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大军南下,复仇成功。(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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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弩准备!"

三百架连弩同时发射,每息十箭,箭雨之密集让天空都为之一暗。重骑兵如割麦子般倒下,但后续部队踩着尸体继续冲锋。

萧亚楼亲自率领狼卫迎战。他的弯刀划过一道银弧,三名骑兵同时落马。混战中,他瞥见周胤的龙旗正在移动。

"擒贼先擒王!狼卫随我来!"

五百狼卫组成锥形阵,直插敌军中军。沿途血战,等杀到龙旗下时,只剩不足百人。周胤的黄金铠甲上溅满鲜血,手中宝剑已经砍出缺口。

"萧亚楼!"周胤嘶吼着扑来。

两柄利刃相撞,火花四溅。萧亚楼一个侧身,弯刀划过周胤肋部,黄金铠甲裂开一道口子。周胤踉跄后退,突然吹响哨子——埋伏在两侧的弩手同时放箭!

千钧一发之际,十余名狼卫用身体组成人墙。萧亚楼看着亲信们浑身插满箭矢倒下,眼中燃起滔天怒火。

"杀!"他如猛虎般扑出,弯刀化作银光。周胤连连后退,最终被一刀劈飞头盔,发髻散乱。

夜幕降临时,天阙关终于陷落。但萧亚楼清点伤亡时,发现周胤已带着残部突围而去。

七日后,落凰山巅。

周胤身边只剩三十余名亲卫,人人带伤。山下,萧亚楼的追兵已将整座山围得水泄不通。

"陛下..."侍卫长递上水囊。

周胤退开,望着山下的火把长龙:"朕终究...小看了他。"

黎明时分,萧亚楼单人独骑来到山脚。他卸下铠甲,只穿素白单衣,腰间悬着那把染血的弯刀。

"周胤!可敢与我了结恩怨?"

山巅沉默良久,终于传来回应:"如你所愿!"

两军在晨光中列阵观战。周胤脱去龙袍,持剑而立。两人在方圆百步的空地中央对峙。

"这一刀,为父亲!"萧亚楼率先出手,刀光如电。

周胤勉强架住,虎口震裂:"你父亲是战死的!"

"这一刀,为母亲!"第二刀更快,在周胤胸前划出血痕。

"胡说!朕从未..."

"这一刀,为萧家七百五十多太人命!"

最后一刀如银河倾泻,周胤的宝剑断成两截。弯刀刺入胸膛时,这位大周皇帝竟露出解脱般的笑容。

天启城的朝阳格外明媚。萧亚楼站在皇宫最高处,望着忙碌的工匠们修复战争创伤。他没有坐那把龙椅,而是命人打造了新的王座——形似狼首。

"大王,各地降表都已收到。"丞相恭敬道。

萧亚楼摩挲着刀柄:"传令,减免三年赋税,阵亡将士家属加倍抚恤。"他望向北方,那里有座新修的陵园,"再派人去萧家祖坟...种些白梅。"

风吹起他的披风,露出腰间那把已经封刀的"霜狼"。复仇结束了,但新的征程,才刚刚开始。因为他还要南下去找一位故人,那就是喜欢的周莹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