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6章 第七世界番外·明月朗朗(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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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完集市,温迎在河边和祈福的人一同放了几盏水灯。
小船造型的灯盏散发朦胧的光亮,被风吹荡着慢慢飘远,温迎收回视线,站起身。
江与随试了下她手背的温度,将她的手牵过来拢入掌心。
他原本拎着的大包小包都消失不见了,温迎好奇问道:“刚才买的那些东西呢?”
“拿在手里就没办法牵你了,我把它们收在了这里。”江与随从衣袖中拿出一幅画卷,灰扑扑的表面,看起来平平无奇,打开后温迎才发现,画卷之上多出了一堆缩小版本的图案,正是刚才他们购买的那些东西。
江与随告诉她,这是某次下山行侠仗义时,一名偶然经过的老者给他的赠礼。
温迎笑着夸他“心地善良”。
他将她拥入怀中:“是因为你临睡前嘱咐过我,要多多关照他们。”
他不过是将她的每一句话牢牢记在心间,并且,试着像她那样慈悲地爱这个世界。
载他们过来的巨兽跑到别处玩乐去了,温迎想起下山时碰到的那群修士,提出想要体验一把惊险刺激的御剑飞行。
“好。”江与随点头答应。
不过,他目前对兵器锻造方面涉猎较少,整日热衷于家务琐事,忘记了给温迎炼化一把像模像样的佩剑,只好先将那把跟机甲配套的光剑拿出来,让她感受一番科技御剑。
温迎听他说完这番话,早就看破了他内心的真实意图,她回头:“我不需要别的佩剑,我有你就够了。”
江与随垂眸望向她,温迎往后倚靠在他怀里,手覆上他搭在自己腰间的手:“我可还记得某人当初的承诺,说是我需要什么,他就愿意成为什么,某人呢,忘了吗?”
“没忘,我的记忆力一向很好。”江与随勾唇,低头蹭了蹭她的发顶,又吻了吻。
他对上她的双眸,一字一顿,郑重地道:“无论何时,我都会履行这个承诺。”
“好啊。”温迎笑起来。
穿行在流云之中,月光倾洒在身畔。
夜空繁星密布,那些璀璨的光点,像是伸手就能触碰到。
不过,温迎此刻并不向往那片星海,她刚醒不久,同样不是很困。
“我想去阿尔法国看一看。”她朝身后的人说道。
江与随应下来,调转方向。
数百年光阴流逝,世间早已变了模样,阿尔法国所在的地方如今位于一片沧海之中。
那里的人们失去了记忆,却依旧习惯隐居,他们大多长寿,在无人察觉的仙岛上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温迎没有去打扰他们,只在仙岛的上空驻留了片刻。
隔着远远的距离,温迎看到了熟悉的面孔,叶眀霜,卫悯,还有……
月白的裙摆被风吹动着鼓起,那名女子眉目带笑,正和身边的人说着话。
她的手指仍是那样灵巧,编织的花环精致漂亮,声音也是温柔的。
忽然间,她像是若有所感,抬首望月。
温迎看到她眼底的困惑不解,没多久,同行的人叫了声她的名字,女子应了声,将编织一半的花环收好,走回原本的道路。
肩膀上传来重量,是江与随的下颌搭了过来。
他偏过头,黏糊地吻她侧脸。
温迎摸了摸他鼻梁,手指移到眼尾。
或许是触景生情,她忍不住和江与随回忆往昔:“突然想起第一次见到你的那天,你戴着那副奇奇怪怪的面具,扮演非常高冷的人设,三句话没说就要和我结婚。”
提到过去的窘事,江与随不自在的程度已经大幅度降低。
但送到嘴边的手指,没有不咬的道理。
“那个时候……我的知识储备还不够丰富,也不太了解社会规则。”他轻轻咬住她的指尖,耳尖微动,“我以为,只有缔结婚姻才能和你亲密无间地站在一起。”
他握住她的手腕,盯着那颗不甚明显的牙印看了几秒,又抬起她的手亲了亲。
温迎任他摆弄自己的手。
江与随说:“但你当时看上去有些恐婚,所以后来我又觉得,也许退让一步,反而更能够获得你的好感。”
原来他从一开始就深谙以退为进之道,并将它运用得炉火纯青。
“我现在不恐婚了。”温迎说。
江与随把玩她戒指的动作停顿住。
他缓缓抬眸,望向她含笑的眼睛。
温迎莞尔,入乡随俗地道:“我们成亲吧,江与随。”
他一瞬不瞬地注视她,像是没有听清她的话语,温迎腕间的小花却率先亮了起来。
一闪一闪地,无比雀跃。
温迎又叫了声他的名字,江与随回神,声音微哑地开口。
“你这是,在向我求婚?”
