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军阀与戏子(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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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子苏的手指在戏服暗纹上轻轻摩挲,那张折叠的纸条被她无声地收入袖中。白琛的字迹像一把未出鞘的刀,每一笔都藏着未言明的杀机与庇护。
“少帅的礼物,可真是贴心。”她轻笑一声,指尖掠过衣襟上的云纹,仿佛抚摸着一道未愈的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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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火从思想烧进了回忆…
栗子苏初成旦角儿,常在各个地方流转的白琛也见证了他的成长。
-三年前,初遇。是她还是学徒之时,溜到大厅听人探讨新思想。那人照本宣科,照猫画虎,甚至将其引入不恰当的例子叫那“猫不像猫,虎不像虎”,又滑稽又低劣,带有低俗侮辱的话一下子点燃了栗子苏的怒火。
——“要我说,新思想就像窑姐儿挂牌子,嘴上喊着‘自由’,骨子里不还是为了银钱张腿?”周边爆发哄笑。
栗子苏攥着扫帚的手指节发白。她记得父亲书房里那些被烧毁的《时务报》,母亲灯下誊抄的《变法通议》,字字句句浸着血与理想。而今这些字句,竟被糟蹋成风月场上的荤话。
她认出了是某家茶馆的说书人。
“先生错了。”
清泠泠的童音劈开满堂污浊。十二岁的栗子苏一身灰布短打,脊梁挺得像一杆枪:“新思想不是窑姐儿,是火把——烧烂了您脑子里的裹脚布!”
哄笑戛然而止。
那人涨红了脸,抄起茶盏砸去:“哪来的小杂种,也配谈新思想?”
茶盏未及沾身,已被一柄折扇凌空截下。
“他是不配。”戏园二楼传来一声轻笑,“可您这满嘴喷粪的,倒配谈‘新思想’?”
栗子苏抬头,见一少年军官懒洋洋倚在栏杆边,军装随意披着,指尖转着另一柄折扇,扇骨上刻着“白”字。
那是她第一次见白琛。
戏园内鸦雀无声,唯有茶盏玉碎,折扇坠地的声格外刺耳。
(阴影处,一身着竹青长衫男子,哑然看着手中不翼而飞的折扇。)
那人哆嗦着看向二楼,少年军官的眉梢挂着笑,眼底却冷得像腊月霜。
“白、白少帅……”他膝盖一软,险些栽下座去。
白琛翻身跃下栏杆,军靴踏过满地茶渍,径直走到栗子苏面前。
十四岁的孩子昂着头,眼底火苗未熄,泛旧泛白的布衣裹着削瘦的骨,像一株冬季草地里灰烬下长出的野草。
“小子”他弯腰捡起折扇,扇柄挑起她下颌,“火把烧人之前,得先学会藏势。”
栗子苏拍开扇子:“藏势/哑火的火把,不如一根烂木头。”
白琛腕子一翻,扇柄轻敲她额头:“现在的火苗太小,不借风,连片叶子都燎不着。”
栗子苏哑然一瞬,眉睫微颤,试探道:“风太大,火苗同行,恐怕适得其反呢。”
“你怎知不同!”心中的质疑同白琛压低的话语一同炸开。
她忽地抬眼,望见两双同样带着“火苗”的眼,一个是“自己”,一个是他。
见二人不再言语,一道人影倏地插进两人之间。白溪南劈手夺过白琛拿的折扇,指尖慢条斯理地捋平扇面褶皱:“上好的湘妃竹,大哥当烧火棍使……糟践东西。”“这扇面金贵,也不知有没有被茶烫坏,烫坏了我要心疼半拉月的。”
“白溪南!”咬牙切齿声音响起。
白溪南恍若未闻(纯粹不想理),听着周遭悉悉索索的声音,白溪南转身面朝众人,折扇“唰”地指向门外,“呦呵儿,戏散了,各位还候着爷儿请您几位喝茶不是?还是等着蹭我大哥枪子儿就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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