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7章 老辈子这一块3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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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久只当卿秋认命了,催眠自己只是把卿秋当成玩具对待没有动真心,好疏解那种对卿秋又是厌恶又是渴望的矛盾感。

直到半年后的某个夜晚,迟久结束日常活动,正要从卿秋身上离开时。

卿秋尚且能活动的右手,压住他垂下的尾指。

【小九】。

卿秋一笔一画,清晰无比地在他手背写下这四个字,紧闭的瑞凤眼望向他。

‘是你吗?’

迟久寒毛倒竖,猛地抽回手,一把将卿秋推开。

迟久当场逃走,可即便逃了很远,他却还是能感觉到背后卿秋注视他的目光。

令人不爽。

……

次日,迟久为了打消卿秋的猜测,特意在白天去见了卿秋一面。

“你看起来气色不错?宾雅怀孕要我陪她去江南小住一个月,害得我都快忘了你个人。”

迟久故意嗤笑。

“你之前那么倔,我还以为再回来会看到因为绝食变成干尸的你呢。”

迟久说了许多,竭力想证明自己不在家,可越解释漏洞越多。

卿秋静静看他。

良久,用指尖在他胳膊上写下难得长的一句话。

‘你没有走,这一个月你晚上一直待在我房里不是吗?我们还……’

最后一笔落下的刹那,迟久心跳紊乱,猛地甩开卿秋的手。

“你少想那些恶心的东西!做白日梦也该有个限度吧?我怎么可能想会对你做那种事!”

卿秋平静地听完,许久,才轻飘飘地写:

‘可若不是你,那每晚来我房间的人是谁?我闻到那个人身上有你的气味。’

卿秋平静地说出真相。

‘你在意我对吗?不要再欺骗自己了。’

迟久骤然安静。

气味?在几乎失去一切的情况下,只凭这个也能认出他吗?

一种陌生却又强烈的情愫在瞬间冲击迟久的心脏。

但下一秒,更深的,对卿秋的厌恶涌上。

他要卿秋难过,不要卿秋好受。

迟久低着头,沉思许久,忽地恶劣一笑。

“卿秋,我该说你蠢还是说你天真好呢?你怎么会觉得气味一样就是本人呢?”

迟久靠近卿秋,故意在卿秋耳畔低语:

“你不会连是男是女都分不出来吧?夜夜到你房里的,根本不是我。”

迟久越说越过火,看向卿秋逐渐苍白的脸色,心中有种扭曲的畅快。

“你虽然人废了但本钱还好,有些贵妇人耐不住寂寞想找个男人又怕暴露 ,所以我便好心拉了皮条把你介绍给她们。”

迟久用词恶毒。

直说他把卿秋当成男妓,当做公共用品一样售卖了出去。

卿秋脸色有些苍白,低着眸,又在他手上写字。

‘我不信,你骗我。’

迟久啧了一声,语气轻蔑,且不耐烦。

“怪我对你太好吧?怕你寻死觅活,没让她们发出声音。”

卿秋一阵沉默。

迟久再接再厉。

“不过那种纵着你的好事不常有,你的客人已经开始不满,今晚要玩些更刺激的。”

迟久笑眼弯弯。

“大庭广众,多人围观,很有趣吧?”

……

迟久如愿看到卿秋在瞬间苍白的脸色。

他佯装得意地离开。

可一关门,迟久便抱住脑袋蹲在地上,开始混乱的焦灼。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他不想他的秘密曝光。

但对卿秋撒的谎呢?如果被拆穿的话,卿秋会嘲笑他吧?

迟久不想这样,或许假戏真做最好,可他也不想那样。

迟久绞尽脑汁,在房里来回走动,拼命思考该怎么把这件事搪塞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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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他想到了。

……

城中有善口技者,可以通过腹语和声带的来回变换模仿出不下数十人的声音。

迟久花重金请了一位顶尖的师傅过来。

他撒谎说自己嗜好特殊,享受自我疏解时被人围观的感觉,要师傅按他的要求弄出热闹的动静。

师傅面露古怪,看迟久的眼神像看变态,却最终还是答应下来。

迟久松了口气。

隔着一堵墙,咿咿呀呀的女声,和嘈杂的人声一并响起。

迟久感慨师傅的技巧真不错。

卿秋的脸色从被转移到新房间的那一刻起变得极其难看,身体再度变得僵硬,又很快不再反抗。

迟久没留意卿秋身上那些细微的变化。

隔墙有耳的感觉奇怪,不像往常那样自在,再者他这么做本来就是为了敷衍好卿秋以便长久发展。

等到两人分开,迟久趁女声消失的间隙出去,通知口技师傅离开。

师傅拿了钱,乐颠颠的走了,走时不忘叮嘱迟久下次再找。

迟久不觉得有下次再来的机会。

他裹着衣服吹了会儿冷风,等身上卿秋的味道散了,他又回去找卿秋。

此时卿秋身上仍是衣衫不整的,瑞凤眼泛着潮红,可人却没有表情。

迟久喜欢看卿秋被碾入泥底的模样,好似这样卿秋就变得和他一样,那种一定要报复卿秋的冲动也会削弱很多。

他们可以就这样一直纠缠下去。

他会报复一辈子,卿秋会陪着他一辈子。

迟久想不出更好的第二种可能。

毕竟他们本就是仇人不是吗?他愿意折磨卿秋至少还能让卿秋一直活着。

收回思绪,迟久扬起唇,很恶劣地对卿秋讥讽。

“怎么样?感觉还不错吧?你这样的废人至少还有一点利用价值呢。”

卿秋仍是一言不发。

他静静坐着,身上浮现出一种奇怪的气息,一种迟久从未见过的气息。

不对,好像是见过的。

那个有关卿秋的冗长的梦里,他最后一次见卿秋时,卿秋身上好像也有这样的气息。

他们那时都说了什么呢?

迟久只记得卿秋将他抱在怀里,染着血的匕首一闪而过,再之后就什么都没了。

脑袋一阵钝痛,迟久心脏抽痛,再看卿秋时有种矛盾的痛苦。

他将这一切归根于卿秋。

卿秋今天的态度异常,不过之前一起睡了那么多次卿秋都没说什么,今天应该也只是一时接受不了吧?

迟久这样想着去睡了。

第二天,他精神饱满的醒来,又要去找卿秋。

这时瞎眼耳聋的佣人赶来,用一通手脚并用的比划告诉他。

——卿秋跳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