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5章 刘宋晋平王刘休佑:从竹笼秤猪到猎场扑街的贼王狗血剧(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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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幕:文帝十三子的刺激狗血剧
话说在南朝刘宋那会儿,皇室内部的爱恨情仇,简直比黄金档的狗血连续剧还刺激百倍。今天的主角,刘休佑先生,就是这场大型“权力的游戏”中,一位以“贪婪”和“作死”技能点满而“青史留名”的“杰出”代表。他是宋文帝刘义隆的第十三个儿子,含着金汤匙出生,封号先是山阳王,后改晋平王。然而,这位王爷的一生,完美诠释了什么叫“不作死就不会死”,最终在27岁的大好年华,被自己的亲哥哥、皇帝刘彧,以一种极其“行为艺术”的方式,在猎场“安排”了一场“意外”扑街。他的故事,堪称一部充满黑色幽默的南朝悲喜剧。
第一幕:深宫“养猪场”里的“贼王”出道
公元465年,建康城皇宫深处。前废帝刘子业,这位以“行为艺术家”兼“变态杀人狂”双重身份闻名史册的年轻皇帝,正兴致勃勃地指挥着一场别开生面的“选秀”活动。参赛选手?正是他的三位亲叔叔:湘东王刘彧(后来的明帝)、建安王刘休仁,以及我们今天的主角——山阳王刘休佑。
选美标准?不,是选“肥”!三位王爷有个共同特点——体态丰腴,在那个以瘦为美的年代(至少对男性贵族而言),这成了他们悲剧的源头。刘子业一声令下,宫人们七手八脚,费力地将三位“重量级”选手塞进了巨大的竹笼里。秤杆在太监们紧张的目光中吱呀作响,上上下下,最终定格。刘子业抚掌大笑,当场宣布比赛结果:“妙极!休仁是‘杀王’,休佑是‘贼王’,刘彧嘛,便是‘猪王’!”
可怜的刘休佑,那张因屈辱、恐惧外加物理挤压而严重变形的胖脸,在竹笼缝隙间顽强地露了出来。这一刻,他不再是高高在上的王爷,而是暴君侄子手中一件充满恶趣味的活体玩具。他大概做梦也想不到,这荒诞的“贼王”称号,就像一道恶毒的诅咒,精准预言了他日后“刮地三尺”的贪婪本性,并最终将他死死钉在了权力绞肉机的砧板上。
这“出道即巅峰”的“贼王”生涯,可一点不风光。他和“猪王”刘彧、“杀王”刘休仁一起,被刘子业像圈养猪猡般囚禁在深宫。暴君侄子最大的乐趣,就是欣赏三位胖叔叔在恐惧中瑟瑟发抖的“丰姿”,并时不时亲自“互动”——主要是殴打取乐。史载刘休佑“屡遭殴凌,几至陨毙”,好几次离阎王爷就差临门一脚了。
在这绝望的深渊里,唯一的“求生通道”竟然是靠“杀王”刘休仁的奥斯卡级演技。每当刘子业脑洞大开,嚷嚷着要把叔叔们像过年猪一样剖腹取肝时,刘休仁总能瞬间切换成谄媚模式,捏着嗓子说:“陛下息怒!几位王爷膘还没养足呢!等您龙子降生那天,再杀猪取肝肺庆贺,岂不美哉?”这套“养猪待宰”的说辞,居然屡试不爽,像根蛛丝般一次次把刘休佑从鬼门关前硬拽了回来。
想想这画面:三位尊贵的王爷,被当成牲口称重、辱骂、殴打,靠着装孙子、扮小丑才勉强活命。这哪是宫廷生活?简直是大型人格摧毁集中营!这段地狱般的经历,非但没有让刘休佑领悟谦卑与仁爱,反而像烈性毒药,彻底腐蚀了他的心肝脾肺肾。一旦挣脱牢笼,获得权力,那被压抑的兽性与贪婪,便如同潘多拉魔盒被打开,喷涌而出,势不可挡。
第二幕:荆州“刮地皮”大师的“商业创新”
时间来到泰始初年,昔日的“猪王”刘彧已经逆袭成功,干掉了变态侄子刘子业,坐上了龙椅,成了宋明帝。作为“患难兄弟”,刘休佑自然也沾了光,被任命为荆州刺史。荆州,那可是南朝数一数二的膏腴之地,鱼米之乡,百姓富庶。在刘休佑眼里,这哪是行政辖区?分明是老天爷赏给他的一座巨型金矿!他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目标很明确:搞钱!搞大钱!
