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破阵(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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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跟着镇煞司为首之人往山谷走,林间的雾气随着深入渐渐淡了些,偶尔能听到几声鸟鸣,倒是少了之前山崩时的死寂。为首之人自称姓赵,是镇煞司的副统领,边走边给几人讲着情况:“煞盟盘踞这座‘断魂山’已有三年,我们追查了半年多才锁定方位,可惜他们的屏蔽阵太邪门,直到今天山崩震乱了阵眼,我们才得以突破。”
吴邪踢开脚边一块碎石,皱眉问道:“这聚煞坛是什么东西?真能破了这山的囚笼阵?”赵副统领回头看他一眼,沉声道:“聚煞坛是煞盟的核心,他们靠坛口汇聚天地间的阴煞之气,不仅能维持囚笼阵,还能滋养那些邪术。只要毁了坛心的‘煞母’,整座山的阵法就会不攻自破。”
说话间,前方出现一片开阔的山谷,几十名身着铠甲的镇煞司士兵正围着篝火休整,见赵副统领带回几人,纷纷起身行礼。张起灵目光扫过人群,注意到士兵们的铠甲上都刻着细密的符文,腰间还挂着桃木符,显然是早有准备。
刚在篝火旁坐下,一名士兵捧着地图快步走来:“副统领,我们探查清楚了,煞盟老巢在断魂山北侧的‘阴骨洞’,聚煞坛就设在洞最深处。只是洞口有三层结界,还有不少黑袍人把守。”赵副统领展开地图,指着上面标注的红点:“阴骨洞地势险要,洞内岔路极多,还布满了陷阱,硬闯肯定要吃亏。”
解雨臣手指在地图上敲了敲,看向张起灵和吴邪:“黑袍人的实力我们见识过,普通士兵对付他们怕是吃力。不如分两路,一路由镇煞司的人正面佯攻,吸引他们的注意力;另一路我们几个从侧面的密道绕进去,直接毁掉聚煞坛。”赵副统领眼睛一亮:“这个法子好!我们之前查到阴骨洞西侧有个废弃的矿道,能通到洞内深处,只是矿道年久失修,可能有坍塌风险。”
“风险总比硬闯小。”胖子拍了拍工兵铲,咧嘴一笑,“正好让胖爷我露一手,挖路这活儿我熟!”白泽低头看着掌心黯淡的灵剑碎片,轻声道:“我能感知到煞母的气息,只要靠近聚煞坛百米内,就能确定它的位置。”
几人敲定计划,镇煞司的士兵立刻开始准备,有的检查武器,有的往铠甲上涂抹驱煞的药膏。张起灵坐在角落,用布擦拭着黑金古刀,刀身在火光下泛着冷光。吴邪走过去,递给她一块干粮:“等出去了,我请你吃西湖醋鱼。”张起灵抬眼看他,点了点头,嘴角微微动了动,像是笑了。
子夜时分,行动开始。镇煞司的士兵举着盾牌,朝着阴骨洞正门进发,很快,洞口就传来了厮杀声和符纸爆裂的脆响。张起灵几人则跟着赵副统领派来的向导,钻进了西侧的矿道。矿道里漆黑一片,胖子举着荧光棒走在最前面,时不时用工兵铲敲敲岩壁:“这路还行,没想象中那么难走。”
走了约莫半个时辰,前方突然传来“滴答”的水声,白泽停下脚步,握紧灵剑碎片:“快到了,煞母的气息越来越浓。”解雨臣甩出银链,缠住头顶一块松动的岩石:“小心,前面可能有埋伏。”话音刚落,黑暗中突然窜出几道黑影,正是煞盟的黑袍人,手中的弯刀泛着黑气,直扑过来。
