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 冻土鏖战:飞舟破雪与铁甲破冰(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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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境的寒风卷着雪粒,抽打在雅克萨的冰墙上,发出“呜呜”的低吼。俄军元帅库图佐夫站在冰墙顶端,望着远处冰封的黑龙江,手里捏着彼得一世的亲笔谕令,墨迹被寒风冻得发脆:“务必守住雅克萨,待冰封江面,率哥萨克骑兵直取山海关。大明火器虽利,冻土之上,骑兵仍为王道。”
他身后,三千哥萨克骑兵正用烈酒擦拭冻僵的手指,皮袄下的青铜炮被雪覆盖,炮口结着冰碴。“元帅,斥候回报,大明的蒸汽战车已过墨尔根,离此不足百里,”副官哈巴罗夫呵着白气禀报,“听说还带着会飞的‘舟’,能在天上扔炸弹。”
库图佐夫冷笑一声,踹开脚边的积雪:“彼得陛下说了,那飞舟不过是些纸糊的玩意儿,经不住北境的风雪。让士兵们加固冰墙,把冰棱阵再往外扩三里——我倒要看看,他们的铁车怎么过这狼牙般的冰面!”
他不知道,此刻在雅克萨以西百里的密林里,五架“雪地飞舟”正藏在雪窖中,机翼上覆盖着伪装的雪块。飞行员张强正用林远设计的“防冻望远镜”观察冰墙,镜片上的防雾涂层让他能清晰看到库图佐夫的身影,甚至能辨认出他腰间那柄彼得一世赏赐的弯刀。
“队长,俄军全在冰墙后设防,库图佐夫亲自督阵,”张强对着传声筒喊道,“请求按计划,飞舟先破冰墙,战车随后突进。”
密林深处的蒸汽战车营地,秦岳(刚从西域调任北境)拍着“破冰铁牛”的履带——这履带比西域款宽了三尺,履齿带倒钩,专门用来抓牢冰面。“告诉张强,半个时辰后动手,”他对通讯兵说,“让库图佐夫尝尝,冻土上的铁比马硬得多。”
飞舟掠雪:从天而降的惊雷
库图佐夫正给士兵们分发伏特加,忽然听见天边传来“嗡嗡”的轰鸣,像无数只马蜂在振翅。他猛地抬头,看见五架银灰色的飞舟正顶着风雪俯冲而来,机翼下的螺旋桨搅碎雪雾,在灰暗的天幕上划出五道白色轨迹。
“是飞舟!快开炮!”库图佐夫嘶吼着,可士兵们刚抓起炮栓就愣住了——青铜炮的炮膛早就冻住,火石在寒风中擦不出火星,只能眼睁睁看着飞舟越来越近。
张强驾驶的飞舟率先抵达冰墙上空,他按下投弹按钮,机翼下的“破冰弹”呼啸着坠落。这种铸铁弹体里灌满铅块,落地时能砸开三尺厚的冰层。第一枚破冰弹砸在冰墙中央,“轰隆”一声巨响,冰墙炸开一个丈宽的缺口,碎冰飞溅如箭,当场掀翻了墙后的十余名哥萨克骑兵。
“降低高度,用蒸汽喷枪!”张强对着传声筒喊道。飞舟侧舱的铁板打开,露出一根铜管,高温蒸汽“嘶嘶”喷出,扫过冰墙顶端。俄军士兵被烫得惨叫着滚落,皮袄遇蒸汽瞬间结冰,摔在地上时像块硬邦邦的木板。
库图佐夫眼睁睁看着冰墙的缺口越来越大,飞舟像穿花蝴蝶般在风雪中穿梭,时而投弹,时而用侧舱的迅雷铳扫射。有架飞舟甚至贴着他的头顶掠过,螺旋桨卷起的雪粒打在脸上生疼,他这才明白,彼得一世口中的“纸糊玩意儿”,竟是能撕开冰墙的利刃。
“退到第二道防线!快!”库图佐夫拽着哈巴罗夫往城堡方向跑,身后的冰墙在飞舟的轰炸下持续坍塌,冰棱阵被炸开的碎冰覆盖,那些狼牙般的尖冰转眼成了无用的摆设。
铁牛破冰:履带碾过的防线