于是,刘休佑先生结合自身“天赋”与在深宫挨打时可能憋出来的“智慧”,亲自设计并推出了一套堪称“古代P2P暴利收割指南”的连环计,我们姑且称之为“荆州刮地皮豪华套餐”。
“短钱贷”——春天埋雷: 春耕时节,青黄不接,农民伯伯们兜比脸干净,正是“雪中送炭”的好时机!官府“贴心”地推出“惠民贷款”。不过,这钱可不实在,是“短钱”!啥意思?就是严重不足额的劣质货币。比如借条上写着借你一百钱,实际到手的可能只有八十钱,甚至更少。官府美其名曰“手续费”、“损耗费”,其实就是明抢!农民明知是坑,也得跳,不然种子肥料都没着落。
“白米偿”——秋收设卡: 好不容易熬到秋收,满心欢喜以为能还债了?Too young too simple!官府要求,必须用顶级白米还贷!标准苛刻得令人发指:“一斛白米”(约120斤),米粒必须“纯白无破”,颗颗饱满,晶莹剔透,堪比贡米。稍微有点黄、有点碎、有点瑕疵?对不起,拒收!您自个儿留着喂鸡吧!农民们只得含着泪,把家里最好的米一粒粒挑出来,凑足这要命的一斛“无瑕白月光”。
“折钱杀”——终极补刀: 当农民们千辛万苦,终于凑齐了那完美无瑕、能当镜子照的白米,颤巍巍地挑到官府门口时。啪!官府大门贴出新告示:即日起,拒收实物米粮!改!折!现!钱!按当时的市场价,一升顶级白米值一百钱,一斛(十斗)就是一千钱!农民瞬间傻眼:我刚收的米,官府不收,我得自己找地方卖?问题是官府强征,米价瞬间被压得惨不忍睹!或者,借高利贷凑现金?得,刚出虎穴,又入狼窝!
这一套“短钱贷->白米偿->折钱杀”的组合拳,环环相扣,步步惊心,招招致命!官府左手用劣币放贷盘剥第一道,右手用超高实物标准盘剥第二道,最后关头釜底抽薪强制现金支付再盘剥第三道!每一次“转换”,都伴随着对百姓骨髓的敲打。其“商业头脑”之“精妙”,手段之狠毒,足以让现代某些无良金融公司都自愧不如,直呼祖师爷!结果就是史书用八个血泪斑斑的大字记录:“百姓嗷然,不复堪命!”——整个荆楚大地,哀嚎遍野,民不聊生,百姓被榨得连“嗷嗷”叫的力气都快没了。
刘休佑在荆州这“刮地皮”的“政绩”实在太过“辉煌”,光芒万丈,连他那同样以心狠手辣、猜忌成性着称的十一哥——皇帝刘彧都看不下去了,直呼“辣眼睛”!泰始六年(470年),一纸调令飞来:刘休佑同志,你被“提拔”为南徐州刺史啦!表面看是平调,实则暗藏杀机。圣旨里说得冠冕堂皇:“休佑狠戾,强梁自用,岂可复堪莅民?”翻译成人话就是:这家伙太凶残太刚愎了,怎么能让他再去祸害老百姓呢?所以,“体贴”的皇帝哥哥决定:你人就不用去南徐州了,留在京城建康“享福”吧!州里那点破事,我派几个“临时工”(属官)去挂名处理就行啦!刘休佑这个堂堂封疆大吏,瞬间变成了被拔光爪牙、关进金丝笼里的“吉祥物”——实权被彻底架空,名为刺史,实为高级囚徒,享受“京城软禁VIP套餐”。
第三幕:京城“作死”日常与皇帝的“猎场惊喜”
按常理,削职软禁,就该夹起尾巴做人了吧?但刘休佑先生偏不!他体内的“狠戾强梁”因子在失去地方上“刮地皮”的释放渠道后,在京城这个权力中心,反而像磕了药一样更加亢奋,持续作死,精准地撩拨着明帝刘彧那根早已绷紧的神经。
