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ˊ?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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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林的腐殖质气味混合着龙焰的硫磺味扑面而来。阿尔文和德拉科躲在巨大的紫杉树后,看着前方空地上的诡异仪式——克拉布和高尔跪在一个用鲜血绘制的五芒星阵中央,眼神空洞如傀儡;小巴蒂·克劳奇脱去了罗恩·韦斯莱的伪装,露出本来的苍白面容,正用一把银质匕首割开自己的手掌,让鲜血滴入一个冒着黑烟的坩埚。
"他们在干什么?"德拉科的声音在复方汤剂作用下变成了尖细的女声,带着明显的颤抖。
阿尔文没有回答。他的目光锁定在克劳奇手中的物品——一枚镶嵌着黑宝石的戒指,上面的纹路与斯莱特林的挂坠盒如出一辙。魂器。伏地魔竟然将如此重要的魂器交给一个疯癫的食死徒?
"以血为引,以魂为桥..."克劳奇吟诵着,声音不再结巴,而是带着某种令人毛骨悚然的韵律,"主人,您忠实的仆人在呼唤..."
坩埚里的液体突然变成刺目的绿色,一张模糊的蛇脸从蒸汽中浮现。阿尔文感到一阵熟悉的寒意——与天文塔上奇洛后脑勺的那张脸一模一样。伏地魔的灵体正在通过黑魔法与仆人交流。
"计划进展如何?"那个高亢冷酷的声音让德拉科猛地抓住阿尔文的手臂,指甲几乎掐进肉里。
"一切按您的指示进行,主人。"克劳奇狂热地亲吻着戒指,"波特将面对匈牙利树蜂,我已经确保他知道了应对方法。血缘魔法也在减弱——德思礼家的保护正在瓦解。"
"那个男孩...莱斯特兰奇家的男孩..."伏地魔的声音突然变得更加尖锐,"他在哪里?"
阿尔文的血液瞬间冻结。伏地魔为什么会关注他?
"在学校,主人。"克劳奇恭敬地回答,"按照您的吩咐,我们没有惊动他。毕竟他的父母..."
"艾德里安和塞西莉亚..."伏地魔的声音充满恨意,"他们以为逃到挪威就能躲过我的怒火?等我复活,第一个要杀的就是这对叛徒夫妇!至于他们的崽子..."他突然停顿,似乎在感知什么,"有人在这里。"
阿尔文的心跳几乎停止。他迅速捂住德拉科的嘴,两人屏住呼吸。克劳奇猛地转身,魔杖指向他们藏身的树丛。
"谁在那里?"他厉声喝道,"克拉布!高尔!去搜查!"
两个被夺魂咒控制的斯莱特林像提线木偶般站起,机械地朝紫杉树走来。阿尔文的大脑飞速运转——战斗?逃跑?还是...
一声震耳欲聋的龙吼突然响彻禁林。空地边缘的树木被拦腰撞断,一头巨大的匈牙利树蜂破林而出,金黄色的眼睛在黑暗中闪闪发光。驯龙者们显然没有关好笼子,而这头凶猛的雌龙正处于暴躁的护卵期。
"跑!"阿尔文拽着德拉科扑向右侧的灌木丛。树蜂喷出的烈焰将刚才藏身的紫杉树瞬间化为焦炭。克劳奇尖叫着施展铁甲咒,但龙尾一扫就将他击飞数米。克拉布和高尔仍然呆立在原地,直到龙爪将他们像布娃娃一样拍开。
阿尔文和德拉科在灌木丛中匍匐前进,身后是树蜂愤怒的咆哮和克劳奇歇斯底里的咒语声。活点地图显示前方有一条小溪——水能干扰龙的嗅觉。他们刚跳进齐膝深的溪水,一道绿光突然从侧面射来。
"阿瓦达索命!"
阿尔文本能地推开德拉科,死咒擦着他的肩膀飞过,击中一棵橡树,树干瞬间枯朽断裂。克劳奇站在岸边,满脸是血,魔杖直指他们。"莱斯特兰奇!"他狞笑着,"主人会为你的头颅额外奖赏我!"
