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黎明：六方之战（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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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时分，战场局势越发混乱。格林德沃的蓝色厉火与伏地魔的绿光交织成死亡之网，邓布利多召唤的暴雨中夹杂着麦格的石像军团。

阿尔文在混战中不断调整位置，始终让自己挡在马尔福家族与最危险的咒语之间。他的银灰色校袍早已染成暗红，左手的黑魔标记因为过度施咒而灼烧着皮肤。

"你究竟站在哪边？"贝拉特里克斯突然从阴影中现身，枯瘦的手指掐住他的后颈，"我亲爱的远房表弟？"

阿尔文反手将匕首刺入她大腿："站在能让你闭嘴的那边。"

贝拉发出癫狂的大笑，钻心咒在咫尺之距被一道红光拦截——是莉莉·波特的守护神。

"十六岁。"莉莉看着阿尔文染血的脸庞，声音微微发颤，"你和我儿子同龄。"

阿尔文抹了把糊住眼睛的血："所以？要给我发生日蛋糕吗？"

一道绿光突然从莉莉背后射来。阿尔文想都没想就扑过去，却在半空被德拉科的漂浮咒拽开——索命咒击中了扑来的芬里尔·格雷伯克。

"你疯了？！"德拉科拽着他的领子怒吼，灰眼睛里翻涌着阿尔文从未见过的情绪，"那是索命咒！"

阿尔文怔怔看着他，突然笑出声："马尔福家的小少爷终于学会关心人了？"

下一秒他狠狠推开德拉科，银色火焰吞没了三个扑来的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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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前的喘息**

战况在凌晨出现转机。邓布利多与格林德沃的决战消耗了双方大半战力，伏地魔趁机偷袭却遭到魔法部残余力量的围攻。

阿尔文靠在一块断碑上喘息，发现不远处纽特正在给受伤的夜骐包扎。更远些的地方，莉塔和忒修斯背靠背抵御着食死徒的进攻。

"你本可以是个好人。"

德拉科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阿尔文没有回头，只是将一瓶补血剂往后递去："喝掉，你脸色像巨乌贼的分泌物。"

金发少年没有接药瓶，而是突然扳过他的肩膀吻了上去。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阿尔文尝到了咸涩的泪水——不知道是谁的。

"活下去。"德拉科抵着他的额头轻声说，"这是命令。"

阿尔文低笑："凭什么听你的？"

"凭这个。"德拉科将一枚青金石袖扣塞进他染血的手心，"马尔福家主的信物，能让你在阿兹卡班免于摄魂怪之吻。"

晨光刺破云层的瞬间，阿尔文看见格林德沃高举老魔杖的身影。他知道最后时刻到了。

"闭眼，德拉科。"他轻声说，同时挥动魔杖，"一忘皆空。"

（咒语的光芒被突然出现的金色凤凰吞噬。邓布利多站在废墟高处，半月形眼镜后的蓝眼睛深邃如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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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章：幸存者的清晨**

战争在日出时分结束。格林德沃被自己的银器反噬，伏地魔带着残部逃窜，魔法部几乎全军覆没。

阿尔文跪在满地废墟中，看着医护人员抬走昏迷的德拉科。莉莉·波特走过他身边时，悄悄往他口袋里塞了瓶白鲜香精。

"你的眼睛。"纽特抱着受伤的嗅嗅停下脚步，"在变成银色。"

阿尔文摸了摸眼角，指尖沾上水银般的液体："时间旅行后遗症。"他看向正在给伤员施咒的年轻版自己，突然笑了，"告诉那个蠢货，别碰1945年的巧克力蛙卡片。"

当阳光完全照亮战场时，阿尔文·莱斯特兰奇的身影已经消失。只剩一枚青金石袖扣静静躺在血迹斑斑的草地上，旁边是半块被血浸透的柠檬雪宝。

（远处，皮皮鬼在唱跑调的歌："六个势力打呀打，最后全都变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