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6章 怎么又是庆修这家伙?(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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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务之急,是务必要让陆德明不再继续!太子都要倒台了,再往科举里塞自己的人有什么用?

别人塞进去了,对方转头投靠其他人了。

高士贤夺过药碗,一饮而尽,然后高声道:“来人!更衣!我要出去一趟!”

高夫人一脸懵地看着高士贤飞快换了衣服,急匆匆跑出府门,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老爷怎么喜怒无常的。

高士贤没管懵逼的高夫人和府里下人,他直奔陆德明府邸而去。抵达陆德明府邸后,也不等下人通传,得知陆德明在府中后,提着衣摆就闯了进去。

“陆大人!”高士贤远远叫住刚走到院子的陆德明,跑过去拽住对方双臂,急切地道:“陆大人!那件事切勿再做啊!”

“今时不同往日,不要妄动才是上上之策!否则,稍有不慎,那就谁都保不了我们了!”

高士贤不敢直接说出科举之事,只能边言语暗示,边朝陆德明挤眉弄眼。

陆德明只托了高士贤办这一件事,看到他的时候就知道高士贤是为了科举而来。

他不动声色地拉开高士贤,压低声道:“士贤兄,事关重大,还是来我书房商议吧。”

他带着高士贤进了书房,又将门锁上,绷紧的神情才松缓了些。见状,高士贤心里愈发担忧了,“陆大人这府上,莫非也不安全了?”

陆德明摆了下手,不欲多说。太子被幽禁,他这个太子党,难免会被人盯上,各个都想往他府里塞探子。

虽然他排查了不少探子出来,但是谁知道剩下的人里还有没有?非常时期,还是小心行事为好,就像高士贤所言,稍有不慎,现在可没人能保住他们了。

高士贤本也不是关心陆德明府里安全,他只是担心陆德明府里有探子,会不会发现他偷阅科举卷子题目,还写了下来交给陆德明一事罢了。

见陆德明不想提,他立刻继续谈科举的事。

“陆大人,如今情况严峻,科举一事,不如就此作罢吧。”

作罢?作罢什么?

越是这种时候,他们才越是需要更多人站在他们这边。

再者,他当时想着,既然拿到了科举卷子,不如再借这份科举卷子,拉拢更多人进太子阵营。

故而他将消息透露给好几位要参与科考的人家,这些人俱是家大业大,他已经答应了会想办法,他们能够提前拿到科考卷子,根本没法反悔了。

这些人得了卷子,承了这份人情,在如今太子失势的情况下,未必还会转投太子阵营。

但是如果他们没拿到卷子,惹恼了他们,必然会对太子一党落井下石!光是应付如今针对他们的政敌,已经足够艰难了,再招惹一批敌人来,他们怕是真的没法在朝堂立足了。

况且,有了他们的这份人情,就算没办法将人拉拢到太子阵营,至少未来能拿这个人情做交易,需要的时候也能开口请他们帮忙。

险是险了点,但是回报还是可观的。

何况前路再险,他们现在也只能走下去了。

陆德明斟酌着,想找个理由说服高士贤,阐明科举舞弊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话到嘴边,他又顿住了,改口道:“这是自然,如今我们自身都难保,我哪里还有心思管科举舞弊和科举卷子的事。”

陆德明拍拍高士贤肩膀,示意他放宽心。

“最近麻烦事太多,一直没来得及告诉士贤兄此事。士贤兄放心,我们已不打算在科举上动手脚。”

他沉吟了会,转身走到书案后,从一个木盒里取出一张宣纸。

“这是当日士贤兄写下的卷子题目,如今原物奉还。”

高士贤眼前一亮,打开看了眼,确实是自己当初交给陆德明的,他连忙将宣纸折好塞进怀里,一扫此前的忐忑恐惧,彻底定下心来。

“哈哈哈,陆大人不必太过忧心,良禽择木而栖,以陆大人的才华,这朝堂上,定会有陆大人的一席之地。”

“太子殿下受挫带来的影响只是一时的,我信陆大人必能渡过此难关。”

最忧心的事解决了,高士贤也不吝啬于夸几句陆德明。

他没夸几句,就迫不及待地想回府处理掉怀里这份烫手山芋,干脆朝陆德明拱手告辞。

“既然陆大人繁忙,我就不叨扰了,先行告辞,日后有机会再与陆大人小聚。”

“那士贤兄慢走。”

陆德明道:“来人,送士贤兄出门。”

高士贤兴高采烈地走了,丝毫没发现,他转身离开书房后,陆德明意味深长的神情。

与其让高士贤提心吊胆,甚至露出马脚,还不如让他误以为此次科举没有任何舞弊。

反正后面,也用不上高士贤了。

正好,他不用再费心思去想,如果高士贤问他索要报酬时该怎么应付。

陆德明拆开木盒的底板,露出下面的暗格,里面也放了一张宣纸,正是陆德明誊抄而来的科举题目。时间差不多了,这份卷子,也是时候放出去了。

另一边,高士贤回到府后,立刻进了书房,将那份宣纸扔进炭盆里。

见宣纸被火焰吞噬,他终于彻底松了口气,往后一靠,“幸好幸好,还有挽回的余地。”

虽然又没能入仕,但是好歹小命保住了。没了性命之忧,高士贤便有心思想其他的事。

他想到长安传言,庆国公就在楚州。他撇撇嘴,庆修竟然这么受陛下看重,假称患了顽疾,实则偷偷离开长安,陛下竟然也不说什么。

亏他听闻庆修病重时,还高兴得胃口大开,多吃了碗饭。谁知道,庆修压根无事,还在楚州逍遥自在……他脸色猛地僵住,倏然坐直了身。

慢着!庆修在楚州……?他原先听说楚州决堤与太子有关后,就忧虑恐惧,所有注意力皆放在了他偷阅科举卷子这件事上,一时间没怎么留意其他消息。

这会才反应过来,决堤发生在楚州,庆修也在楚州。

他倒吸了口冷气,该不会太子被揭发的事,就是庆修干的吧?敢情他两次入仕不成,都是因为庆修?

不是,他和庆修是八字不合吗?怎么总是庆修坏他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