德拉科突然从水中跃起,一个漂亮的昏迷咒击中克劳奇的胸口。食死徒踉跄后退,却被树蜂的尾巴再次扫中,像破布娃娃般飞向远处。龙转过头,金黄色的眼睛锁定了两个男孩。
"别动..."阿尔文低声警告,"慢慢后退..."
但树蜂已经张开血盆大口,炽热的龙焰在喉间汇聚。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林间传来:
"昏昏倒地!"
刺目的红光击中树蜂的右眼,巨龙痛苦地嘶吼着,暂时失去了方向感。斯内普像只巨大的蝙蝠般从树影中滑出,黑袍翻滚,魔杖连续射出三道束缚咒。
"走!"他厉声喝道,拽住两个男孩的领子幻影移形。
他们出现在斯内普的地窖办公室。魔药教授的脸色比平时更加阴沉,黑眼睛里燃烧着冰冷的怒火。"解释。"他嘶声道,魔杖仍握在手中。
阿尔文迅速解除复方汤剂的效果,恢复本来面貌。"克劳奇在用克拉布和高尔举行黑魔法仪式,联络伏地魔。他们提到了血缘魔法正在减弱..."
"还有我父母。"阿尔文的声音变得异常冷静,"伏地魔说要杀了他们。"
斯内普的嘴角扭曲了一下。"我警告过你不要擅自行动。"
"我们救了克拉布和高尔!"德拉科抗议道,也恢复了本来面貌,"要不是阿尔文——"
"安静,马尔福。"斯内普打断他,"克拉布和高尔已经被送回宿舍,记忆修改过了。至于你们..."他看向阿尔文,"第一个项目马上就要开始,德拉科需要出现在看台上。而你——"他递过一个水晶瓶,"把这个给波特。告诉他喝下去。"
阿尔文接过瓶子,里面的液体呈现出诡异的银蓝色。"这是什么?"
"你母亲的配方。"斯内普简短地说,"能暂时强化血缘魔法保护,但只有十二小时效果。足够他通过火龙考验。"
阿尔文将瓶子收好,突然想起什么。"穆迪——真穆迪逃出来了。他让我给你这个。"他掏出那张皱巴巴的羊皮纸。
斯内普快速浏览内容,脸色变得更加阴沉。"冰墙计划提前...这意味着..."
"意味着什么?"德拉科忍不住问。
"意味着我们没时间了。"斯内普将羊皮纸焚毁,"黑魔王的复活比预期更快。现在,你们两个听着——"他罕见地抓住两人的肩膀,"今天之后,霍格沃茨将不再安全。无论发生什么,记住你们的使命:保护波特的血脉联系,取得纯净血样,然后..."
"然后什么?"德拉科追问。
斯内普没有回答,只是看向阿尔文。"你父亲会解释的。现在去吧,比赛要开始了。"
当阿尔文和德拉科匆匆赶到魁地奇球场时,看台已经挤满了兴奋的学生。潘西·帕金森立刻缠上了德拉科,质问他去了哪里;阿尔文则趁机溜向格兰芬多看台,寻找哈利的身影。
他在选手帐篷附近拦住了哈利。救世主脸色惨白,额头的伤疤呈现出不祥的红色,显然在疼痛。
"拿着。"阿尔文将水晶瓶塞给哈利,"喝下去,能帮你抵抗火龙的火焰。"
哈利警惕地看着瓶子。"为什么帮我?斯内普给你的?"
"信不信由你。"阿尔文冷冷地说,"但如果你想活过今天..."
远处传来号角声,比赛即将开始。哈利犹豫片刻,仰头喝干了药水。几乎 instantly,他伤疤的红色褪去,眼中闪过一丝银光。
"谢谢。"哈利低声说,"但是..."
"别告诉任何人。"阿尔文打断他,"特别是韦斯莱。"
哈利皱起眉头。"罗恩怎么了?你一直针对他。"
阿尔文凑近一步,声音压得极低。"问问你自己,为什么你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你'最好的朋友'总是不在身边?"
不等哈利回答,阿尔文转身离去,融入了欢呼的人群中。看台上,德拉科已经为他留好了位置——旁边是面色阴沉的克拉布和高尔,两人的眼神仍然有些呆滞,显然没完全从夺魂咒中恢复。
"怎么样?"德拉科小声问。
"药给他了。"阿尔文简短回答,"克劳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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