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陈明的证词与陈峰的秘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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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五点，陈明被送到医院检查，身体没有大碍，只是有些营养不良和皮外伤。陆沉和苏衍坐在病房里，等着他恢复体力后录口供。

“姑父，这三年你到底在哪里？” 苏衍看着他苍白的脸，心疼地问。

陈明叹了口气，眼神里满是愧疚：“苏梅遇害后，我发现了她藏起来的盛达地产强拆证据，想交给警方，却被赵天雄的人抓了。他把我关在城郊的废弃仓库里，逼我说出证据的下落，我一直没说，他就打我、虐待我，还威胁我说，如果我不配合，就杀了你。”

“所以你才一直没联系我？” 苏衍的眼睛红了。

“是。” 陈明点点头，“我怕赵天雄会对你下手，只能假装顺从，找机会逃跑。半年前，我终于逃了出来，却不敢联系你，只能躲在邻市的小镇上。后来我听说你回国了，还在查‘雨夜案’，就想联系你，却又被赵天雄的人抓了回去，直到今天被你们救出来。”

陆沉拿出笔记本，认真记录：“你刚才说，赵天雄和一个更大的犯罪集团有联系，这个集团是什么？他们做了什么事？”

陈明的脸色变得凝重：“我只知道这个集团叫‘影子组织’，专门做非法拆迁、走私、贩毒的生意，赵天雄只是他们的一个小头目。陈峰警官当年查到的，就是‘影子组织’的走私生意，所以被赵天雄杀了，伪装成‘雨夜案’的受害者。”

“影子组织？” 陆沉和苏衍对视一眼，这个名字他们从未听过，“你有没有见过这个组织的其他人？或者知道他们的据点在哪里？”

“我见过一次，是在废弃工厂里，有一个穿黑色风衣的男人，和赵天雄见面，看起来像是组织的高层。” 陈明努力回忆着，“那个男人的左手食指断了一节，说话的时候声音很低沉，像是故意捏着嗓子。他还提到了‘码头的货’，好像是要通过废弃码头走私什么东西。”

陆沉立刻拿出对讲机：“小赵，立刻查‘影子组织’的信息，重点查左手食指断一节的男人，还有废弃码头的走私记录！另外，提审赵天雄，问他‘影子组织’的事，不管用什么方法，一定要让他开口！”

“收到，陆队！”

晚上，小赵传来消息：“影子组织” 是一个跨国犯罪集团，在国内有多个据点，主要从事走私文物和毒品的生意，废弃码头就是他们的走私据点之一。而左手食指断一节的男人，是组织的二号人物，代号 “断指”，目前在逃，国际刑警正在追捕他。

“陈峰当年查的，就是‘影子组织’的走私生意。” 陆沉坐在会议室里，手里拿着陈峰的档案，“他牺牲前，曾给我发过一条短信，说‘找到码头的货了，是大事’，我当时没明白是什么意思，现在才知道，他说的‘货’，就是‘影子组织’走私的文物和毒品。”

苏衍拿出苏梅的笔记本，翻到最后几页：“我姑姑在笔记本里写过，‘看到码头有很多集装箱，晚上有船来’，当时我以为是普通的货运，现在看来，那些集装箱里装的，就是‘影子组织’走私的东西。”

“这么说，‘雨夜案’的受害者，都是因为发现了‘影子组织’的秘密，才被灭口的。” 陆沉的眼神变得坚定，“赵天雄只是他们的棋子，我们要找的，是‘影子组织’的高层，尤其是‘断指’，还有那个没找到的‘雨夜案’凶手。”

第二天早上，陈明的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录了详细的口供，指认了赵天雄和 “断指” 的照片。技术科根据陈明的描述，画出了 “断指” 的模拟画像，发给了各个派出所和刑侦大队。

陆沉提审赵天雄，他还是不肯说 “影子组织” 的事，只是嘿嘿地笑：“你们别想从我嘴里套出任何东西，‘断指’会救我的，你们也会付出代价。”

“你觉得‘断指’会救你吗？” 苏衍走进审讯室，手里拿着一份报告，“我们查到，‘影子组织’有个规矩，一旦成员被抓，为了防止泄露秘密，会立刻派人灭口。昨天晚上，已经有两个‘影子组织’的成员潜入看守所，想杀你，被我们的人抓了。你现在，只是他们的弃子。”

赵天雄的脸色变得苍白，眼神里满是恐惧：“不…… 不可能……‘断指’不会杀我的……”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陆沉拿出那两个成员的照片，“他们已经招了，说‘断指’让他们杀了你，防止你泄露组织的秘密。如果你现在坦白，我们可以保护你的安全，还可以对你从轻处理。”

赵天雄沉默了很久，终于崩溃了：“我说…… 我说……‘影子组织’的总部在国外，在国内的据点除了废弃码头，还有市北区的一个旧仓库。‘断指’的真名叫李建国，他是‘雨夜案’的真正凶手，苏梅、张婷、刘勇、赵敏、孙伟，都是他杀的，李伟、张浩和刘凯只是帮他处理尸体，伪造现场……”

“陈峰警官也是他杀的？” 陆沉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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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赵天雄点点头，“陈峰查到了‘影子组织’的走私据点，‘断指’怕他泄露秘密，就杀了他，伪装成‘雨夜案’的受害者，还把凶器放在了李伟的住处，嫁祸给李伟。”

“李建国现在在哪里？” 苏衍问。

“他…… 他今天下午要去废弃码头，和国外的人接头，走私一批文物。” 赵天雄的声音越来越小，“他还说，这次接头后，就会离开本市，再也不回来了。”

陆沉立刻拿起对讲机：“各小组注意！‘影子组织’的二号人物李建国，今天下午要去废弃码头接头，立刻派人包围码头，布下埋伏，一定要抓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