张起灵率先迎上,黑金古刀劈开一道刀光,瞬间斩断一名黑袍人的手臂。胖子挥动工兵铲,将冲过来的黑袍人拍飞出去:“就这点本事,还敢拦胖爷的路!”吴邪和白泽背靠背,匕首和灵剑碎片配合,挡住了侧面袭来的攻击。解雨臣银链一甩,缠住一名黑袍人的脖颈,猛地一拉,对方瞬间倒地。
不过片刻,几名黑袍人就被解决。几人不敢耽搁,继续往前,矿道尽头出现一道石门,门上刻满了黑色符文,正是赵副统领说的结界。白泽走上前,将灵剑碎片贴在石门上,碎片突然亮起白光,符文开始滋滋作响。“我只能暂时压制结界,你们快进去!”白泽咬着牙,额头上渗出冷汗。
张起灵一脚踹开石门,里面是一条长长的甬道,尽头隐约能看到红光。几人冲进去,刚到甬道中段,两侧的墙壁突然裂开,无数煞气凝成的锁链朝着他们缠来。“小心!”解雨臣银链横扫,挡住锁链,却被煞气腐蚀得更快了。张起灵纵身跃起,黑金古刀对着锁链狠狠劈下,刀光与煞气碰撞,激起一阵气浪。
吴邪突然注意到墙壁上的符文,大喊道:“这些符文在给锁链供能!”胖子立刻会意,挥动工兵铲砸向符文,符文被砸中后,光芒瞬间黯淡,缠来的锁链也慢了下来。几人趁机往前冲,终于来到甬道尽头——一个巨大的溶洞,溶洞中央矗立着一座三米高的黑色祭坛,坛口缠绕着浓郁的煞气,坛心嵌着一块拳头大的黑色晶石,正是煞母。
而祭坛旁,站着一名身着血色长袍的人,脸上戴着狰狞的面具,正是煞盟的盟主。他看到几人,发出一阵怪笑:“没想到你们真能闯进来,不过,这里就是你们的坟墓!”说着,他抬手对着聚煞坛一按,坛口的煞气瞬间暴涨,化作无数黑影扑来。
张起灵将吴邪护在身后,黑金古刀舞出一道刀墙,挡住黑影。解雨臣银链缠住祭坛的石柱,借力跃起,直扑煞盟盟主:“先解决你!”胖子和白泽则朝着聚煞坛冲去,想要毁掉煞母。可刚靠近祭坛,就被煞气弹了回来。白泽吐了口血,苦笑道:“这煞气太强,根本靠近不了。”
煞盟盟主躲过解雨臣的攻击,反手甩出一道黑气,解雨臣躲闪不及,手臂被擦伤,立刻冒出黑烟。“你的银链克制不了我的煞气!”煞盟盟主冷笑,又对着张起灵攻去。张起灵挥刀迎战,刀光与黑气碰撞,溶洞内的石块不断坠落。
吴邪看着坛心的煞母,突然想到什么,对着白泽喊道:“你的灵剑碎片能克制煞气,能不能把碎片的力量引到我身上?”白泽一愣,随即点头:“可以是可以,但你会承受很大的痛苦。”“没时间了!”吴邪说着,走到白泽面前。白泽将灵剑碎片按在吴邪掌心,白光涌入吴邪体内,吴邪瞬间疼得浑身发抖,却咬牙坚持着,一步步朝着聚煞坛走去。
煞盟盟主看到这一幕,怒吼道:“找死!”想要阻止,却被张起灵和解雨臣死死缠住。吴邪走到祭坛前,忍着剧痛,将掌心的白光按在煞母上。“砰!”煞母瞬间爆裂,坛口的煞气失去支撑,开始紊乱。溶洞剧烈摇晃,煞盟盟主发出一声惨叫,被紊乱的煞气吞噬。
“快走!”张起灵一把拉起吴邪,几人朝着溶洞外狂奔。刚跑出阴骨洞,就看到镇煞司的士兵已经解决了外面的黑袍人。赵副统领迎上来,看到几人,大喜道:“成功了?”吴邪点点头,瘫倒在地,掌心的白光渐渐消失。
此时,整座断魂山的雾气开始消散,山体的摇晃也停了下来。阳光穿透云层,洒在山林间,之前萦绕不散的煞气,终于渐渐散去。胖子躺在地上,看着天空,哈哈大笑:“终于能出去了!胖爷我再也不想待在这破山里了!”
