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英雄等级(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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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给的答复不满意一样换人。
甜心假面微微侧目,视线落在肩头那只手上。
——什么时候靠近的?
这就是工作人员口中“和霞之丘诗羽走得很近的男人”,原来是这种水准。
他原定的剧本瞬间碎了一半。
甜心假面本以为诗羽是沉迷欲望、圈养小白脸的类型,他此次过来就是准备“说服”她。
若说服不了,便亲自上场“纠正”她的观念。
现在看来,眼前这个男人根本不是小白脸,而是一只披着人皮的凶兽,且在测试中明显留了一手。
思绪电转,甜心假面笑意不变。
他抬手,轻轻拂开李默的臂弯,动作绅士得挑不出错。
“没什么大事。”
“只是协会里流传了一些不好的谣言,我顺路过来看看。”
“如今看来,确实是谣言。”
他理了理被李默揉皱的衣领,指尖抚平最后一丝褶皱。
“英雄,是时刻都要美好且正义的象征——虽然这只是我个人的原则。”
他抬眼,目光越过李默,落在诗羽脸上。
“但我还是希望身为S级的您,也能保持现在的状态。”
指尖遥遥一点,像舞台灯下的定格。
“我要说的就这么多。”
“那么欢迎您的到来,并期待您接下来的表现。”
语毕,他优雅转身。
背影在夕阳里被拉得修长,像一幅刻意放慢的镜头。
直到那抹白彻底消失,李默才收回视线,不爽地啧了一声,像把未出鞘的刀又按了回去。
他刚才差点就要把这家伙收拾一顿,毕竟甜心假面开口时,确实对诗羽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虽然在李默说话后,他那点兴趣消失无踪,但还是让李默感受到了些许不爽。
然而他刚转回身,一道温软的身影已扑进怀里。
诗羽环住他的腰,鼻尖在他胸前深吸一口熟悉的气息。
“小默吃醋的表情……真可爱。”
她声音低软,带着笑意,像羽毛挠过耳廓。
“不过别担心哦,我是永远不会离开这个怀抱的。”
大胆又直白的宣言,让后排几个女人瞬间红了脸。
她们死死盯着诗羽,眼神恨不得取而代之。
诗羽却懒得理,只把唇贴到李默耳边,
呼出的热气一字一顿,像点燃引线的火星——
“教室里,你不是说要收拾我吗?”
“那今天……我任凭你处置。”
“你想怎么收拾我,我都依你——开心吗?”
每说一个字,她便轻轻吹一口气,惹得李默耳尖发痒,身体不由自主地颤了下。
他环在她腰后的右手猛地收紧,低头,声音低哑而危险——
“你说的,别后悔。”
诗羽只是轻笑,眸光潋滟。
她后悔什么?从一开始,她就没打算一个人承受。
她尾音上扬,带着勾子,
“那就让我看看……你的极限在哪儿,小·男·人~”
李默瞬间上头,喉结滚动。
“呦呵——”
他拉着诗羽,头也不回地朝度假酒店的夜色走去。
背后,众人对视一眼,默契地跟上。
脚步踏碎一地余晖,像赶赴一场早已写好的剧本。
————
霞之丘诗羽像一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国女王,高坐象牙塔,笃定自己身后有无数盟国撑腰。
她抬着下巴,眼角盛满傲慢:
“就算你是李默,也得看我的脸色行事。”
可她忘了——
汉使之怒,可覆邦国。
战斗开始的瞬间就结束了。
没有号角,没有交锋,只有一道黑影掠过,她便已被俘虏。
审讯室内,灯光昏黄。
天花板垂下一根粗粝的麻绳,
霞之丘诗羽被吊在半空,手腕缚得死紧,脚踝却漏了一只——
不知是绳子故意还是李默的疏忽,那只雪白的脚垂落在地面,脚尖轻颤,像一面投降的白旗。
啪——!
第一鞭落下,诗羽猛地弯起背,喉咙里滚出一声呜咽。
“求……饶……”
声音碎成细砂,却被第二鞭、第三鞭碾得更碎。
啪啪啪啪——!
李默面无表情,鞭梢像毒蛇吐信,每一次都精准地落在最敏感的部位。
为了保持清醒,温水一次次泼在她身上——
水珠顺着锁骨滚落,像小股溪流,在昏暗里闪着微光。
诗羽的骄傲被一寸寸剥落。
她恨自己不争气,更恨那些口口声声的盟友——为何至今,无一人来援?
“既然不来……那就都来吧。”
她咬破舌尖,血珠滴落,以血为媒,发动得意的传送魔法。
嗡——
天花板上浮现猩红法阵,像一张睁开的巨眼。
下一瞬,七位盟国女王从法阵中跌落。
裙摆翻飞,发丝凌乱,她们狼狈地砸在审讯室冰冷的地砖上。
她们抬头,看见吊在空中的诗羽,看见她满身鞭打过后的痕迹,看见执鞭的李默,一个个瞳孔震颤,四肢僵硬。
诗羽却笑了。
笑声从喉咙深处滚出,带着破罐子破摔的疯狂:
“既然不救我……那就都留下来吧!”
李默侧眸,目光扫过这群不请自来的“访客”。
眉梢微挑,怒火一闪而逝。
“你居然擅作主张?”
他冷声,鞭子再次扬起——
啪啪二十下,毫不留情地抽在诗羽身上,鞭子入肉二十分。
等她哭哑了嗓子,他才转身,面对那群呆若木鸡的国主。
“你们的到来,确实意外。”
“但攻城略地,本就是汉使职责。”
他抬手,手中的绳索如活物般窜出,像捆仙锁,将七位女王一并缚住。
“怪只怪——”
“你们踏进了我的领地。”
啪!
第一鞭落下,便有人崩溃哭喊,城门位置脱口而出。
李默唇角勾起,
“很好。”
长夜无星,唯有火把流水连成一线。
李默策马扬鞭,铁蹄踏碎寂静。
虽说都是小城,但一座接一座都是战略要地。
城门洞开,白甲步兵鱼贯而入,接管、布防、安抚、镇压,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有内斗的国主,主动扛起李默的攻城锤,狠狠撞向昔日盟友的城门;
有人跪地求饶,却只换来一句冰冷的“晚了”。
灯火熄灭时,东方已泛起鱼肚白。
审讯室,或者说——
这座被临时改作王座厅的房间,满地狼藉。
七具“尸体”横陈,或趴或躺,衣裙破碎,呼吸微弱,却无一真正死去。
李默独立中央,汗水顺着下颌滴落,在脚边汇成小小水洼。
“果然——”
他低笑,声音里带着征服者的餍足,“男人就该开疆拓土,让周边小国,臣服在大汉天威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