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糖凉了,话才刚热乎(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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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分之后,万物复苏,可西南边陲的这座小镇仍被雾气裹得严实。

山道蜿蜒如旧梦回环,陆寒一行人踏着晨露而来,脚步轻却坚定。

他们循着那封夹在木屑间的泛黄信纸找来——字迹稚拙,却像一把钥匙,撬开了尘封多年的记忆之门。

写信的孩子早已长大,如今是镇上唯一的木雕匠人,名叫阿彻。

他不语,只以刻刀为舌,将心事一寸寸凿进檀木深处。

当陆寒敲开工坊的门时,阿彻正背对门口雕刻一只残翅的鸟。

听见动静,他没有回头,只是手下一顿,刀尖在木纹间划出一道突兀的裂痕。

“你是……游牧糖匠的人?”他的声音干涩,像是久未开口。

“是。”陆寒点头,将一封印有基金会徽章的信递上,“我们正在执行‘回音行动’。你的信,是我们第一批要回应的对象。”

阿彻冷笑一声,终于转身。

那是一张年轻却苍老的脸,眼神像被雨水泡过的炭火,熄了光,只剩余温。

“她收过我的信?那个穿鹅黄开衫的女人?”

“她不仅收了,”陆寒低声道,“还把你的话,记到了最后。”

空气凝滞了一瞬。远处传来溪流撞击石岸的声音,清冷入骨。

当晚,萌萌执意要在院中支起铜锅熬糖。

“妈妈讲过,手语说得再轻,糖也会记得。”孩子仰头望着父亲,眼睛亮得惊人,“所以我要亲手做一颗‘梨花温感糖’,送给阿彻哥哥。”

陆寒蹲下身,指尖拂过儿子柔软的发顶,喉间涌动着说不出的情绪。

他知道,这不仅仅是回应一封信那么简单——这是苏悦留在世上的最后一缕温度,在通过孩子的手,重新点燃。

火苗幽蓝跳跃,映照着锅底一圈圈旋转的糖浆。

萌萌踮脚搅动木勺,动作缓慢而专注。

忽然,屋内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阿彻冲了出来,一把夺过木勺,用力搅了三下——快、稳、收尾轻颤,如同某种仪式。

陆寒瞳孔微缩。

这个节奏……和当年苏悦控火的方式,一模一样。

没人说话。风停了,连虫鸣都静了下来。

那一夜,糖成后冷却,表面竟浮现出细密霜纹,层层叠叠,勾勒出一个清晰的手语符号——“听见了”。

陆寒盯着那块糖看了很久,最终默默将其封入玻璃罐,附上一张卡片:“你说的,她都懂。”

他没有告诉任何人,那一刻,他仿佛看见苏悦站在灶前,笑着回头说:“你看,爱从来不需要声音。”

数日后,程远在原糖果铺旧址启动“触觉回声墙”。

墙面由特制涂料砌成,掺入微量糖晶微囊,能感知接触频率,并缓慢释放对应温感。

每一块砖,都承载着一段曾被回应的心事。

第七日深夜,监控画面捕捉到一位盲人老妇独自前来。

她摸索着靠近墙面,指尖轻轻抚过其中一块砖面,忽然浑身一震,泪水无声滑落。

“这温度……”她喃喃,“像极了她握我的那只手。”

技术人员检测发现,那块区域的温感曲线,与人体手掌贴合七秒后的热传导数据完全吻合——精准得近乎奇迹。

程远看着报告,久久不语。

次日清晨,他下令:不宣传、不报道,仅从今日起,每日凌晨五点零七分,整面墙自动加热三分钟。

正是苏悦生前起床煮糖的时间。

与此同时,苏怜已在西北一所留守儿童学校推行“糖语日记”计划。

孩子们每晚含一颗特制软糖入睡,醒来凭味觉记忆写下梦境片段。

大多数孩子记录的是甜、是酸、是暖,唯有一名女孩连续七日只写两个字:“嘴里是咸的。”

直到第八天清晨,她在纸上画下了一幅图:女人蹲在井边,把糖塞进一个小女孩手里,身后写着五个歪斜的字——“妈妈回来了”。

苏怜心头一震。

她立即调取档案比对,发现那名志愿者,正是十年前参加苏悦支教班后神秘失踪的林婉。

更令人不安的是——所有关于那次支教活动的记录,无论是照片、签到表还是行程备案,全部被人为销毁,不留痕迹。

她拨通陆寒电话时,声音罕见地发抖:“这件事不对劲。那些孩子……她们不是没人爱。而是爱她们的人,走得太急。”

挂断电话后,陆寒坐在书房里,窗外月色如霜。

他翻开苏悦遗留的一本手稿,纸页泛黄,墨香犹存。

一页页翻过,全是她对“糖语系统”的构想笔记,缜密、温柔、充满洞察。

就在即将合上时,他目光一顿。

某页边缘,一行铅笔批注悄然浮现:

“有些孩子不是没人爱,是爱她们的人走得太急。”

笔迹熟悉,却透着一丝从未见过的沉重。

陆寒的手指缓缓收紧,指节泛白。

他盯着那句话,仿佛听见了什么遥远的呼唤,在寂静中轻轻叩击心门。

(续)

陆寒的手指死死扣在那行铅笔批注上,指节泛白,仿佛要将纸页捏碎。

这句话像一把钝刀,反复割开他早已结痂的心口。

苏悦的字迹温柔依旧,可这回的笔锋却透着一股沉甸甸的疲惫,一种近乎悲悯的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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