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4章 大宋第一蠢媳:把亲王坑成阶下囚(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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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金殿闹剧惊破太平春
太平兴国七年的初春,汴梁城刚褪去寒意,紫宸殿的朝会就炸了锅。
赵廷美穿着亲王蟒袍,脸涨得通红,死死攥着一卷奏疏,膝盖重重砸在金砖地上:“陛下!臣弟冤枉!这绝非臣弟所写!”
宋太宗赵光义端坐在龙椅上,指尖摩挲着玉圭,目光冷得像冰。御案上摊着的奏疏墨迹未干,字字句句都是“质问太宗得位不正,欲扶廷美登基”的悖逆之言。
“冤枉?”殿中传来女子尖利的声音,符金环穿着一身撒花绣袄,踩着凤头鞋冲进来,鬓边的珠钗晃得人眼晕,“这奏疏是从你书房暗格里搜出来的!墨迹都还新鲜,你还想抵赖?”
满朝文武倒抽一口凉气。谁都知道,符金环是秦王赵廷美的正妃,宋太宗的亲侄媳妇,此刻竟当众指证自家夫君谋反。
赵廷美猛地回头,眼神像要吃人:“你疯了?那是有人栽赃!昨日你还帮我整理书房,是不是你……”
“我什么我?”符金环梗着脖子打断他,快步走到御案前跪下,膝行两步抱住太宗的龙靴,“陛下明鉴!臣妾早就察觉夫君不对劲,夜里总对着先帝画像哭,还偷偷联络旧部。臣妾虽为妇道人家,却知君臣大义,怎敢隐瞒?”
她哭得梨花带雨,珠钗滚落地上,露出耳后新簪的珍珠,正是前几日太宗赏赐的御用品。
赵光义的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伸手虚扶:“弟妹起来说话,朕知你忠心。”
宰相赵普站出来,捧着朝笏躬身道:“陛下,秦王私藏反书,证据确凿,当交有司彻查!”
赵廷美瘫坐在地上,看着符金环那张涕泪横流的脸,又看向龙椅上冷眼旁观的兄长,喉咙里发出绝望的低吼。殿外的春风吹进来,卷起奏疏的边角,露出落款处“赵廷美”三个字——那字迹模仿得惟妙惟肖,却少了他平日惯用的顿笔。
符金环偷偷抬眼,见太宗朝她递来一个隐晦的眼神,连忙低下头,用帕子捂住脸,肩膀却抑制不住地轻颤。
她只觉得自己立了大功,全然没看见赵廷美眼中碎掉的光。
第二章 王府深宅藏祸心
半个月前,秦王王府的花厅里,符金环正对着铜镜发脾气。新做的蜀锦披风被茶水泼了个印子,她抓起茶盏就砸在丫鬟身上:“没用的东西!这点事都做不好,留着你何用?”
丫鬟吓得跪地磕头,额头撞得青石板砰砰响。赵廷美走进来,眉头拧成疙瘩:“又在胡闹什么?不过一件披风,值得动这么大肝火?”
符金环见他回来,立刻换了副模样,扑进他怀里撒娇:“夫君,这披风是陛下赏的,弄脏了可怎么好?再说这丫鬟笨手笨脚,迟早坏了大事。”
赵廷美叹了口气,挥手让丫鬟退下:“陛下赏的东西固然金贵,也不该如此苛待下人。前日父皇忌辰,陛下特意召我入宫,叮嘱要谨守本分,你这般张扬,迟早惹祸。”
符金环撇嘴,从他怀里挣出来:“夫君是亲王,我是亲王妃,难道还不能教训个丫鬟?再说陛下待你那般亲厚,怎会因这点小事怪罪?”她眼珠一转,凑到赵廷美耳边,“前日我去宫中赴宴,见淑妃戴的东珠钗特别好看,陛下说那是南海进贡的,只得了三对。夫君,你也帮我求一对呗?”
赵廷美皱紧眉头:“陛下刚赏赐了珍珠耳坠,怎好再开口?再说宫中器物皆有定数,这般索要,成何体统?”
