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5章 临行前的盛宴（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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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个世界，自家好徒弟就是天道化身——虽然是个残缺不全的降级青春版。

所以，见到一只完整的天道娘时，大善人也没有表现得和没见过世面一样，“盯着少女，如同盯着顶级实验素材”那般失态。

女孩似乎没有对他隐瞒的打算。

朱唇轻启，说出了一大串玄奥的字符。

那些字符，仿佛能够叩响规则的脉动一般。

伴随着桃花源空间的轻轻振动，它们携带着在时间尺度蔓延的神秘意志回音，将远超字符串能承载的信息送入了纪宁耳中。

……

“哦……听不懂，云里雾里的……”

纪宁能够感受到天道少女的真诚。

她传递过来的信息，更类似于一种高维度的哈希码，一种概括她存在的特征值。

或者，换个玄幻小说常见的说法，便是真名！

可问题是，纪宁虽然距离认知超维仅仅一线之隔，走得却是正统人道和因果归集的路线。

在真名“认知和应用”的神性领域，知识积累完全一片空白。

这就造成了“小姑娘叽里咕噜在他面前说了一大堆，纪宁却被灌得一头雾水”的窘境。

属实是媚眼抛给了瞎子。

……

只可惜，邪神的污染和侵蚀已经到了要突破壁障、锁定桃花源的危机关头。

不然自己拉她“好好研究研究天道化身和真名特性”，她应该不会反对吧？

“嗯，猜的没错，那的确是我的真名。”

紧紧握着纪宁的手，仿佛生怕他离开一般，女孩的语气里满是真诚和眷恋，以及信赖！

星眸璀璨，似有无尽小世界明灭幻动的投影一般深邃：

“我知道你听不懂，但没关系的。

正如每一次相见，你都会认真许下逆转一切的承诺；我也每次都会把自己的真名分享给你~！”

说到这里时，少女脑袋一歪，展颜轻笑：

“嗯，用你的话说，这应该……是一个无关结果的态度问题吧~？”

纪宁一窒，这还真是他说话的风格。

……

对于高维存在而言，所谓的宿命感，往往是来自“高于自身认知极限”的维度上的羁绊。

纪宁能够从天道少女口中，感受到类似“轮回”的概念，

只可惜，伪三阶的本质让他无法窥视背后的真意。

不过没关系——

一路颠沛流离走到这里，他所求无非两点，一是“念头通达，无愧于心”，二是“除恶务尽，伪人必须死”。

眼看着这个以人类外形出现、【反派之眼】中却呈现一种和他真身颇为类似、由时间、空间和更多高维尺度堆叠纠缠而成的真身的天道少女，看着她毫无保留的绿色善意和粉色波纹。

纪宁心中突然有种很不合时宜的恶趣味。

——黑色世界里，无数小世界都被爆改成了伪人虐文，那这里怕不是传说中的如烟大帝证道的道场吧……

而且这姑娘用信息灌得自己云里雾里。

要不……自己干脆就叫她如烟算了，应景！

……

可话到嘴边，大善人又觉得这种玩笑有些太跳戏，便生生吞了回去。

只是，女孩嘴角轻盈的弧度，似乎在跟纪宁说——名字不错，我很喜欢……

大善人一阵恶寒，心说：

这名字安在你自己身上，不是给自己上悲剧FLAG么？

赶忙转移话题，终止了这段小插曲。

……

“我在外面看，岑家姐妹、萧家兄妹，还有那些幸存者们，人人身上都被套着剧情模板。

很多人觉醒了异能、系统。甚至，岑家都开始把系统当肥羊宰了，创造力十足。

就算有使徒帮那些伪人，也都是因为渴求力量、直接融合污染侧怪物的肢体，才被污染的。说明伪人模因的传播被极度钝化。

这些，应该都是你的功劳吧？”

……

女孩先是骄傲地点了点头，但随即又很是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