁边还放着一套迷你的铁锅、铁铲和汤勺。这是萧璟渊特意让人按念桃的身高打造的 “迷你灶台”，今天，是念桃第一次用它学做药膳，选的是家族传承里最基础的 “当归羊肉汤”。

“念桃，咱们先把羊肉切好。” 软桃把一块新鲜的羊后腿肉放在案板上，案板也是迷你款的，刚好够念桃操作。她握着念桃的小手，教他拿刀：“手指要弯曲，抵住刀背，慢慢切，要顺着羊肉的纹理切，这样切出来的肉煮的时候不容易碎，还嫩。”

念桃的小手握着刀柄，有点发抖，第一刀下去，羊肉切得又厚又歪，他皱着眉，有点着急：“娘，我切不好……”

“没关系，” 软桃松开手，让他自己试，“第一次切都这样，娘小时候切肉，还把案板切出个小坑呢。慢慢来，看准纹理，一刀一刀切。”

念桃深吸一口气，盯着羊肉的纹理，慢慢下刀。虽然切出来的肉块大小不一，有的厚有的薄，但比第一刀好多了。软桃笑着鼓掌：“进步啦！你看，这几块切得就很好，等煮的时候，咱们把厚的先放进去，薄的后放，就能一起熟啦。”

接下来是焯水。软桃把念桃切好的羊肉放进迷你铁锅里，加了冷水：“焯水要冷水下锅，这样能把羊肉里的血沫都煮出来，汤才不腥。要是热水下锅，肉的表面会立刻收紧，血沫就煮不出来了。”

念桃蹲在灶台边，看着锅里的羊肉，突然想起什么，抬头问：“娘，外婆煮羊肉汤的时候，是不是还要放姜片呀？”

“对呀，” 软桃笑着说，“姜片能去腥味，是煮羊肉汤的好帮手。你去旁边的竹篮里拿一块姜片，切成片放进去吧。”

念桃赶紧跑过去，拿起一块姜片，用小刀子慢慢切。姜片有点滑，他切得歪歪扭扭，有的切成了丝，有的还是大块，但还是小心翼翼地把姜片放进锅里。

软桃点上火，柴火很小，刚好能让锅里的水慢慢升温。“火不能太大，” 她教念桃看着锅里的变化，“等水开始冒小泡泡，就是快开了，这时候要注意看血沫，血沫浮起来，就用勺子撇掉。”

念桃睁大眼睛盯着锅，很快，水面上浮起一层淡红色的血沫。他拿起小勺子，小心地撇着，有的血沫粘在勺子上，他就用筷子刮下来，认真得额头都冒出了细汗。

焯水完成，软桃帮念桃把羊肉捞出来，用温水冲了冲，然后重新放进锅里，加了热水，放了当归、桂圆和之前切好的姜片。“现在要煮肉汤了，” 软桃教他调整火候，“先大火把水烧开，然后转小火，让汤面一直冒小泡泡，不能让汤沸腾得太厉害，不然肉会煮老，不好吃。”

念桃蹲在灶台边，时不时调整一下柴火，生怕火太大。煮了大概半个时辰，他忍不住问：“娘，汤好了吗？我闻着好像有点腥……”

软桃掀开锅盖，闻了闻，确实有淡淡的腥味 —— 刚才焯水时，念桃忘了把血沫撇干净，而且姜片放得有点少。她看着念桃有点发红的眼眶，知道他要哭了，赶紧蹲下来，摸了摸他的脸：“没关系，第一次做，难免会有小失误。咱们现在加点料酒，再放一片姜片，再煮一刻钟，腥味就没了。”

念桃点点头，赶紧去拿料酒，小心地倒了一点进锅里，又加了一片姜片。软桃握着他的手，一起轻轻搅了搅锅里的汤：“你看，做药膳就像做游戏，遇到问题不可怕，找到办法解决就好。娘第一次煮这汤的时候，还把当归放多了，汤苦得没法喝呢。”

念桃听了，忍不住笑了：“娘也会做错呀？”

“当然啦，” 软桃笑着说，“谁都不是一开始就会的，多练几次，就越来越好了。”

又煮了一刻钟，软桃掀开锅盖，一股浓郁的肉香混着当归的香气飘了出来，腥味已经没了。她盛了一小碗，放了少许盐，递给念桃：“尝尝，看看好不好喝。”

念桃端着碗，吹了吹，尝了一口，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娘，没有你煮的好喝，肉有点老……”

“已经很好了，” 软桃也尝了一口，“比娘第一次煮的好多了，下次咱们把肉切得均匀一点，火再调小一点，肯定更好喝。”

这时，萧璟渊走进后厨，闻到香味，笑着问：“念桃煮的羊肉汤好了吗？爹可要尝尝。”

念桃赶紧端着碗跑过去：“爹，你尝尝，就是有点老……”

萧璟渊喝了一口，竖起大拇指：“好喝！比爹第一次煮的好喝多了！爹第一次煮的时候，还把糖当盐放了，那才难喝呢。”

念桃听了，眼睛一下子亮了：“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萧璟渊蹲下来，看着他说，“念桃第一次做就能煮出这么香的汤，已经很厉害了。以后多练几次，肯定能超过娘，成为咱们家最厉害的药膳师傅。”

念桃握紧小拳头，认真地说：“爹，娘，我以后每天都练，一定要学好当归羊肉汤，还要学外婆做的其他药膳，以后做给你们吃！”

软桃和萧璟渊相视一笑，眼里满是欣慰。夕阳透过后厨的窗户，洒在迷你灶台上，锅里的羊肉汤还冒着热气，香气满溢。软桃知道，念桃的药膳学习之路，难免会有失误和挫败，但只要他有这份认真和决心，有家人的陪伴和鼓励，就一定能把家族的药膳传承好，把这份温暖延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