最经典的“作死”案例,发生在他拒绝向皇帝哥哥“进贡”一位名叫苑景达的侍从。这位苑小哥别的本事没有,就是弹得一手好弹棋(一种类似桌上足球的古代游戏),堪称“弹棋界梅西”。明帝不知从哪听说了,点名要人:“休佑啊,把你府上那个弹棋很溜的苑景达送进宫来,给朕解解闷。” 这要是别人,早就屁颠屁颠把人打包送上了。可刘休佑偏不!他脖子一梗,硬邦邦地顶了回去:“景达是老天爷赏饭吃,天生就有这手艺(‘景达生而有此技’)!我怎么能为了拍马屁(‘以娱左右’),就随便把我的人送走?” 这话传到明帝耳朵里,瞬间点爆了火药桶!皇帝当场发飙,拍着桌子怒斥:“汝岂有下之义?!”——你TM还懂不懂什么叫上下尊卑?!懂不懂做臣子的规矩?!这已经不是顶撞,简直是赤裸裸地挑战皇权威严了!
类似这样不大不小但膈应人的“违逆事件”,在明帝心里不断累积,发酵,最终酿成了猜忌的毒酒。尤其到了泰始七年(471年),明帝的身体状况急转直下,眼看就要嗝屁。看着自己年幼的太子刘昱,再环视身边那群年富力强、曾经手握重兵的兄弟们,明帝内心的不安如同野草般疯狂滋长。在众多兄弟中,刘休佑尤其让他坐立难安。《宋书》精准地戳中了明帝的痛点:“休佑……狠戾强梁,勇壮难制。”——这家伙性情凶暴,刚愎自用,关键是身体倍儿棒,孔武有力,最难控制!在病榻上苟延残喘的明帝看来,自己两腿一蹬之后,这个桀骜不驯、浑身是劲的十三弟,绝对是威胁宝贝儿子皇位的头号危险分子!
猜忌的毒藤终于结出了杀意的恶果。一个周密、冷酷且充满戏剧性的暗杀计划,在明帝那因疾病和猜疑而扭曲的脑海中,逐渐成形。
第四幕:岩山猎场,“追雉”引发的血案
泰始七年二月甲寅(公元471年4月1日),春光正好,微风不燥,正是打猎郊游的好日子。明帝刘彧“心情愉悦”地邀请在京的兄弟们,前往建康郊外的岩山猎场,进行一场“增进兄弟感情”的皇家围猎。刚刚在皇帝面前“勇”了一把的刘休佑,毫无防备地欣然赴约。他大概以为,皇帝哥哥气消了,或者,他压根没觉得自己犯了多大错。
围猎进行得“热火朝天”,气氛“其乐融融”。明帝不动声色地开始了他的导演工作。他故意指使手下,让一只漂亮的野雉扑棱棱飞出了事先划定的皇家猎场范围。然后,皇帝指着那只越飞越远的雉鸟,板起脸,用一种不容置疑、近乎命令加训斥的语气对刘休佑说:“十三弟!瞧见那只雉没?朕命令你,去!把它给朕射下来!不得此雉,你就别回来见朕!”(“不得雉,勿归!”) 这语气,这用词,既是激将(你不是“勇壮”吗?露一手啊!),更是命令(你敢抗旨?),目的就是逼他脱离大部队,孤身深入险地。
刘休佑被这突如其来的“重任”弄得有点懵,但皇命难违,加之可能骨子里那点“勇壮”劲儿被激起来了,他二话不说,策马扬鞭,朝着那只“死亡之雉”的方向绝尘而去,身影迅速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当他追入一片僻静的密林深处,正全神贯注寻找那只坑爹的野雉时,明帝精心安排的“惊喜”登场了!只见皇帝的心腹爱将、职业打手寿寂之,率领一群如狼似虎、手持棍棒器械的皇家“特工”,如同鬼魅般从四面八方涌出,瞬间截断了刘休佑的退路。
