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4章 次元投影仪与楚焰儿の诸天个人展（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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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吧！我就说！”楚焰儿更来劲了，“下一站！去个能欣赏我这种‘高级幽默’的地方！”

……

第二站，楚焰儿选择了《诡秘之主》世界，源堡。

她再次出现在灰雾之上，对着那位笼罩在灰雾中的“愚者”先生，露出了一个（自认为）充满艺术感染力的笑容。

“愚者先生，好久不见！这次不修BUG，纯交流艺术！”

克莱恩（愚者）心中警兆顿生。有了前几次的经验，他对这位女士的“艺术”已经有了深刻的心理阴影。

楚焰儿不等他拒绝，再次启动【次元投影仪】！这一次，她将《瑞克车库》里，那些由收敛的可能性规则构成的、不断变幻的“规则雕塑群”的影像，直接投射到了源堡那无尽的灰雾之中！

那些充满混沌与秩序对立统一美感的抽象雕塑，在灰雾中缓缓旋转，与源堡本身的神秘、未知氛围产生了奇异的共鸣。灰雾似乎变得更加“粘稠”，偶尔还会扭曲成类似雕塑的形态。

“此乃，‘混沌与秩序的边界’。”楚焰儿对着（可能一脸懵逼的）愚者先生侃侃而谈，“疯狂与理性，混乱与规则，并非截然对立，往往相互依存，彼此转化。源堡见证历史，容纳隐秘，不正是处于这样一种边界之上吗？”

克莱恩看着灰雾中那些他完全无法理解的、但似乎蕴含着极高规则层级的“雕塑”，感觉自己的神秘学知识受到了挑战。他隐约觉得这东西有点眼熟……有点像某些高位存在争斗时留下的规则残影？这位女士到底什么来头？

他没敢轻易回应，只是维持着愚者的沉默与威严。

楚焰儿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她不需要观众看懂，只需要他们感受到这种“不明觉厉”的氛围，以及她敢于在源堡这种地方搞“装置艺术”的魄力！

再次感受到高维投来的一瞥（带着更明显的兴趣），楚焰儿心满意足地撤掉投影，闪人。

……

第三站，她甚至胆大包天地，短暂潜入了《瑞克和莫蒂》的宇宙，就在C-137车库外围，将《霍格沃茨》世界里，那个被她净化了的、最后用饶舌皮皮鬼虚影谢幕的魂器冠冕的“临终表演”，投影到了瑞克家的院子里！

那走调破锣嗓子的魔性饶舌，在充满科技废料的院子里回荡：

“哟！哟！我是冠冕之王汤姆爷！(Check it!) ……”

刚刚修好一个新仪器的瑞克，端着酒瓶走到门口，看着院子里那个虚拟的、正在疯狂RAP的皮皮鬼冠冕，愣了一下，随即爆发出惊天动地的狂笑：

“哈哈哈哈！嗝儿~ 这是什么鬼？！魔法界的土嗨吗？！呕……太他妈蠢了！但是我喜欢！嗝！这玩意儿比莫蒂的校园说唱秀带劲多了！”

他甚至拿出仪器开始记录分析这段“魔法侧娱乐数据”，完全忘了追究是谁干的。

楚焰儿在维度夹缝里看着瑞克的反应，捂着嘴偷笑。能逗笑这个老疯子，也算是一种艺术上的成功吧？

高维的注视再次掠过，这一次，那意念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愉悦和鼓励：

“跨界……混搭……挑衅……”

“你的‘个展’……越来越有趣了。”

“继续……我们很期待……你的下一幅‘作品’。”

……

连续几个世界的“快闪艺术展”让楚焰儿能量消耗颇大，但精神却极度亢奋。她回到系统空间，回味着与高维存在的这次全新互动模式。

“主动策划，主题创作，跨界混搭……这才是真正的‘规则艺术家’该做的事！”她兴奋地对系统说，“被动接任务什么的，太low了！以后咱们就这个路线！专门找那些有潜力、有冲突感的世界，去搞我的‘规则艺术个展’！”

“滋…宿主请注意能量管理及风险控制。”系统提醒道，但语气中也带着一丝无奈（或许还有一丝期待？），“‘个展’模式已记录。正在根据宿主艺术风格，筛选下一阶段潜在‘展览场地’。”

楚焰儿看着系统列出的备选世界名单，什么《克苏鲁神话》（理智值警告）、《西游记》（大佬太多）、《JOJO的奇妙冒险》（画风清奇）……感觉自己的艺术生涯，即将走向更加波澜壮阔（和作死）的新篇章。

“不过，在开始新的冒险之前……”她摸了摸下巴，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是不是该给一直支持我的‘老观众们’发点福利？比如，给克莱恩寄一份源堡规则雕塑的等比缩微模型？或者给韩立道友送一个会自动系中国结的练功服？”

系统：“……滋…建议宿主慎重考虑‘粉丝福利’的投放形式与后果。”

楚焰儿哈哈大笑起来。她知道，她的“规则艺术家”之路，已经彻底无法回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