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6章 沈阳城的内讧,急眼的皇太极(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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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忠贤在马上赶紧侧过身,脸上瞬间堆满谄媚到极致的笑容。
连皱纹都挤成了菊花状,声音尖细却洪亮地回应。
“哎哟我的王爷!您这说的可是折煞老奴了!
这哪能叫朴实?这分明是彰显我天朝上国煌煌气象。
展现王爷您赫赫天威的必要之举!
咱们这是去替天行道,扫荡不臣。
排场若不大,如何能震慑那些冥顽不化的建奴?
如何能让皇太极那厮未战先怯。
明白与王爷您为敌是何等不智?
老奴觉得,这排场刚刚好,正配得上王爷您的身份!
若是依着老奴,还得再添些仪仗才更气派呢!”
他嘴上如同抹了蜜,心里却叫苦不迭。
祖宗哎!您这哪是去打仗。
您这是把自己当成了庙会游神的神像。
生怕建奴的斥候眼瞎看不见您这最醒目的靶子啊!
这要是有个闪失……魏忠贤不敢深想。
只觉得后背的冷汗已经濡湿了内衫。
他下意识地勒紧缰绳,让坐骑几乎要贴到马车车厢上。
一双昏花老眼紧张地四处扫视。
尤其是两侧的山林和远处任何可能藏匿敌人的起伏地带。
手心因为紧握缰绳而满是汗水。
王龙的马车四周,五百“龙卫”精锐如影随形。
这些百里挑一的悍卒,人披玄铁重甲,马覆连锁软铠。
外罩猩红战袍,如同燃烧的移动城墙。
他们面容冷硬如铁,眼神锐利如鹰隼。
一手控缰,一手始终按在腰间的刀柄或马鞍旁的强弓上。
保持着最高度的警戒。
队伍行进间,除了战马偶尔的响鼻和铁甲摩擦的轻微“铿锵”声。
再无半点杂音,肃杀之气凝结如有实质。
让道路两旁跪伏在地、不敢抬头的百姓们连大气都不敢喘。
更远处,孙传庭和左良玉统帅的五万大军。
如同一条缓缓苏醒的钢铁巨蟒。
旌旗遮天蔽日,长枪如林耸立。
迈着沉重而整齐的步伐,踏起漫天黄尘。
使得天地都为之失色。
行军出乎意料地顺利。
偶有不知死活的建奴探马。
如同鬼魅般在远处山岗或树林边缘一闪而过。
试图窥探这支庞大军队的虚实。
但他们往往还没来得及看清中军那辆奢华到刺眼的马车。
甚至没数清明军前锋的旗帜数量。
游弋在大军外围的“龙卫”哨骑便已如离弦之箭般疾驰而出。
弓弦响处,箭如流星;或者马刀闪过,血光迸现。
那些建奴探马如同被沸汤泼洒的雪人,瞬间消融。
连一丝像样的抵抗都未能组织起来。
天地间重归令人心悸的平静。
这般“安逸”到诡异的行军,让王龙愈发闲适。
他甚至在宽敞得足以容纳一张小案的车厢里。
摆开了精致的紫檀木棋盘。
与随军的一位以棋艺着称的老翰林对弈。
“将军!绝杀!”王龙得意地将一枚沉甸甸的玉质“车”。
重重敲在棋盘上,发出清脆的“啪”声。
他手指点着被团团围住、无处可逃的对方老将。
抬起头,朝着车外脖子都快伸成长颈鹿的魏忠贤扬起眉毛。
露出一个灿烂到有些可恶的笑容。
“老魏你瞧,这棋局,像不像咱们现在?
大军压境,步步为营。
任他皇太极有千般诡计,万种能耐。
在本王这堂堂正正、泰山压顶的阳谋面前。
也只有束手待毙的份儿!
这就叫大势所趋,无可阻挡!”
魏忠贤在马背上晃了晃。
差点因为王龙这突然的动作而失衡。
他苦着一张脸,声音里带着哭腔。
“哎哟喂!我的王爷!我的活祖宗!
咱们这可是在敌境!是在刀尖上跳舞啊!
您……您老人家能不能稍微……稍微庄重那么一点点?
哪怕……哪怕只是坐直了身子,皱皱眉头。
装出一副忧心国事的样子也好啊!
这要是传回朝里,让那些御史言官知道了。
又该嚼舌根子了!”
他一边说,一边忍不住又用袖子去擦额头上源源不断渗出的冷汗。
虽然春风还带着料峭寒意。
但他却觉得浑身燥热,如同置身蒸笼。
“庄重?忧心?”王龙浑不在意地嗤笑一声。
顺手从旁边小几上一个描金凤纹漆盒里抓出一把香喷喷的瓜子。
熟练地“咔吧”一声嗑开。
瓜子壳随口精准地吐进车辕旁那个专门放置的。
雕刻着瑞兽图案的银质痰盂里,发出“叮”的一声轻响。
“皇太极现在,估计正猫在沈阳他那老鼠洞里。
急得抓耳挠腮,恨不得上吊呢!
咱们得有点胜利者的风度。
给他点时间,让他好好收拾一下遗容遗表。
写写遗书,安排一下后事。
不然赢得太快,就像猪八戒吃人参果。
还没尝出味儿就没了,那多没意思?
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他说着,又拈起一颗瓜子,用门牙轻轻一嗑。
动作行云流水,带着一种京城纨绔子弟特有的痞气与悠闲。
事实上,此刻沈阳城内的混乱与绝望。
远比王龙轻描淡写的描述要惨烈十倍、百倍。
自三日前,第一个连滚带爬、丢盔弃甲逃回沈阳的探马。
用带着哭腔和极度恐惧的声音嘶吼出。
“并肩王王龙亲率数万大军已出锦州,朝沈阳杀来”。
这个惊天噩耗之后。
皇太极那原本象征着至高权力、庄严肃穆的金銮殿。
就彻底变成了一个失控的、充满绝望与歇斯底里的菜市场。
争吵、指责、恐慌、哀嚎,日夜不息。
“打!必须打!血战到底!
我大金勇士,宁可站着死,绝不跪着生!”
多尔衮双目赤红如血,额头青筋暴起。
如同一头被逼到绝境的疯虎。
猛地一脚将御阶旁一个价值连城的鎏金狻猊香炉踹得翻滚出去。
“哐当”巨响中,香灰弥漫,沾污了他华贵的袍角和靴子。
他却浑然不觉,只是咆哮着。
右手死死攥着腰刀的刀柄,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让人打到家门口,还要学那乌龟缩头?
我爱新觉罗·多尔衮丢不起这个人!
八旗列祖列宗的脸面都要被丢尽了!”
“打?十四弟!我的好贝勒!你睁开眼看看!拿什么打?啊?!”
一位须发皆白、身形佝偻的老臣,在仆人的搀扶下颤巍巍出列。
他是皇太极的堂叔,也是族中长老。
他枯瘦如柴的手指颤抖地指向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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