刘休佑猝不及防,但毕竟是“勇壮”之人,反应极快,情知不妙,立刻进入战斗状态,与围上来的刺客们展开了激烈的搏斗。史载他“奋拳左右排击,莫得近”,靠着蛮力和求生欲,拳打脚踢,一时间竟让刺客们难以近身,场面一度十分“热血”。可惜,双拳难敌四手,何况对方有备而来,还带着家伙。混战中,一名身手敏捷的刺客绕到刘休佑身后,瞅准空档,用短矛(一说为“?”,一种短兵器)狠狠刺向他的要害!刘休佑一声凄厉的惨叫,剧痛瞬间抽走了他的力气。其他刺客一拥而上,棍棒、拳头、脚丫子如同冰雹般落下。这位以“勇壮难制”着称的晋平王,最终在乱拳乱棒之下,结束了他27年贪婪而暴戾的一生。岩山猎场,成了他的最终归宿,那只野雉,成了他荒诞人生的最后注脚。
第五幕:影帝的善后与家族的终局
刘休佑的尸体被抬了回来。早已等候多时的明帝刘彧,立刻开始了他的奥斯卡影帝级表演。他“惊骇悲痛”,扑到弟弟(还热乎着)的遗体上嚎啕大哭,捶胸顿足,那叫一个情真意切!哭戏演足,立刻下诏:追赠刘休佑为司空(三公之一,顶级荣誉)!葬礼规格按最高标准办!风光大葬!同时,为了堵住悠悠众口,特别是安抚其他惊疑不定的兄弟,明帝还亲自提笔,给巴陵王刘休若等兄弟写信,绘声绘色地描述了这场“意外”的“感人”细节:“休佑昨天骑马随我射猎,因为追赶一只野雉,马匹突然受惊失控,像脱缰的野狗一样直直撞上了路边的大树!可怜我十三弟当场坠马,脖子都摔断了(‘顿闷绝’),惨不忍睹啊!特此告知,节哀顺变!”(“马惊触树,休佑坠地,顿闷绝,故驰报。”) 这剧本编的,细节丰富,逻辑“严谨”,不去写小说真是屈才了。
然而,这虚伪的“兄弟情深”戏码,保鲜期比超市的鲜牛奶还短。仅仅过了不到三个月(同年五月),明帝就迫不及待地撕下了伪装。他再次下诏,历数刘休佑生前“罪状”(什么“凶悖”、“志窥神器”——想篡位啦),宣布将其废为庶人!先前那个因“意外”不幸殉职、被追封为司空的忠臣好弟弟,瞬间变成了死有余辜、十恶不赦的罪人!这翻脸比翻书还快的操作,将帝王心术的冷酷、善变与无耻,展现得淋漓尽致。刘休佑泉下有知,怕是要气得再死一次:哥,您这演技,也太敷衍了吧?好歹等坟头草长高点啊!
刘休佑本人扑街了,但他的家族悲剧才刚刚开始。他的儿子们先是像垃圾一样被扫到遥远的晋平郡流放。后废帝刘昱(明帝的儿子)上台后,可能觉得几个堂兄弟也翻不起浪了,又假惺惺地把他们召回建康“恩养”。然而,此时的刘宋王朝,已是日薄西山,气息奄奄。权臣萧道成磨刀霍霍,准备改朝换代。在萧道成正式“黄袍加身”(篡位)的前夜——升明三年(479年),为了彻底清除前朝宗室可能的“复辟”隐患,刘休佑的儿子们被扣上“谋反”的屎盆子,全部咔嚓掉了。至此,刘休佑一脉,彻底从历史舞台上消失,连个水花都没溅起来。
第六幕:史书定评与时代的荒诞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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