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请看VCR——（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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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签，”祝铃很无情地拒绝了。

可祖师爷就像听不到一样，又重复了一遍儿。

“小辈，看你和我有缘，你天资聪慧，七窍玲珑，心似琉璃，实在是和我有缘啊，不如随我修行怎么样？”

祝铃非常有骨气，冷漠地吐出两个字：“不签。”

祖师爷：“小辈，看你和我有缘，你……balabala……”

祝铃：“不签。”

人类的本质是什么？

伟大的五星上将麦克阿瑟曾经说过——人类的本质是复读机。

祖师爷和祝铃也是杠上了。

两个人你来我往了好几遍儿，最后对话变成了这样——

祖师爷：“小辈，签？”

“不。”祝铃麻木。

“签？”

“no。”

祖师爷也麻木了，“你大可以不和我签，但怎么能说鸟语。是不是用来羞辱我的。”

祝铃也累了，“你大可以不坚持收我为徒，这确实是鸟语。但不是用来羞辱人的。”

“你就从了呗，跟着祖师爷，是多少人都求不来的福缘呢。”

祝铃唇角抽搐，心很累。

“那我可以不要吗？而且我大师兄时停在藏书阁待了十年，啃了十年的青菜，如此诚心诚意。”

“祖师爷，你怎么就不从了我大师兄呢？”

“哎，”祖师爷长叹了一口气。

“说起来你那个大师兄，其实也是修仙的好苗子，奈何我们的属性不匹配啊。”

“何出此言？”祝铃还挺好奇的。

“你大师兄是天生剑种，生来就不是修行御剑术的料子。他心性坚定，更加适合走其他的剑道。”

“我也是为了那个孩子好，”祖师爷双手背后，一副感叹岁月往昔。

“你知道的，强扭的瓜不甜。”

“其实我也是有过从了他的想法，”祖师爷摸了摸胡子。

在祝铃好奇的视线注视中，祖师爷又一脸可惜地说：

“眼看着我就要从了！但是时停这臭小子，竟然第二天就要火烧藏书阁，还骂我老登！”

“哎呦喂，真的是气死我了！”祖师爷从此封心所爱。

祝铃飞快从地上爬了起来，又好奇地问：

“那我呢？您为什么选我啊？”

“我在你身上，没感受到天道的气息。你不是普通人，更像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灵魂。”

祖师爷的话，惊的祝铃后背都开始冒汗了！

“您又开始说胡话了！”

祝铃挥了挥手，“我可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怎么可能来自另一个世界，都是错觉！”

“或许吧。”

祖师爷又开始复读机了：

“不过小辈，看你和我有缘，你天资聪慧，七窍玲珑，心似琉璃，实在是和我有缘啊，不如随我修行怎么样？”

话题又扯到了一开始的世纪难题上，祝铃诚心诚意地发问：

“还有没有第三个选项？我选C。”

“嗯？第一个选项，从了我。”

“第二个选项，从了我吧。”

“第三个选项，求求你从了我吧。”

祖师爷还是第一次求着一个弟子拜自己为师的。

“现在丹心宗的掌门，也就是你们宗主。”

“当年我还看不上他呢，是他将我从一楼追到八楼，说什么都要拜入我门下，我才不情不愿地收了他。”

可现在天道好轮回啊。

换成祖师爷追着祝铃从八楼到一楼，又从一楼到八楼。

追着她来来回回地跑了十几趟，这才把人给追成了一条咸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