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1章 人就800人，不服就来对掏！（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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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冷的钢铁长靴踏过血泊，黑厄站在奥赫玛最高处的钟楼上，俯视着这座被他亲手染红的城市。

八百个分身如黑色的潮水般在街道间穿梭，精准地猎杀着每一个被标记的目标。

他特意留下了一些目击者——那些瑟瑟发抖躲在家中的平民，他们将成为这场"正义审判"最好的见证人。

"白厄，你来得太慢了。"黑厄的声音通过精神连接直接传入白厄的脑海，表面却发出猖狂的大笑，"怎么？黄金裔的救世主终于要来阻止这场屠杀了？"

白厄握剑的手微微颤抖，剑尖在阳光下闪烁着刺目的金光。他知道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会被远处观望的幸存者捕捉到。"收手吧，刽子手！这些元老院的成员或许有罪，但不该由你来审判！"

"审判？"黑厄一脚踢开脚边残缺的人，那是凯妮斯的上半身，凯妮斯的惨叫声似乎还在他耳边回荡。

凯妮斯在不远处蠕动，被削成人棍的身体像蛆虫般在血泊中扭出蜿蜒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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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在清理垃圾。"他突然消失在原地，空气中只留下一道黑色残影。

丹恒将救下的女童交给赶来的风大夫，击云瞬间出现在手中。"小心！他的速度——"

话音未落，黑厄已经出现在白厄身后，漆黑的能量刃直取后心。白厄仿佛背后长眼般旋身格挡，两柄武器相撞爆发出刺眼的火花。冲击波将周围建筑的玻璃全部震碎，纷飞的碎片在阳光下如同降下一场水晶雨。

"配合得不错。"黑厄在交错的瞬间低语，声音只有白厄能听见，"第三区还有三个漏网之鱼。"

白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但动作没有丝毫迟疑。他猛然发力将黑厄逼退，金色剑气在地面犁出一道深沟。"为了那些死去的无辜者，我要你付出代价！"

"哈哈哈，就凭你？"黑厄张开双臂，八百个分身同时抬头，猩红的眼睛在阴影中亮起。这场景让远处观望的平民发出惊恐的尖叫。

丹恒和穹(本体)迅速背靠背站立，准备应对即将到来的围攻。但出乎意料的是，所有分身都扑向了白厄一人。

"他在干什么？"丹恒皱眉，三叉戟划出一道水幕屏障。

穹(本体)的瞳孔微微收缩，他认出了这个战术。"声东击西...白厄有危险！"

事实上，这正是两人精心设计的桥段。在旁人看来，白厄正陷入绝境，但实际上每个分身的攻击都刻意避开了要害。白厄的剑舞成一片金色光幕，"艰难"地抵挡着来自四面八方的攻击，身上逐渐出现一道道"伤痕"——这些都是用特殊颜料提前准备好的。

"现在！"黑厄本体突然出现在白厄正上方，双手凝聚出一颗漆黑的能量球。白厄"猝不及防"地被击中，喷出一口鲜血倒飞出去，撞穿了辩论之地的石柱。

烟尘中，白厄单膝跪地，剑尖插地稳住身形。他嘴角挂着血迹，但眼神依然坚定。"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

黑厄缓缓降落，黑色长袍无风自动。"因为这个世界需要一场彻底的净化。"他抬起手，所有分身同时开始凝聚能量，"而你们这些伪善者，就是最大的阻碍。"

就在这时，白厄突然笑了。这个笑容让黑厄动作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剧本里没有这个安排。

"你笑什么？"黑厄厉声质问，同时通过精神连接急促地询问：[怎么回事？]

白厄没有回答精神连接，而是大声说道："我笑你太过自信了。"他猛地拔出插在地上的剑，剑身突然迸发出前所未有的耀眼光芒。"你以为我真的毫无准备吗？"

这不在计划中的变故让黑厄心中一紧，但他很快反应过来——白厄是在即兴发挥，为了增加戏剧性。他立刻配合地露出惊讶的表情："什么？"

白厄剑指天空，一道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穿透云层。奥赫玛的防御系统突然启动，无数能量束从城市各处射向黑厄的分身。这是白厄事先通过阿格莱雅安排的伏笔。

"不可能！你什么时候——"黑厄"惊怒交加"地后退，分身一个个在光柱中灰飞烟灭。

远处围观的平民开始欢呼，他们看到救世主终于扭转了局势。但没人注意到，白厄和黑厄在能量乱流掩护下交换了一个眼神。

[第三区清理完毕了吗？]白厄通过精神连接询问。

[还有最后一个，躲在秘密通道里。]黑厄回答，同时装作痛苦地单膝跪地，[计划有变，元老院的地下室里有东西...想来他们这些年，手上也不可能是干净的，贪了不少东西，到时候让阿格莱雅带人来抄家就行。]

白厄微不可察地点头，随即高举长剑："黑厄，你的暴行到此为止了！"

他冲向看似虚弱的黑厄，剑锋直指心脏。

在最后一刻，黑厄突然暴起，黑剑与金色长剑相撞，爆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

刺眼的光芒迫使所有人闭上眼睛。

当光芒散去，人们看到白厄的剑穿透了黑厄的胸膛，而黑厄的刀刃停在白厄咽喉前一寸。

"你...赢了..."黑厄咳出黑色的血液，声音逐渐微弱，"但这场游戏...远未结束..."

白厄表情复杂地看着即将"死去"的搭档，轻声道："安息吧，你的罪孽就此终结。"

黑厄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身体突然化为无数黑色粒子消散在空气中。

欢呼声响彻奥赫玛，人们涌向他们的救世主。

白厄维持着胜利者的姿态。

丹恒走上前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做到了。"

白厄勉强笑了笑："不，这只是一个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