温迎点头:“对啊。”
她重复刚才的那句话,没等问出那句“你愿意吗”,江与随的声音就响起了。
“好。”他注视她,极力克制,眼底仍是一片潮意,“我愿意,我们成亲。”
温迎捏了捏他的后颈示意他低头,珍而重之,吻他的眼睛。
一路上,两个人聊天的话题都没离开过他们的婚礼,从成亲的方式地点到当天所穿的喜服,再到摆宴席的酒楼和要用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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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睡着的时候,我酿了很多桂花酒,全埋在篱笆外的那些树底下了。”江与随说,“但不知道味道怎么样。”
温迎提议尝尝看,两人回到家,先把江与随酿造的第一坛酒挖了出来。
酿酒的原料正是这片土地重获新生后的金秋盛开的桂花,按照温迎的口味酿制,甜味较多,酒的气息则是淡淡的。
“好喝。”温迎刚品尝一口就这样说道。
江与随尾尖轻晃,神色却是将信将疑的样子:“是吗?我第一次做的时候技艺有些生疏,差点弄混了步骤。”
“不相信我?”温迎凑近,碰了碰他的唇,“那你自己尝尝就知道真假了,对了,这具身体的防水性能没有变化吧?”
“稍微变化了一点。”江与随抿去唇角湿润,“性能比之前还要好。”
温迎噗嗤一声笑出来。
他也笑,站起身,说要把去年酿造的那坛酒也挖出来,作为比对。
江与随拎着酒坛回来,桌上的杯子已经空了。
温迎看起来也像在放空,等他走近,她的目光有了焦点。
“江与随。”她朝他张开双臂。
江与随将酒坛放到桌角,一双胳膊环在了他腰间,她放松地窝在他怀里。
“好想你。”温迎模仿他惯用的动作,在他胸口蹭来蹭去。
他们的身体贴得极近,心跳隔着衣料,交织在一起,分不清那种错乱的频率究竟是从她身上传来的,还是他自己的。
夜色静谧,她腕间的银色花瓣宛若有了生命,在她的呢喃中缓慢地颤了颤。
“江与随。”她唤他的名字,“怎么不回答?你不想我吗?”
“想你。”
江与随埋首在她发间,习惯性地嗅闻她的气息:“我每一天都很想你,温迎。”
温迎嗯了声:“想我就要大声说出来。”
“好的,宝贝。”江与随吻了下她的发顶,听话地将刚才的话重复几遍,等她满意了,他垂眸询问,“去年的酒我也拿过来了,还要继续品尝吗?”
温迎摇头:“暂时不要,你不许动,江与随,我想摸摸你。”
她话里的意思,应该是想摸摸白狼形态的他。
但此刻的江与随使用的人类的身体,温迎抱着他不愿意撒手,在他身上胡乱摸索,试图寻找到柔软的皮毛。
不知蹭到哪一处,江与随的腰带被她解开了。
环佩掉落,发出“叮”的脆音。
江与随无暇顾及,专注盯着她的表情。
“怎么摸不到,江与随,你的尾巴呢?”温迎似乎真的喝醉了,每说一句话都得叫一声他的名字。
“在这里。”蓬松的狼尾朝她探去,他回应得稍微慢一秒,就要被她揪住耳朵。
先是揪耳朵,再是捏脸颊,后来她直接扒掉了他的外衣,把他按在床上不高兴地咬他的锁骨处的痣。
“为什么只有尾巴了?”
温迎攥住住那团云朵似的毛绒尾巴,稍微用力地握了握。
江与随呼吸瞬间急促,认真地解释,他这具身体只有尾巴和耳朵可以摸,温迎却不太相信,坚持认为他把其它毛绒绒的部位藏了起来,她开始动手脱他的衣服。
江与随顺着她的力道,被她推倒在床上,放任她把他的上衣剥掉,半褪不褪地露出大片胸膛。
她还要接着往下,江与随扣住了她的手腕。
两个人对视。
窗户没有关紧,有风吹进来,温迎慢慢找回了一丝清明。
江与随衣衫凌乱,躺在她面前,锁骨和胸口布满湿漉漉的牙印,她本就透着薄红的脸颊更加发烫。
江与随松开她的手腕,自下而上地望着她,替她将垂落在侧脸的松散发丝别至耳后,充满依恋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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