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5章 北燕暴躁宗室猛将冯乳陈:勇武“烤”验下的帝国裂痕(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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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幕:把自己“烤”糊了的北燕“烧烤大师”
在五胡十六国时期北中国大地这个舞台上,有一位猛男,他出身皇族旁支,靠砍老板(还是位着名的昏君)起家,一度成为封疆大吏,手握重兵,风光无限。然而,最终却因为一顿(想象中的)权力大餐没吃上,愤而“掀桌子”,结果不仅自己“烤”糊了,还顺带把自家王朝的边防大灶给点着了。这位颇具戏剧性的人物,就是北燕的“烧烤大师”——冯乳陈。
第一幕:龙城“斩首行动”——从“打工人”到“合伙人”
冯乳陈,河北冀州(古称长乐信都)人氏。他的发迹,离不开他的堂叔——北燕的开国皇帝冯跋。不过,在冯跋自己当老板之前,大家都是在后燕慕容氏手底下“打工”。
当时后燕的“CEO”慕容熙,堪称十六国“奇葩老板”排行榜上的种子选手。他的“管理风格”十分“独特”:极度恋爱脑加行为艺术爱好者。爱妻符皇后去世,他悲痛欲绝,这可以理解。但他要求文武百官必须哭得撕心裂肺,哭不出眼泪的?直接“优化”(砍头)!大臣们为了保住饭碗(和脑袋),不得不随身携带辣椒洋葱等催泪神器,或者干脆表演“真情实感”的哭戏。更绝的是,在寒冬腊月为皇后送葬,他嫌灵车不够保暖,居然下令沿途百姓砍光自家树木,甚至拆房子当燃料,给移动的“灵车空调房”供暖!冻死、累死的百姓不计其数。这哪是送葬,简直是给活人送终的节奏。慕容熙同志,成功把“昏庸无道”演绎成了行为艺术。
面对这么个“作死小能手”老板,员工们自然是人心惶惶,怨声载道。以冯跋、冯素弗兄弟为首的一批“骨干员工”,决定联合起来搞个“管理层收购”(MBO)——直接换老板!公元407年七月,龙城(今辽宁朝阳)闷热得像个大蒸笼。冯跋、冯素弗兄弟带着包括冯乳陈在内的二十二位“志同道合”的同事(史载二十二人,堪称创业小团队),如同开秘密董事会一样,潜伏进了慕容熙常去的皇家园林。
当慕容熙同志终于从他那场劳民伤财的送葬行为艺术中疲惫归来,醉醺醺地晃悠到宫门时,埋伏已久的“董事会成员”们一拥而上!其中,年轻力壮、血气方刚的冯乳陈,绝对是冲在最前面的“业务骨干”之一。手起刀落间,这位行为艺术皇帝结束了他荒诞的统治生涯。这场干净利落的“斩首行动”,效率之高,堪称古代版特种作战典范。
老板没了,公司得有人接手。冯跋等人比较谨慎(或者说狡猾),先拥立了高云(慕容云)当天王,自己则在幕后掌控实权。作为“创业元老”兼“核心技术人员”(主要是武力值高),冯乳陈立刻从普通“打工人”晋升为“公司合伙人”,被任命为中军将军,跻身权力核心层。这第一桶金,赚得是刀口舔血,但回报丰厚。
第二幕:封疆大吏的“烤羊腿”岁月——白狼城的守护者
没过多久,高云这个“前台老板”也被“优化”掉了(被刺杀),幕后大佬冯跋正式走上前台,于409年称天王,建立了北燕。新公司开张,自然要论功行赏,安排核心岗位。
冯乳陈作为老冯家的自己人(堂侄),又是“龙城事变”的原始股东兼行动主力,自然得到重用。早在高云时期(408年),他就被提拔为并州牧,派去镇守一个极其关键的地方——白狼城(今辽宁喀左)。这地方可不是什么度假村,它是北燕西北方向防御北方邻居、那个后来统一北方的巨无霸北魏(拓跋鲜卑)的最前线!相当于把公司最重要的边防事业部交给了冯乳陈。
冯跋正式登基后(409年),对这位得力堂侄更是加官进爵:封为上谷公,拜征西大将军(一说镇西大将军,反正级别很高),还让他同时兼任并州、青州二州牧!好家伙,爵位、军衔、行政权一把抓,冯乳陈瞬间成了北燕西部地区的军政一把手,名副其实的“西北王”。
想象一下这个画面:冯乳陈站在白狼城头,迎着塞外的风沙,手里可能还拎着一条刚烤好的羊腿,啃得满嘴流油。朝廷的封赏诏书送到,他抹抹嘴边的油,看着诏书上那一长串金光闪闪的头衔,再望望北方广袤的草原——那里是虎视眈眈的北魏铁骑。他豪气干云地一拍城墙垛子:“拓跋小儿们,放马过来!让你们尝尝我白狼城的‘烤羊腿式防御’!” 这日子,手握重兵,雄踞一方,吃着火锅(或者说烤羊腿)唱着歌,别提多滋润了。此时的冯乳陈,人生似乎达到了巅峰。
第三幕:权力的诱惑——从封疆大吏到造反兵败被杀
场景一:一顿没吃上的“三公”大餐
然而,权力这东西,就像烤羊腿的香气,闻着香,吃多了腻,没吃上更馋。冯乳陈和他的亲叔叔冯万泥(冯跋的堂弟,当时镇守肥如城,今河北卢龙),这两位手握重兵的皇家宗室组合,开始对现状不满足了。
他们琢磨开了:“论血缘,咱是陛下的至亲(堂侄和堂弟);论功劳,咱是开国元勋,龙城砍慕容熙那会儿咱可是冲在第一线的!凭什么现在只能在这鸟不拉屎的边关啃沙子?那都城龙城里的三公之位(太尉、司徒、司空,相当于宰相级别的超级VIP),怎么也该有咱叔侄俩的份儿吧?”