解雨臣靠在树上,看着几人,嘴角露出一丝笑容。张起灵蹲下身,检查着吴邪的手掌,见只是有些红肿,才松了口气。白泽握着恢复了一点光芒的灵剑碎片,轻声道:“囚笼阵破了,煞盟也灭了,我们终于可以离开了。”
几人休息了片刻,跟着镇煞司的人往山外走。沿途的景色渐渐变得明朗,远处隐约能看到村庄的炊烟。吴邪看着身边的几人,又看了看前方的路,心中充满了轻松。虽然经历了生死,却也收获了并肩作战的情谊。他知道,这次的经历,会成为他们心中永远难忘的记忆。
走出断魂山的那一刻,阳光洒在身上,温暖而明亮。胖子伸了个懒腰:“走,胖爷请客,咱们好好吃一顿!”吴邪笑着点头,张起灵和解雨臣也相视一笑。前路或许还有未知的挑战,但只要他们几人在一起,就无所畏惧。
白泽挑眉,晃了晃掌心刚恢复一丝微光的灵剑碎片,语气带着几分无奈:“信不信随你,这碎片刚才靠近煞母时,可是比在山洞里亮多了——总不能是我对着它吹了口气,它才‘回光返照’吧?”
吴邪刚想接话,胖子突然拍了下大腿,指着白泽手里的碎片咋咋呼呼:“哎我说小白脸,你这话还真别杠!刚才在阴骨洞,你那碎片怼上石门结界的时候,可不是真‘亮’了一手?要不是你压着那些黑符文,咱们哪能那么顺溜闯进去?”
白泽瞥了胖子一眼,没接话,只是把碎片往吴邪面前递了递:“你自己看,这光虽弱,但比之前黯淡到快看不见的时候,是不是强了些?煞盟的聚煞坛一毁,山里的煞气散了,碎片才敢‘喘气’。要是囚笼阵没破,它现在早该彻底没动静了。”
吴邪伸手碰了碰碎片,指尖传来一丝微弱的暖意,倒真不像之前摸起来那般冰凉。他挠了挠头,嘴上却还硬着:“那也不能说明这碎片就能完全恢复啊,说不定就是‘苟延残喘’呢?”
张起灵这时刚好从旁边的溪边打水回来,听到两人的对话,淡淡开口:“碎片与煞气相冲,阵破则煞散,它自然能缓过来。”他顿了顿,看向白泽,“之前在困煞阵核心,你能用它刺碎镇煞剑,说明它本就克制煞盟的邪物,只是之前被煞气压制得太狠。”
解雨臣靠在树干上,把玩着手里的银链,闻言轻笑一声:“吴邪,你就是被这几天的事儿吓怕了,连白泽的话都要打个折扣。再说了,就算碎片暂时恢复不了,咱们现在已经出了断魂山,总比困在山里强吧?”
白泽摊了摊手,收回碎片揣进怀里:“行,反正你不信也没关系。等过两天碎片彻底亮起来,能帮你挡个小灾小难,你就知道我没骗你了。”说着,他看向远处镇煞司士兵收拾行装的身影,“不过现在,还是先想想赵副统领说的那个小镇吧,听说那儿的酱肘子味道不错,比在山里啃干粮强多了。”
胖子一听“酱肘子”,眼睛立马亮了,拽着吴邪就往队伍那边走:“走走走!别在这儿纠结碎片了,先填饱肚子再说!吴邪你要是还不信,等吃了肘子,让小白脸再给你露一手!”
