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3章 昏迷不醒(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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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轻立马乖乖躺下,一动也不敢动。

“阿因,”明轻有气无力地笑着:“我没事,我们回去,你给我上点药,就好,不去医院,行吗?”

明轻满眼无奈与尴尬,像是想要立刻回到家里,满脸都是不情愿。

南烟知道,他伤得比较尴尬,不想别人看到。

也知道,应该没有那么严重。

他还是很在意,自己的身体,怕她会因此不要他。

也怕她生气。

“你乖乖的,”南烟柔声安抚他:“我们就去看看,我怕有后遗症。”

此话一出,明轻囧成一只鹌鹑,缩在南烟怀里。

南烟的眼睛肿得跟核桃,眼泪还在止不住地往下掉。

明轻满眼心疼,握紧她的手,假装说道:

“阿因,你别哭,你一哭,我就好疼,好难受。”

一听他说“疼”,她就急得不行。

“明轻,”即刻受了哭声,抹了抹眼泪,声音发苦:“我不哭,你不要疼,我,对不起,我不该这样对你,”

“阿因,”明轻气若悬丝地说道:“我真的没事,给我一点时间,我会和以前一样。”

南烟听着这话,哭得噼里啪啦,泪水汹涌而出。

明轻无奈一叹,怎么越哄,哭得越大声。

她简直是要哭死,他的程度,他的心随她的哭声一抽一抽地疼。

“阿因,”明轻的声音虚弱无力,轻轻笑着:“你要是再哭,我就要亲你。”

“你想亲我,”南烟呜咽地说道:“你不要动,我来亲。”

南烟俯下身,轻轻摩挲着,他惨白的唇瓣,动作柔得出水。

她好久没有这样亲他。

每一次,都是又啃又咬又吮,猛烈得如狂风过境。

一旁的南淮,尴尬得脚趾扣地,视线躲开他们,却忍不住想要看。

他时不时地偷看一眼,视线落在,他们紧贴着的唇瓣上。

来到医院,南烟停下亲吻,帮着南淮,将明轻送到急诊科治疗。

经过医生检查,判断明轻没有伤到根本,昏迷只是因为痛感太强烈。

医生正准备给明轻上药,他却不肯,非要南烟来。

他就无法接受别人碰他。

刚才被匆匆看一眼,他已经够难堪,这辈子都抬不起头的程度。

但他这个人,面对这种事,更多的还是觉得,别人碰他,而不是觉得尴尬。

好在,上药也不复杂。

南烟仔细听,护士讲解上药流程,才给他上药。

上完药,明轻就要回家。

卧室里,南烟正忙前忙后地收拾房间。

“阿因,”明轻柔柔地唤她一声,她马上来到他面前:“怎么了?是很疼吗?”

“没有,”明轻微微一笑:“我想抱你,让我抱抱,好吗?”

南烟想起医生的叮嘱。

他现在不能乱动,也不可以亲热这些。

“明轻,不可以,”她犹豫片刻,软声拒绝:“等你痊愈,想怎么抱,都可以。”

明轻长长地叹息一声,可怜兮兮地装可怜:

“唉,现在抱都不让抱,亲也不行,生个病,和坐牢有什么区别。”

南烟一听,心里的愧疚更重,她怎么可以,下这么重的手。

为什么,她会把他当成林野?

她怎么都想不明白。

以前,他总是说,就算是被她弄进医院,他也无所谓。

现在,还真的被她弄进医院。

她再也不敢碰他。

刚才,他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没有一点反应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她吓得胆战心惊,到此刻,也没有缓过来。

“不是,”南烟为难地哄他:“我不是不可以,怕伤着你,你乖乖,好吗?”

她都这样说,他还能说什么。

是他自己没有注意,才受伤,导致现在,连亲热的权利也被收回。

她那么漂亮可爱,他只能看着,不能碰,真是心痒难耐。

南烟看着,他那副孱弱无力的模样,自责如潮水肆虐,淹没了她。

今天,他这样去医院,他肯定羞愧难当,难以接受。

越想越难过,泪水悄然盈满眼眶。

“阿因,”明轻心疼不已,轻抚着她的脸庞:“不要多想,也不要自责,不关你的事。”

这话一出,眼睛再也包不住眼泪,汹涌得喷涌而出。

明轻无可奈何,伸手抽湿纸巾,给她擦眼泪。

她注意到他去抽纸,急忙按住他的手,语气害怕:

“你不要动,要什么,就叫我,你会扯着伤口。”

“阿因,”明轻绵软无力地笑了笑:“那你不要哭,好吗?”

南烟的胸膛,因哭泣而剧烈起伏,努力地克制自己的哭泣。

但她自己控制不住。

“阿因,”明轻满脸疼惜:“我还需要你照顾,你不可以再哭下去,不然,谁来照顾我。”

南烟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总是这样伤害她。

难道,真如以前那个算命先生所说,她就是让人断子绝孙的命格。

谁招惹她,都没有好下场吗?

可是,她不想离开明轻。

她会控制自己,再也不会这样伤害他。

南烟眼眸一亮,哭声陡然消失,换上一副欣喜的笑容:

“嗯,我会好好照顾你,你会好起来,和以前一样厉害。”

明轻莞尔一笑,眼神示意她坐过来。

他好想她,特别想抱一抱她。

南烟上床,小心翼翼地抱住他。

时间来到十点,南烟来到厨房。

她想着给他熬点粥喝。

“姐姐,”南淮来到南烟面前,忧心忡忡地问道:“姐夫怎么样?”

南烟一边搅拌着,砂锅里的白菜瘦肉粥。

一边回道:“他已经不怎么疼,没什么大碍。”

南淮看着,南烟认真熬粥的模样,已经忘记,她以前歇斯底里的模样。

也就云兮,才会把人逼成这样。

此刻的南烟,温柔得像水一样柔和,没有一丝戾气。

“怎么了,”南烟将火关掉,舀粥的同时,还不忘问他:“你还有什么事吗?”

“姐姐,”她柔柔地“嗯”一声,他继续问道:“你刚才,是病发了吗?”

听到这话,南烟拿瓷勺的手顿了顿,随即将瓷勺放在碗里。

盖上盖子,放下手里的粥碗。

总归,南淮已经长大,他也明白个中原由。

南烟心想,干脆直接说明,不让他多想。

抬眸,与南淮对视:“小淮,你不用猜想,是我咬了你姐夫,他才受伤。”

南淮如坐针毡,后悔问这个问题,为什么非要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