于是,冯乳陈开始给叔叔冯万泥写“诉苦+策反”的密信,字里行间充满了愤懑:“叔啊!咱爷俩可是陛下的骨肉至亲,为公司(北燕)立下汗马功劳,汗珠子摔八瓣儿!结果呢?别说三公的椅子边儿了,连朝堂的门朝哪开都快忘了!陛下就用一句‘藩镇需要宗亲镇守’就把咱打发了?这不明摆着信不过咱,把咱当外人防着嘛!憋屈!忒憋屈了!”
冯万泥在肥如城收到信,一看,火“噌”就上来了。他把酒杯往地上一摔:“岂有此理!老子不伺候了!这破地方谁爱守谁守!” 这位叔父大人也是个暴脾气,直接撂挑子,连夜卷铺盖,带着亲信就奔白狼城投奔大侄子去了。
叔侄俩在白狼城胜利会师,那场面,活脱脱一场“创业元老吐槽现任CEO大会”。几杯闷酒下肚,冯乳陈“啪”地一拍桌子,震得烤羊腿都跳了起来:“叔!这口气咱不能咽!陛下他厚此薄彼,只信他亲兄弟(指冯弘等人),把咱当看门狗!我有一妙计……” 冯万泥眼睛一亮,凑近问:“贤侄快讲!啥妙计?” 冯乳陈压低声音,吐出两个字:“反!了!吧!” 历史无数次证明,当一位手握兵权但政治头脑相对简单的武将,认为自己想到了一个“绝妙好计”时,往往意味着灾难的序幕已经拉开。
场景二:“绝妙好计”变“烧烤派对”——白狼堆的烈焰
冯乳陈叔侄在白狼城扯旗造反的消息,像草原上的野火一样迅速传到了龙城。冯跋一听,肺都快气炸了:好家伙,吃着我的俸禄,拿着我的兵权,守着我最重要的边疆,现在居然要造我的反?这还能忍?必须严肃处理,以儆效尤!他立刻派出自己的亲弟弟、时任司空的冯弘,率领两万精锐,浩浩荡荡杀向白狼城平叛。这相当于派出了公司的“纪律检查委员会主任”兼“首席安保官”,带着最强“保安队”去清理门户。
冯弘是个明白人,知道堂侄冯乳陈勇猛但有点“轴”,能和平解决最好。大军压境,他先不急着动手,而是玩起了“心理战”。在阵前,冯弘扯开嗓子喊话:“万泥堂兄!乳陈堂侄!一家人何至于此啊!陛下知道你们一时糊涂,心里还是念着你们的功劳和亲情的!龙城已经备好了上等的美酒佳肴,只要二位迷途知返,跟我回去,大家还是好兄弟,好叔侄,待遇好商量!” 这话说得挺有水平,给足了台阶。
城头上的冯万泥,听着冯弘情真意切的喊话,再看看自己这边仓促集结、人心惶惶的部队,心里有点打鼓了。毕竟造反是诛九族的大罪,万一不成……他张了张嘴,似乎想探探口风。
就在这关键时刻,我们的主角冯乳陈同志,完美诠释了什么叫“猪队友”(虽然他是主谋)!只见他“哐啷”一声,宝剑出鞘,寒光四射!他一步跨到城头最显眼处,声如洪钟,对着城下(也对着动摇的叔叔和己方士兵)吼道:“大丈夫行事,顶天立地!生死有命,成败在天!岂能学那妇人孺子,临阵畏缩,摇尾乞降?!要战便战,休得多言!” 这一嗓子,吼得是气壮山河,充分展现了他“粗犷勇气过人”的性格标签,也吼出了武将宁折不弯的骨气(或者说轴劲儿)。可惜,这骨气用错了地方,也彻底吼掉了双方最后一丝和平解决的希望。冯万泥被他这么一吼,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话也噎回去了,只能硬着头皮跟着干。
劝降失败,那就只能开打了。冯乳陈决定主动出击,来一场夜袭,打冯弘一个措手不及。这招在冷兵器时代往往很有效。他精心挑选了千余精锐(相当于他的“王牌突击队”),马蹄裹布,士兵口含枚(防止出声),趁着月黑风高,悄咪咪地摸向冯弘的大营。
计划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当他们成功“潜入”冯弘大营时,却发现营帐里空空如也,连个鬼影子都没有!地上铺满了厚厚的干草。一股不祥的预感瞬间笼罩了冯乳陈:“不好!中计了!撤!” 可惜,为时已晚。
他话音未落,四周突然亮起无数火把!紧接着,密集的火箭如同流星火雨般呼啸着射入营中!地上的干草遇火即燃,瞬间化作一片熊熊火海!烈焰冲天,浓烟滚滚,吞噬着营帐、战马,还有那些身披重甲、行动不便的士兵!惨叫声、马嘶声、火焰噼啪声混作一团。冯弘的伏兵从四面八方杀出,将陷入火海、乱作一团的叛军团团围住。
冯乳陈的“绝妙好计”,在冯弘精心准备的“烧烤派对”面前,彻底变成了一个冷笑话。他那千余精锐“王牌突击队”,成了这场“篝火晚会”最悲壮(也是最糊)的燃料。火光映照着冯乳陈绝望而愤怒的脸庞,他苦心经营的叛乱,一夜之间,就在这白狼城(一说具体地点在白狼城附近的白狼堆)的冲天烈焰中,化为了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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