吴邪被胖子拽着走,回头瞪了白泽一眼,却见白泽冲他挑了挑眉,眼底带着几分笑意。他无奈地摇摇头,心里却悄悄松了口气——不管碎片能不能恢复,至少现在,他们都安全了。
刚走出没两步,张起灵突然停下脚步,黑金古刀猛地横在身前,眼神锐利地扫向右侧密林:“不对劲。”
他话音未落,一阵诡异的“沙沙”声从林子里传来,不是风吹树叶的动静,倒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草里快速爬行。胖子立刻举起工兵铲,警惕地咋舌:“他娘的,煞盟不是都灭了吗?还剩漏网之鱼?”
白泽握紧灵剑碎片,掌心的微光突然剧烈闪烁起来,带着一丝急促的震颤:“不是煞盟的人,这气息……比黑袍人的煞气更阴冷。”话音刚落,密林里猛地窜出数条手臂粗的黑色藤蔓,藤蔓上布满尖刺,直朝着几人缠来。
“小心!”解雨臣银链一甩,缠住最前面的一条藤蔓,用力一扯,藤蔓却像有生命般挣扎,尖刺划破银链,留下几道黑痕。“这藤蔓有毒!”他迅速收回银链,看着上面被腐蚀的痕迹皱眉。
张起灵纵身跃起,黑金古刀劈出一道寒光,将缠向吴邪的藤蔓斩断。可断裂的藤蔓断面瞬间涌出黑色汁液,落地后竟快速生根,又长出新的藤蔓芽。“斩不尽?”吴邪惊道,抬手用匕首挡住侧面袭来的藤蔓,匕首刚碰到藤蔓,就被上面的尖刺划开缺口。
白泽突然想到什么,对着几人喊道:“这些藤蔓靠煞气滋养!虽然聚煞坛毁了,但山里残留的煞气还没散尽,它们在抢最后一点煞气!”他将灵剑碎片举过头顶,微光骤然变亮,朝着藤蔓群挥去,白光扫过之处,藤蔓立刻像被灼烧般蜷缩起来,黑色汁液滋滋作响。
可藤蔓数量太多,刚逼退一波,又有更多从密林里钻出来,甚至开始缠绕周围的树干,朝着镇煞司的队伍蔓延。赵副统领见状,立刻指挥士兵:“用驱煞符!快!”士兵们纷纷掏出腰间的桃木符,点燃后扔向藤蔓,符纸燃烧的火光与白泽的白光相呼应,总算暂时压制住藤蔓的攻势。
“这样不是办法,藤蔓的源头肯定在林子里!”吴邪喊道,看向张起灵,“我们去断了它的根!”张起灵点头,对着解雨臣和胖子道:“你们掩护白泽和镇煞司的人,我和吴邪进去。”
两人刚要往密林里冲,白泽突然拉住吴邪:“等等!林子里煞气残留最多的地方,可能藏着之前煞盟没来得及带走的邪物,碎片给你,能帮你挡一下。”他把灵剑碎片塞进吴邪手里,掌心的微光虽然弱了些,却依旧稳定。
张起灵带着吴邪钻进密林,里面的藤蔓更密集,地上还散落着不少黑袍人的尸体,显然这些藤蔓是从尸体上蔓延开的。“看那里!”吴邪突然指向前方一棵枯树,枯树树干早已中空,里面嵌着一块黑色的晶石,和之前的煞母很像,只是更小,周围的藤蔓都缠绕着树干,像是在汲取晶石里的煞气。
“是煞母的碎片!”张起灵立刻冲过去,黑金古刀对着枯树狠狠劈下,树干轰然断裂,里面的黑色晶石滚落在地。吴邪见状,立刻将灵剑碎片按在晶石上,碎片的白光瞬间包裹住晶石,晶石发出一阵刺耳的“滋滋”声,很快就化作一滩黑灰。
没了晶石的滋养,周围的藤蔓瞬间失去活力,纷纷枯萎倒地。两人回到林外,看到解雨臣几人和镇煞司的士兵正清理着地上的枯藤。赵副统领松了口气:“总算解决了,没想到煞盟留下这么多麻烦。”
