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不被定义（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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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说话的时候，那把剑已经架在言的脖子上了，可听完言的话，少女还是停下手。

红衣少女：“什么是可恨可悲？”

言：“你蛊惑那些人，无穷止尽的杀人，杀了坏人算是替天行道，杀了无辜人呢？”

红衣少女：“那悲是？”

言：“你活生生的站在这里跟我对话，可是你却不知道自己在追求什么，这不就是可悲吗...”

红衣少女安静下来，周围的场景也随之变化，再度宁静下来。

言盘腿坐在地上，随即再度开口：“你手中的剑，会发生不同的变化，那它原有的样子是什么呢？亦或者，你叫什么名字？”

少女收剑入鞘，衣服也随之变化，青绿色外袍，翠绿色的内衬，犹如一块晶莹剔透的玉石。

那把剑的剑柄也变化成雪白的模样，剑鞘也从黑色，变为翠绿色。

“我的名字，叫玉。”

言点了点头，随后说道，“走吧，跟我一起去看看外边的世界。”

玉一脸不解，自己不是要杀他吗...这算什么？？

言见玉没有反应，便说道，“你杀了那么多无辜之人，该赎罪的。”

玉：“你不也是灾星吗？杀再多的人，跟你有什么关系？”

言：“我是灾星，就一定要做坏事吗？你是魔剑，真的就只能杀人不去救人吗？这种被别人定义的人生，太无趣了。”

“我，偏，不！”

言说完之后，便转身离开，说来也怪，这幻境似乎根本关不住言。

言缓缓睁开眼睛，手上的剑也从通体的黑色，变为了刚刚玉手里拿的那把。

萧洵和杜木在结界外注意到了内部的变动，也都起身，这时言拔剑出鞘，剑身呈翠玉状，看似脆弱不堪，实则削铁如泥！

言掂量了一下，便收剑入鞘，起身走出结界外，萧洵和杜木来回打量了言许久，见没什么异常，二人同时舒了口气。

三人刚齐齐走出山洞，就听附近传来了嘈杂的声音。

“女子结合，当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今日你若是赢了，我等岂不是丢人丢尽！”

...

越来越多的叫骂声铺天盖地地袭来，萧洵面色再度转变，三两步便跃至一块巨石之上。

冲下边的人大喊，“江湖之事江湖毕，尔等身为江湖之人，打便是了，何须多言？”

杜木和言在石头下看了过去，一个面色冷峻，身着便服的红衣女子，被一众人拦下，那女子握刀的手，导致太过于用力，都开始颤抖了起来。

那个女子深呼吸了一口气，随即大喊，“女子为什么不能相爱！女子为什么不能执刀！女子为什么不能赢！

今日，我柳清泉便在此立誓，

我，上刀山，只为救一朵花，

我要迎娶苏听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