“冰墙破了!冲!”秦岳在蒸汽战车的驾驶舱里怒吼,拉动操纵杆。
五辆破冰铁牛同时启动,履带碾过冰封的江面,倒钩深深扎进冰面,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车前的“破冰铲”(厚钢板打造,呈锐角)猛地撞上残存的冰墙,像切黄油般将冰块劈碎,硬生生在冰棱阵中开出一条路。
赵勇驾驶的头车最是凶猛,直接碾过俄军的篝火,滚烫的火星溅在履带上,腾起阵阵白雾。车顶上的迅雷铳横扫冰墙,子弹穿透哥萨克的皮袄,把试图顽抗的士兵打成筛子。库图佐夫组织亲兵反击,让他们骑着驯鹿冲向战车,可驯鹿刚靠近就被战车喷出的蒸汽吓得跪地不起,骑兵们摔在冰面上,被履带碾过的冰块割得鲜血淋漓。
“用炸药!炸掉他们的履带!”库图佐夫掏出最后底牌——几箱从瑞典买来的炸药,这是彼得一世特意调拨的“破甲利器”。哈巴罗夫抱着炸药包冲向战车,却被飞舟上的张强看见。飞舟一个俯冲,机翼下的“震爆弹”(只响不炸,专吓牲畜)在他身边炸开,哈巴罗夫被震得耳膜出血,炸药包脱手滚向冰墙,反而把俄军的第二道防线炸出一个大洞。
“追!别让库图佐夫跑回城堡!”秦岳探出驾驶舱,指着远处的身影喊道。蒸汽战车的速度比俄军预想的快得多,履带在冰面上疾行,很快追上溃兵。赵勇架起迅雷铳,子弹擦着库图佐夫的耳边飞过,打在他身后的雪地上,溅起一片冰碴。
城堡围困:冻土下的绞杀
雅克萨的城堡是木质结构,外面裹着冻土,库图佐夫躲在里面,看着窗外的蒸汽战车围城,牙齿咬得咯咯响。“彼得陛下的援军下月就到,”他对亲兵说,“我们的粮食够撑到开春,大明人的铁车总不能啃木头吧?”
他又错了。秦岳让人把战车开到城堡东侧,启动“蒸汽钻”——这是林远为北境特制的设备,用高压蒸汽驱动钻头,能在冻土上打洞。士兵们往钻好的洞里塞“冻土炸弹”(内装硝石和硫磺,爆炸时能冻结周围的土地,让城堡地基松动),引线从洞底牵到战车旁。
“点火!”
随着秦岳一声令下,二十枚冻土炸弹同时引爆。城堡的地基突然下沉,木质墙壁“咔嚓”作响,裂缝从地面蔓延到屋顶。库图佐夫站在塔楼里,感觉脚下的地板在倾斜,桌上的伏特加酒瓶滚落在地,摔得粉碎——这瓶酒是彼得一世赐的,本想等攻占山海关时痛饮,如今却成了泡影。
更狠的是飞舟的“冰雾弹”——里面装着干冰,炸开后能让周围温度骤降。张强驾驶飞舟在城堡上空投下冰雾弹,城堡的木门瞬间被冻裂,俄军的皮袄变得像铁板一样硬,连手指都弯不了。有个士兵想扣动扳机,手指竟直接粘在了枪托上,一用力撕下块皮来。
“库图佐夫!彼得一世的援军来不了了!”秦岳让懂俄语的士兵喊话,“我们的飞舟早就探明,西伯利亚的驿站全被风雪埋了,你的求救信根本送不出去!”
城堡里的哥萨克骑兵开始动摇。一个老兵踹开冻裂的木门,举着弯刀走出城堡——他的胡子和眉毛全结了冰,冻得说不出话,只对着战车作了个“放下武器”的手势。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守军们陆续走出城堡,在雪地里跪成一片。
库图佐夫躲在塔楼里,看着窗外飘扬的大明龙旗,忽然想起彼得一世的嘱托:“要让俄国人的马蹄踏遍欧亚冻土。”他抓起桌上的佩剑,想自刎谢罪,却发现剑鞘早就冻在剑上拔不出来——这或许就是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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