白泽接过吴邪递回的灵剑碎片,看着上面比之前亮了几分的光芒,笑道:“现在信了吧?这碎片对付煞盟的邪物,可是很管用的。”吴邪摸了摸鼻子,没反驳,只是看着远处渐渐放晴的天空,轻声道:“希望这是最后一次了。”
可话音刚落,地面突然又轻微晃动了一下,虽然不明显,却让张起灵的脸色再次沉下来。他看向断魂山的方向,那里的天空似乎又凝聚起一层淡淡的黑雾。“还有残留的煞气没散干净,”他握紧黑金古刀,“我们得尽快离开这里,免得再引出别的东西。”
几人不敢耽搁,立刻跟着镇煞司的队伍加快脚步。阳光虽好,可每个人心里都清楚,只要山里的煞气没彻底消失,危险就随时可能再次靠近。
张起灵话音刚落,赵副统领突然“嗤”地笑了一声,那笑声与之前沉稳的模样判若两人。他抬手摘下头盔,露出一张苍白且布满黑色符文的脸,语气阴冷:“不愧是张起灵,这都能被你看出来。只可惜,现在才发现,太晚了。”
话音未落,周围的镇煞司士兵突然齐刷刷地站直身体,动作僵硬得如同提线木偶。他们的铠甲缝隙中渗出黑色煞气,脸上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扭曲,露出底下黑袍人的真面目——竟是之前被击溃的煞盟残党,用邪术伪装成了镇煞司的模样。
“他娘的!居然玩这一套!”胖子怒喝一声,挥动工兵铲就朝着最近的“士兵”砸去,可对方却像没有痛觉般,任由工兵铲砸在身上,反手甩出一道黑气直扑胖子面门。张起灵眼疾手快,黑金古刀劈出刀光挡下黑气,沉声道:“他们被煞气控住了,攻击要害没用。”
吴邪握着白泽递来的灵剑碎片,看着眼前的景象心头一沉:“难怪刚才觉得不对劲,这些人走路连脚步声都透着诡异。他们伪装成镇煞司,就是为了把我们引到这里?”
解雨臣银链甩出,缠住一名“士兵”的脖颈,却发现对方的身体异常坚硬,银链根本无法勒断。他迅速收回银链,皱眉道:“他们的目标应该是白泽的灵剑碎片,之前在阴骨洞,碎片毁掉了煞母,煞盟肯定想抢回去修复阵法。”
白泽紧握着灵剑碎片,掌心的光芒因周围浓郁的煞气而剧烈闪烁:“他们用的是‘借形术’,靠残留的煞母碎片维持伪装,只要毁掉那些碎片,就能破掉邪术。”他目光扫过人群,很快锁定了赵副统领——对方腰间鼓鼓囊囊,显然藏着煞母碎片。
“我去牵制他,你们找机会抢碎片!”张起灵话音未落,已纵身跃起,黑金古刀直劈赵副统领。赵副统领侧身躲过,甩出数道煞气凝成的锁链,却被张起灵的刀光一一斩断。两人缠斗在一起,煞气与刀光碰撞,激起阵阵气浪。
胖子和吴邪则对付周围的“士兵”,胖子用工兵铲死死抵住一名“士兵”的攻击,对着吴邪喊:“小哥拖住那领头的了,你赶紧找机会!”吴邪点头,握着灵剑碎片绕到侧面,趁着一名“士兵”攻击的间隙,将碎片按在对方铠甲的缝隙处。白光闪过,“士兵”身体一僵,身上的煞气瞬间溃散,倒在地上没了动静。
“管用!”吴邪眼前一亮,又朝着另一名“士兵”冲去。解雨臣见状,银链缠住一名“士兵”的手臂,将其拽到吴邪面前,配合他快速清理着周围的敌人。
另一边,张起灵与赵副统领的缠斗进入白热化。赵副统领见手下接连倒下,眼中闪过一丝焦躁,突然从腰间掏出一块黑色晶石——正是煞母碎片,他将碎片按在掌心,身上的煞气瞬间暴涨,化作一道黑影朝着白泽扑去:“把灵剑碎片交出来!”
