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5章 艾斯，路飞，新世界汇合（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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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房间里传出了生命之歌。

……

新世界，万国外围。

咸腥的海风卷着万国海域特有的甜腻气息，艾斯赤着脚踩在桑尼号甲板上，破损的披风在身后猎猎作响。他脖颈处的绷带渗出暗红血迹，右手却仍死死攥着半面焦黑的海贼旗——那上面白胡子标志性的胡子图案，已被星陨刀的锋芒割裂成破碎的残片。

了望台上的乌索普最先发现这位不速之客。当艾斯沙哑的呼唤穿透暮色时，正在厨房准备晚餐的山治险些将煎锅打翻。路飞撞开舱门冲出来的瞬间，艾斯再也支撑不住，单膝跪倒在甲板上，扬起的沙尘混着他咳出的血沫，在夕阳下泛着诡异的紫金色。

“艾斯！”路飞扑过去的力道让整艘船都晃了晃，橡胶手臂紧紧箍住兄长颤抖的肩膀。艾斯却只是机械地抬头，目光扫过娜美震惊的表情、索隆骤然绷紧的脊背，最后落在罗宾翻开的历史正文拓本上。他突然发出一声介于苦笑与呜咽的声音。

路飞:“乔巴，快过来看看艾斯！”

乔巴连忙拿着药箱过来，给艾斯包扎伤口，艾斯双目无神，任凭乔巴包扎。

山治:“还真是凄惨啊，报纸我们也看了，没想到会这么惨。”

索隆:“那个罗尘真的很强啊，好想和他交手一番。”

娜美:“流了这么多血，一定需要营养，山治还不快去给艾斯做点饭去。”

山治:“嗨，娜美小姐。”

这时，艾斯的耳边突然出现马尔科临别时的叮嘱：“去找到路飞，只有他们...或许能改变些什么。”

艾斯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强迫自己直视路飞那双永远明亮的眼睛：“白胡子海贼团...没了。”他的声音像是从喉咙深处硬挤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带着铁锈味，“罗尘...那个星耀王国的怪物，用刀光把我们撕碎了我们的梦想！”

乔巴捧着医药箱的手剧烈颤抖，消毒水洒在艾斯的伤口上，他却浑然不觉。"乔兹的钻石被切成粉末，比斯塔的剑...碎成了齑粉。"艾斯扯开绷带，露出布满刀痕的胸膛，其中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形状，赫然与星陨刀的纹路分毫不差，"我和马尔科...是踩着兄弟们的尸体逃出来的。"

罗宾皱着眉头:“看来他们已经行动了起来，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布鲁克:“可是我们手里只有一张拓本，凯多手里有一块，世界政府手里有一块，还有一块不知所终。”

乌索普打着哆嗦:“百兽海贼团可是五皇海贼团，我们不是对手，世界政府就更不用提了，好难啊！”

乔巴:“咦，乌索普你在害怕吗？”

乌索普故作高深的说:“没有，我在思考对策。”

想到以后要面对的敌人，甲板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唯有海浪拍打船身的声音愈发清晰。娜美悄悄抹了把眼泪，却看见路飞的草帽下，有晶莹的水珠滴落在艾斯染血的披风上。

艾斯突然抓住路飞的手腕，霸王色霸气不受控制地迸发，桑尼号的桅杆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路飞，这仇我是一定要报的，不过是在你得到海贼王之后，我这次就是来帮你的。”

远处传来万国标志性的糖果城堡钟声，却无法驱散这令人窒息的沉重。弗兰奇沉默着将一杯烈酒推到艾斯面前，布鲁克的小提琴弦突然绷断，发出刺耳的嗡鸣。艾斯仰头灌下整杯酒，火焰在喉间燃烧，却烧不化心中的寒冷。

艾斯说:“新世界暂时应该是没事的，我们还有时间，罗烈送给世界政府的那块历史正文是在佐乌岛抢去的，我们去那里看看，说不定会有收获。”

罗宾:“你是说毛皮族会有拓本？”

艾斯:“他们保存了很长时间，而且毛皮族的两位王曾经是和之国光月一族的家臣，说不定他们会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