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6章 漂泊往事（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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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两幅画面合二为一。

他不知道，对方的那一双眼睛内，因自己所映照出的，同样为似是而非的景象。

头发苍白，半边身子也为白色，腹部已经破开一个大洞的男人，正在居高凝视着卡卡西......

他离开了那里，转移空间后的他大受打击，颇为狼狈的趴在地上。

但他的双目瞪的巨大，仿佛知晓了什么般，脸上表情不敢置信。

但很快，便转换一抹坚毅。

“那片名为守护的叶子，让我看清了一切，我会挥刀……哪怕毁灭这虚妄的美好！”

他握着刀柄，转过身，远离了背后那变得逐渐模糊的，埋在树中水晶内的女孩......

‘受我之命转生于此的武士，自有属于他的道。’

“你既离经叛道，却又殊途同归。’

‘若选择另一条道，是否能与一生所爱执手相守呢。’

在不知名存在的轻声中，他面朝红月，注视着月下那数不清的影子。

忽然！

一切都变了，又好像从头开始。

一个被阴影笼罩的人站在神树下，他闭着眼睛，从面部蔓延过来的一支树枝上装有多颗眼球。

第一颗眼睛睁开！

带土醒悟了，不再追求虚妄，而是决定一人之力对抗整个世界。

第二颗眼睛睁开！

带土发现了真相，知晓了这一路走来自己做的自认为正确的事情，其实与事实截然相反。

第三颗眼睛睁开！

带土建立了一个组织，他从那片叶子中多少察觉到世界的虚假。

第四课眼睛睁开！

带土在战场上杀了很多的武士，在脸上佩戴着半边铁面，坐上了象征意义不明的王座。

第五颗眼睛睁开！

带土意识到琳还在沉睡，封印仍未解除，忍不住用手捶了一下，并后退着离开神树。

在这些眼睛中，带土转生后的经历以一个逆推的过程……倒放了一遍！

如此的清晰又模糊，又在变得模糊的时候莫名的清晰起来。

就好像，主动在调整一样。

幽幽的青色光芒下，此人的影子在地板上呈现出不正常的扭曲，带着令人不安的不祥气息。

他缓缓地举起一条手臂，手臂上装着的多颗写轮眼散发着红光。

他睁开右眼，露出一只万花筒。

刹——

突然，背后的水晶裂开一条缝，他转过头去，眼中流露着诡异的光。

而已经战至世界角落，正投身于无尽杀戮，几乎丧失了自己意识的人，在此刻猛然感知到了什么。

那人无视了周围浑身散发奇怪波动的敌人们，转头看向某个方向。

原本被一团灰尘覆盖的大脑，在此时好像被大雨冲洗，竟全然清明。

仿佛一个濒临干涸的尸体，忽然被带有无穷生命力的泉水涌入。

他还感知到了，那股波动。

似乎有东西将他与另一个相隔了无限距离的地方联系起来。

他全部都想起了，仅仅一瞬间。

随后，带着自己接收到的意志，他使劲挥动了那把征战不知多少年的长刀。

在用蛮力破开此方空间后，跟随着玄之又玄的指引，他要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