白泽早有准备,将灵剑碎片举过头顶,白光暴涨,与袭来的煞气碰撞在一起。可他毕竟体力未复,被煞气震得连连后退,嘴角溢出鲜血。赵副统领见状,狞笑着伸手去抢碎片,就在这时,张起灵突然从侧面袭来,黑金古刀精准地劈在他握着煞母碎片的手上。
“啊!”赵副统领惨叫一声,手掌被斩断,煞母碎片掉落在地。吴邪趁机冲上前,将灵剑碎片按在煞母碎片上,两道光芒碰撞,煞母碎片瞬间化作黑灰。
没了煞母碎片的支撑,剩余的“士兵”身上的煞气迅速溃散,纷纷倒在地上。赵副统领看着自己的断手,眼中满是怨毒,却在煞气彻底消散的瞬间,身体化作一缕黑烟,只留下一声凄厉的哀嚎。
几人瘫坐在地上,看着周围恢复平静的山林,胸口剧烈起伏。吴邪擦了擦脸上的灰尘,苦笑一声:“这煞盟还真是阴魂不散,连伪装的招数都用上了。”
白泽靠在树上,看着灵剑碎片上渐渐稳定的光芒,轻声道:“他们现在只剩残党,掀不起什么大浪了。但我们得尽快离开这里,谁知道还会不会有别的陷阱。”
张起灵站起身,握紧黑金古刀,望向远处真正通往山外的方向:“走,这次我们自己找路,不再信任何人。”
几人相互搀扶着起身,虽然经历了又一场危机,但彼此眼中都多了几分坚定。阳光透过树叶洒在身上,驱散了些许疲惫,他们知道,只有真正走出这片山林,才能彻底摆脱煞盟的阴影。
几人刚整理好行装,白泽突然按住胸口的灵剑碎片,脸色微变:“不对劲,周围的煞气虽然淡了,但好像在朝着一个方向汇聚。”他抬手指向西北方,“那边,隐约有阵法波动。”
吴邪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只见远处山林上空飘着一层淡淡的灰雾,与别处的清朗截然不同。“难道煞盟还有后手?”他皱眉道,下意识握紧了手里的匕首。胖子则扛着工兵铲,咋咋呼呼地往前探了两步:“管他什么幺蛾子,胖爷我现在浑身是劲,来一个揍一个!”
张起灵没说话,只是提着黑金古刀率先往西北方走去,步伐沉稳却带着警惕。几人连忙跟上,越往前走,空气中的阴冷感就越明显,地上偶尔能看到零星的黑色符纸碎片,显然是有人刻意留下的。
走了约莫半个时辰,前方出现一片低洼的谷地,谷地里竖着十几根发黑的木桩,木桩上缠绕着早已干枯的藤蔓,地面上还残留着未消散的阵法纹路——竟是一个简化版的困煞阵。而阵法中央,躺着一个浑身是伤的少年,看衣着,正是之前镇煞司队伍里的一名小兵。
“是真的镇煞司的人!”吴邪惊呼一声,连忙跑过去。少年听到动静,艰难地睁开眼,看到几人后,虚弱地喘了口气:“你们……终于来了……那些伪装成我们的人,是煞盟的‘影卫’,专门靠邪术模仿他人模样……我们队伍被偷袭,大部分人都被打散了……”
解雨臣蹲下身,检查了一下少年的伤势,从背包里掏出伤药给他包扎:“别说话,先稳住气。煞盟的影卫为什么要伪装成你们?除了抢灵剑碎片,还有别的目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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