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0章 神碑再降,预演灾劫护生灵(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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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6年深秋,华北平原的玉米秸秆在田埂上堆成了小山,邢台震区的重建工地上,新砌的砖房已竖起了屋脊。
就在人们以为灾难已过、开始琢磨来年春耕时,九尊新的墨黑石碑,又如几个月前那般,突兀地出现在华夏大地的九座重镇。
这次的石碑和以往一样,九米九的碑身直插云霄,三米三见方的碑座深陷冻土,碑面朱砂字迹在秋日阳光下泛着刺目红光。
最先发现石碑的是西安钟楼附近的早点摊主,凌晨五点,他正支起油锅,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从远处传来,烟尘散去后,那尊刻满字迹的巨石已稳稳立在大路边的荒地上,吓得他手里的油壶都差点摔在了地上。
“又是太上老君的神碑!”
消息传开时,晨练的老人围了上来,有人认出碑首“李耳”二字,当即跪倒在地。
识字的教书先生逐字念出碑文,声音因激动而发颤:
“吾乃李耳,观地脉异动,预知来年灾劫:
其一,1967年8月29日,西藏东久拉月地区将发生山体大崩塌,方量达两千五百万立方米,阻东久河改道,伤及十九名解放军儿女。速迁此域驻军与考察队,永避此险。
其二,1967年春至秋,浙江松阳将遇七月无雨大旱,田禾枯槁,井泉崩塌。勿慌,届时吾将亲临降雨,时辰另告。
其三,1967年5月31日,贵州三穗县有暴雨洪涝,毁田两千亩,损水渠山塘。勿惧,吾将往三穗县一行,保生灵无虞。
此三劫之外,拉月地区后续数年(1973、1977、1978、1980)仍有崩塌泥石流,切记永弃此域。”
碑文末尾,还刻着一行小字:“前番海河退水,非为偶然;今次预警,亦非戏言。顺天者安,逆天者亡。”
消息传到中南海时,领导们正对着邢台重建的图纸出神。
看到新石碑的拓片,他指尖在“十九名解放军儿女”字样上反复摩挲,想起1960年神碑送粮、1966年邢台零伤亡的往事,当即下令:“通知西藏军区、浙江省委、贵州省委,按碑文部署!拉月地区立刻组织撤离,松阳、三穗提前备灾,同时——”他顿了顿,看向身边的秘书,“让气象局、地质部盯紧这三个地方,不管信不信,先把人护住。”
其实,前面的石碑预言一一应验,现在,从上到下,所有人都对石碑预言深信不疑,只不过在破四旧的情况下,所得人都没有宣之于口罢了。
西藏军区收到命令时,东久拉月地区正值隆冬。
这里是中印边境的咽喉要道,驻有一个汽车连和一支地质考察队,常年在雪山峡谷间奔波。
连长赵卫国拿着上级“全员撤离”的命令,眉头拧成了疙瘩:“这地方是运输生命线,说撤就撤?再说石碑上的‘十九人’,听着就瘆人。”
考察队的老教授却记得去年邢台的事,他翻出当时的报纸,指着“零伤亡”的报道说:“赵连长,六零年的粮食、今年的地震,哪次不准?这石碑提到‘解放军儿女’,必是有深意。”正说着,军区的补充命令到了:“拉月地区所有人员、设备,三个月内全部撤出,另选新路线。违令者按军法处置。”
军令如山。汽车连开始往山外转运物资,考察队则争分夺秒绘制最后的地形图。
藏族向导尼玛捧着从老乡那求来的石碑拓片,对着雪山磕头:“太上老君说了,这里不能待了。”
赵卫国起初还想留下一个班看守营房,被老教授死死拉住:“碑上说‘永避此险’,留一个人都可能出事!”
1967年3月,最后一辆卡车驶离拉月峡谷。
赵卫国回头望去,雪山下的营房像个孤独的火柴盒,峡谷里的风卷着雪粒,发出呜咽般的声响。
他不知道,这一眼,竟成了与死亡地带的永别。
8月29日那天,赵卫国正在新驻地检修车辆。
突然,电台里传来边境哨所的惊呼:“拉月峡谷塌了!整座山都下来了!”
他疯了似的打开收音机,里面播报着地质部门的观测:“东久拉月地区发生特大山体崩塌,方量约2500万立方米,东久河被堵成堰塞湖……”
那一刻,赵卫国浑身的冷汗都下来了。
他想起石碑上的“十九名解放军儿女”,如果没撤,他的连队加上考察队,正好十九人在峡谷内作业。
老教授拍着他的肩膀,声音发颤:“是老君保佑,是国家果断啊!”
消息传到北京,领导听了之后,在报告上批了四个字:“幸甚至哉。”
而拉月峡谷的崩塌现场,后来成了地质禁区,牧民们路过时都会绕着走,嘴里念叨着:“太上老君划了线,那里不能去。”
1967年开春,浙江松阳的农民们就觉得不对劲。
往年这个时候该下春雨了,可太阳却像个大火球,晒得田埂直冒烟。
县农技站的老王蹲在龟裂的稻田里,看着刚播下的谷种发了霉,急得满嘴燎泡:“这石碑说要旱七个月,不会是真的吧?”
村里的老人却不慌。他们把1960年分到的棉花用油纸包好,藏在祠堂的供桌下,每天都去村口的老槐树下烧香:“老君说了会降雨,急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