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百花楼内显文豪（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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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包厢的客人怒发冲冠。

“老鸨！本公子来半天了。你安排的都是些什么人伺候本公子和朋友们喝酒。一个个歪瓜裂枣。堂堂百花楼，连个美女都没有了吗？”

“公子息怒。今日您来的不巧。漂亮点的姑娘都被对面二号包厢的客人选走了。”

“对面什么来头？出了多少钱？本公子出双倍。”

老鸨一脸愧疚的样子道：“对方没有出钱。都是姑们自掏腰包请公子吃酒。”

“什么？老鸨。你可别唬我？别当我傻？你是怕本公子惹不起对方吗？”

说话的公子还带了三个朋友。其中一位开口道：“这是顾大少，南山郡郡首的大公子，还是南山宗宗主亲传的五弟子。在南山郡，年轻一代。顾公子就是这个。”

说着便伸出大拇指比划。

老鸨无奈只好让步。

“我去再瞧瞧，若姑娘们没人愿意来此。我也没办法。”

季小白来妓院也不是为了做那种事情。他就是一下还没彻底接受自己无法修行的事实。来妓院就是想放松放松解解压。

“公子，你该怎么称呼？你是我见过最为俊美的男子了。”

“也是我见过最好看的公子。”

“您来这里已经喝了不少酒了。快说说公子的名讳吧？”

“我呀？季小白。本公子开心，也来吟诗一首，现想现作可好？”

众女齐声。

“好！”

“姐妹们都小声点，听公子作诗。”

'“俗里悲花叹风尘，

杯酒悯伊惜美人。

露水情缘不由己，

自渡光阴修己心。”

诗意朦胧，不少美人闻之落泪。来百花楼大都是寻花做乐之辈，有几人知道她们流落风尘中的身不由己。无论情非得已，都要笑面示人。

姑娘们从季小白的诗境中看到自己，便纷纷落泪。

刚才满屋里欢声笑语，一首诗的功夫变得悲生悯人。

季小白接着吟声。

“今朝有酒今朝醉，

昔日忧愁抛一边。

天生我辈落难人，

不如当个堕情人。”

此诗一出，众美人仿佛又一下释怀了。既然命运如此又何必天天忧伤。有吃有喝有酒身边还有这样一位长相和文采风华绝代的公子，又有何事值得忧伤？

堕情非无情，只是懒得用情。沉沦于风情万种，高兴一日是一日。那些悲伤离合不必多想。想多了便忧愁寡欢，不再是此间人。既已若此，何必挣脱？一切顺其自然。此刻季小白的心境便是如此，坦坦荡荡面对现实。

姑娘们的情绪又是一首诗的功夫阴转晴。

此刻不解风情的老鸨推门进来。

“对面八号包厢，愿意出你们平时两倍的价钱。有没有想去的？”

众美人齐声回答：“没有！”

老鸨关门而出。

这就是百花楼，妓女有自己的话语权。毕竟它是无上帝宗的附属，那个传说中的男人建立的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