符金环脸色瞬间沉下来,摔开他的手:“我看你就是没本事!当初父皇在时,哪个皇子妃不是珠光宝气?就我跟着你,连个像样的首饰都没有!”她跺着脚往外走,“我不管,你要是不给我求,我就自己去宫里找陛下要!”
赵廷美看着她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他这媳妇是符彦卿的孙女,家世显赫,自小娇生惯养,嫁过来三年,性子半点没改,整日就知道争风吃醋、索要财物。他多次劝诫,她却总说“亲王妃就该有亲王妃的排场”,半点听不进去。
当晚,符金环真的偷偷进宫了。太宗在御花园见了她,听她说起想要东珠钗,当即笑了:“弟妹既喜欢,朕明日就让内务府送一对到王府。”
符金环喜出望外,连忙跪地谢恩。太宗扶起她,状似无意地问道:“近日秦王在府中可有异常?朕听闻他常与旧部会面,是在商议何事?”
符金环心里咯噔一下,想起赵廷美前几日确实约了几个老臣来府中喝酒,当时她只顾着抱怨菜不好,没听清他们说什么。她眼珠一转,笑道:“能商议什么?不过是念叨着陛下待他好,想寻个机会报答陛下罢了。”
太宗点了点头,递给她一个锦盒:“这是朕珍藏的南海珍珠粉,弟妹拿去敷面,可保容颜不老。”他顿了顿,声音压得低了些,“日后秦王若有什么动静,弟妹及时告知朕,朕不会亏待你的。”
符金环接过锦盒,指尖触到冰凉的玉盒,心里涌起一股得意。她只当陛下是信任她,全然没听出话里的深意,连忙拍着胸脯保证:“陛下放心,臣妾一定留意,绝不隐瞒!”
出宫时,月亮已经升得很高。
符金环提着锦盒,脚步轻快,满脑子都是东珠钗和珍珠粉,压根没意识到,自己已经踩进了太宗布下的陷阱。
第三章 枕边风刮倒自家墙
几日后,符金环如愿得到了东珠钗。她戴着新首饰去参加国公夫人的宴会,被众人簇拥着夸赞,虚荣心得到了极大满足。回来的路上,她坐在马车里,还在对着铜镜照个不停。
刚进王府,就见管家慌慌张张跑过来:“王妃,不好了!大人被陛下召进宫了,说是有旧部弹劾他结党营私!”
符金环心里一慌,随即又镇定下来:“怕什么?夫君行得正坐得端,定是有人诬告。”可话虽如此,她还是忍不住想起太宗那日问她的话,手心渐渐冒了汗。
等到深夜,赵廷美才回来。他脸色苍白,衣服上沾着尘土,见了符金环,只疲惫地摆了摆手:“别问了,先歇息吧。”
符金环哪能按捺得住,追着他进了内室:“夫君,陛下到底问了你什么?是不是有人陷害你?”
赵廷美坐在床边,揉着眉心:“是前几日喝酒的几个老臣,说我席间抱怨陛下刻薄,意图谋反。还好我据理力争,陛下暂时信了我,但也罚了我三个月俸禄。”
符金环眼珠一转,忽然想起太宗给她的珍珠粉,凑过去柔声说:“夫君,陛下待你还是宽厚的,不然怎会只罚俸禄?我看那些老臣就是不安好心,故意挑拨你和陛下的关系。”她见赵廷美不说话,又加了把火,“再说你也是,整日跟那些旧部来往,难免引人非议。不如你写份奏疏,弹劾那些老臣诬告,再表表对陛下的忠心,陛下定会更信任你。”
赵廷美抬眼看她:“奏疏岂是随意写的?没有证据,怎可弹劾大臣?”
“怎么没有证据?”符金环急道,“那日他们在府中喝酒,我虽没听清,但也看见他们鬼鬼祟祟的。你就说他们故意引诱你说怨言,陛下定会信你!”她见赵廷美还是犹豫,又撒起娇来,“夫君,你就听我的吧。要是能讨得陛下欢心,日后咱们在王府也能更安稳,我想要的玉如意,陛下说不定也会赏我呢。”
赵廷美被她缠得没办法,又想着确实该表表忠心,便点了点头:“好吧,明日我便写奏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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