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来将报名(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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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吧,这皇帝还能看上几眼,然,却是看了一个满眼义愤填膺,却又是个无稽之词。

看到了文中有《臧洪传》言辞,心下且是一个冷笑。心道:真真的把自家这孤家寡人当作汉献帝了麽?

索性不看,揉了头让黄门公给念了。

不过,这篇前面写的还算客气,后面的倒是个愈演愈烈,什么虎狼之词都能往上写。

害得那黄门公念也不敢念,但是不读也不行。

后来也是千篇一律,车轱辘话一直的说。大概其就一个意思。

蔡京乃奸佞也!皇帝不可“多杀忠良以立奸威”!

你这样做会寒了大家的心的!你好好检讨一下自己的所作所为吧!想想汉献帝!

这一通夯里琅珰的忙活,那官家看了也是个不胜其烦。

然也是个无话可说。

人家说的对,现在不就是个“今王室衰弱,无扶翼之意”?

怎的?过年都不忙了?往年让你们加个班都推三阻四的,这会子都积极起来了?起早贪黑的写小作文?

于是乎,也耐不的这帮碎嘴子的长篇大论,便是听都不愿意听了。

索性,一把手将那上呈的札子统统打包,直接倒腾给了自己老婆皇后郑氏那里。

你先陪他们玩去吧,爷还要画仙鹤呢!

于是乎,连累着那小娘子也跟着点灯熬油,过不得一个好年。

京城朝堂内的一番“夫仁义岂有常”的君子、小人之争,且是一个热闹,那远在西北“充军”的宋粲倒是安静。

自那夜与“元黑”一别,倒是再得一次痛失稳几。

人最怕想,因为一旦想起来脑子就不受控制。而且,基本上停不下来。

回想那校尉博元往日种种,倒是一番喜、怒、哀、乐缠绕心头。

这怒伤肝,喜伤心,思伤脾,悲伤肺,恐伤肾,倒是全身上下的脏腑都跟着劳累。于是乎,又是一个大病一场。

饶是让那医官费准束手无策的一番忙碌,一顿擦汗之后,倒又是一个有惊无险。

病稍好些,那宋粲便又像那往常一般,终日坐在那岗上的青石上看书,看似一个“山中问月”的惬意。

然,谁也不知道,这将军却问的不是一个“长安月”,却又是一番“昔随飞盖处,今照入山时”的伤怀。

不过,倒是现在多了一件事,便是每每远望那城南积水潭的方向叹而不语。

众人却不知那病怏怏的将军心中的“千岩将万壑”。便觉他一个矫情。不就是一条狗吗?还是一个半路养的?至于吗?

那谢延亭却不敢如此想来,心道:这便真真能要了他半条命去!这货本身就病秧子,要是再因为这,出点什么差错,倒是一件大大的祸事。

心下埋怨了自家的命不好,碰上了这位病怏怏的瘟神。好不容易得了条性命,还保住了官位,此时断不能再出差错。

于是乎,便是一个殷勤,一边让夫人和那曹柯加紧看护,一边绕世界的找狗。

干嘛?替代那元黑啊!还能怎么样?总不能让这就剩下半条命的病痨鬼天天的忧思惊恐的点灯熬油。

不过此番的上心倒不是为了官位和身家,且是真真的一个由心而发。

原本也在京中亦是听闻那宋家大善,倒也只是听闻而已,且不以为然。

经过此番生死且是知那宋粲为人。这等的心性,非十代积善之家,且是养不出的。

于是乎,感叹那宋氏家风,心下且由衷的折服。

说这谢延亭夫妇本不是什么十恶不赦之人,且是受那吕维恩情所惑作下那杀人害命之事。幡然悔悟之后倒是尽心尽力看护那宋粲。

看此番,宋粲失了黑犬,便仿佛一个渡劫一般。心下也是着急,且是打骂了手下也无济于事。

怎的?一条黑犬还不好找麽?

狗是好找,但也的入得宋粲的法眼才行啊。然,那宋粲失去的也不是一条狗而已。

倒是难为了那校尉曹柯,带了一队人马在那岗下扎下,日夜看护那宋粲。

见那将军愁眉不展也跟了一起犯愁。便将那日元黑留下的兔子洗剥干净,寻了城中好皮匠做了一个随身的兜囊。

那兜囊做得精细,拿兔子脊背去了毛揉了皮,缝就一个一边无毛,一边留了皮毛。平时闲暇装些个随身的东西,,带毛的那边还能擦个刀什么的,总好过在马屁股上蹭来蹭去。

咦?擦刀用动物的皮?

对呀,要不然呢?那玩意儿好用着呢。要不然古代武将腰上总挂一条狐狸尾干啥?闲的?

倒是只顾了自家的喜欢,却没想过,宋粲哪里寻得刀来。

且是一个用心,又拿了一片马军重甲的甲叶,打磨抛光后,錾了“元黑”两字,又涂了金粉在里面,钉在那皮囊之上。

那宋粲见了便是一个爱不释手,便随身带了,将那马料中捡出的马料茶放置其中。

尽管如此,那将军依旧是个郁郁寡欢。

曹柯见了亦是心焦。

心道:且得寻些乐子于他,这半死不活的肯定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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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思一动,便绞尽了他那本就不多的脑汁,找些个娱乐项目来。

这手下倒是有个把的相扑角力的好手。上去演了,说不定能让那宋粲开心些则个。

说这相扑之戏,倒是个京城的玩意儿,且是一个好玩的紧。

每每到上元佳节,那京城宣德门外便有那“女相扑”嬉戏,说起来也是东京汴梁的一景。

那些个女子,二十四五年纪,箭杆的小袖,紧身的红、绿短袄。下穿一条大档紫夹袖裤儿在那庙会上演来。那叫一个惊艳至极。

究竟这玩意到底是个如何的香艳,我是不敢写。只能说那身上的布料,比现在参赛的健美女运动员多不到哪去。这事写多了我这书也别出版了,有黄色暴力嫌疑会被封号的!

咦?你这个老色坯,确定会被封号,还说的那么兴奋?

诶?此言差矣,“食色人之大欲也”这是孔子说的。

话说会俩了,这个世界不是男人就是女人,恒不能为了你所谓的“公众良俗,正人君子”之类的话忽悠的把自己给生生的掰弯了。

钢铁直男,色之有理!我倒是见你看了男人涂脂抹粉就莫名的兴奋,就有些替你担心。

那位说了,北宋礼教森严,女子三从四德,哪有这等伤风败俗之事?

有,不仅有民间的,还有全国性的比赛。

而且,相扑在北宋原本就是女子项目,不带男的玩!

发展到后来,才勉强添加了男子项目。

北宋女子相扑那叫一个普遍。究竟普遍到什么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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