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禁止给杠铃片焊接车门!(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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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吉尼亚联合大学,简称VUU,是一所只有一千多人的私立大学。

而他们在NCAA也只处于二级联盟,和杜克没有任何的可比性。

而在大学后巷的废车场中,陆远终于找到了他此行的目标。

本-华莱士永远都不会忘记五月份这平平无奇的一天,一个身穿杜克蓝西装的年轻男人,绕过满地废弃的汽车零件,微笑着来到他的身边,只用了短短的十分钟,就改变了他的一生。

一辆90年代的福特金牛座被千斤顶架在半空,底盘焊接着自制杠铃杆——这就是他的健身器材。

“你举错方向了。”

从不远处传来的男声让大本手臂一颤,重达三百磅的车架轰然落在支架上,杠铃与支架碰撞的巨响惊飞了电线上的麻雀。

一个亚裔男人正倚在旁边一辆报废的警车上,深蓝色西装与满地油污格格不入,胸前杜克大学的蓝魔LOGO却在阳光下灼人眼球。

陆远用皮鞋尖踢了踢地上散落的训练日志,泛黄纸页上密密麻麻记录着卧推数据,边缘还画着歪扭的防守站位图。

“知道为什么NFL球探对你没兴趣吗?“他弯下腰,从地上抓起一个瘪掉的橄榄球,“他们只看得见冲撞区的犀牛——“球被狠狠砸向生锈车门,却在反弹瞬间被陆远单手扣住,“却看不见禁区里的蜘蛛。”

大本的瞳孔微微收缩。这个比喻精准刺中了他隐秘的野心——那些独自加练到凌晨的夜晚,他总在幻想自己能用防守编织天罗地网。

“为什么是我?”大本已经知道了这个男人来找他的原因,而陆远身上展现出的一些细节更是让他怦然心动。

“杜克需要的是禁区守卫者,不是得分机器。“陆远掏出一卷录像带塞进破旧的汽车音响,屏幕雪花中浮现出去年ACC比赛画面:北卡中锋像推土机般碾过杜克禁区。“换成你,会让他连油漆区的油漆都舔不到。”

当录像放到第七次禁区失守时,大本突然一拳砸向车架。

金属凹陷声里,陆远的声音像手术刀划开迷雾:“真正的力量不是能举起多重,而是能让对手变得多轻。”

“知道全美有多少蓝领中锋吗?“陆远盘腿坐在沾满机油的轮胎上,指尖转着枚锈迹斑斑的螺母,“但能把防守变成艺术的,二十年才出一个。”

大本低头看向自己布满老茧的手掌。

那些被橄榄球教练嘲笑的“拖把式封盖”,在这个东方人的语言中突然有了新的注解。

“我不需要你得分,“陆远把一封邀请函插进轮胎缝隙,“我只要你让所有闯入禁区的家伙,半夜做噩梦都会喊出你的名字。”

当大本抽出邀请函时,发现背面写着两行字:

【每日加练:观看比尔·拉塞尔1969年总决赛录像】

【禁止:在健身房继续给杠铃片焊接车门】

两天后杜克媒体日,当记者质疑“为何签下二级联盟的蓝领工兵“时,陆远只是面带微笑的说了一句:“有些人生来就是要在暴风雨里筑起堤坝的。”

更衣室里,大本对着柜门上贴着的汽车残片发呆——那是他特意从福特金牛座上掰下的铁皮。

搞定了球队内外线的两大核心之后,陆远又开始了招募他目标中其他人的旅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