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喜欢藏着掖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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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板被叩得轻而执着,解雨臣的声音透过门缝钻进来,像根细针,刺破白泽强撑的冷硬外壳。他攥着空瓷瓶的手越收越紧,瓶沿硌得掌心生疼,可这点疼,远不及心口翻涌的酸涩——绝情丹的药效还在压制情绪,可门外那道声音里的笃定,却让他藏在冷漠下的慌乱无所遁形。
“我说了,别再来找我。”白泽背对着门,刻意压低声音,想让语气听起来更冷淡,可尾音还是泄了丝颤抖。他听见门外的解雨臣轻笑了声,那笑声里没有丝毫退缩。
“你要是真不想见,刚才就不会在饭馆里犹豫那么久,也不会把丹药残渣留在茶杯底。”解雨臣的声音隔着门,却清晰得像在耳边,“白泽,你向来聪明,怎么这次犯了糊涂?你以为用药物断情,把‘都是男人’挂在嘴边,就能让我们退?”
张起灵的声音紧接着响起,依旧是简短却有力的语调:“我们没觉得不合适。”
这七个字像块暖石,砸进白泽冰凉的心里。他想起之前和张起灵一起闯墓时,对方总在他身后默默挡下危险;想起吴邪总拉着他去吃巷口的糖糕,说“你吃着甜,我看着也开心”;想起解雨臣会把解家的好茶悄悄留给他,嘴上说着“别浪费”,眼里却藏着温柔;想起苏九儿总用符纸给他编平安结,说“神君也该有凡人的念想”。
这些细碎的暖意,哪是一颗绝情丹能压得住的?
白泽缓缓转过身,一步步走向门口,每一步都像在跟药效较劲。他抬手想开门,指尖却在触到门把时顿住——他怕开门后,自己会忍不住崩了那副狠心的模样,更怕自己的顾虑会拖累他们。
“白泽,我知道你在怕什么。”门外的解雨臣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声音放软了些,“你怕我们都是男人,走下去会被人指点,怕最后给不了彼此结果。可你忘了,我们哪一个是怕事的人?吴邪敢跟粽子拼命,小哥能守青铜门十年,九儿敢跟妖物对峙,我解雨臣在道上混这么久,还没怕过旁人的眼光。”
“就是啊白泽!”吴邪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带着点气喘,显然是刚赶过来,“我刚问了巷口卖糖糕的阿姨,她说看见你往这边来了!你别躲了,咱们有话好好说,性别怎么了?喜欢就是喜欢,哪有那么多规矩!”
苏九儿的声音也随之响起,还带着点罗盘转动的轻响:“我查了古籍,绝情丹的药效顶多三日,而且只要心意够诚,能催醒体内的温情,比解药还管用。你开门,我们一起等药效过,好不好?”
最后是胖子的大嗓门,带着点风风火火的劲儿:“胖爷我查清楚了,那绝情丹是你自己托人买的!你这是跟自己较劲呢!赶紧开门,我带了刚热好的糖糕,再不吃就凉了!”
门外四人的声音交叠着,像团暖火,一点点融化白泽心里的冰。他再也忍不住,指尖颤抖着拧开门锁。
门刚打开一条缝,解雨臣就先一步挤了进来,紧接着是吴邪、张起灵和提着食盒的胖子。四人看着白泽通红的眼尾,还有他手里攥得变形的瓷瓶,谁都没提刚才的冷漠,反而先把食盒递到他面前。
“你最爱吃的桂花糖糕,我让阿姨多加了糖。”吴邪打开食盒,甜香瞬间弥漫开来。
张起灵走到他身边,递过一杯温水:“先喝点水,润润嗓子。”
解雨臣则轻轻抽走他手里的空瓷瓶,扔进垃圾桶:“这种没用的东西,留着也碍事。”
苏九儿掏出一张暖黄色的符纸,贴在他胸口:“这是安魂符,能缓解药效带来的疼。”
白泽看着眼前的四人,眼眶终于再也兜不住眼泪,大颗大颗砸下来。他想说“对不起”,想说“我怕耽误你们”,可话到嘴边,却只变成了哽咽。
胖子拍了拍他的肩膀,大大咧咧道:“哭什么!咱们几个大男人,没那么多矫情的。你要是还怕性别那事儿,咱们就一起扛——反正胖爷我脸皮厚,谁要是敢说闲话,我先揍他一顿!”
解雨臣笑着补充:“我解家的名声,还护得住咱们几个。”
张起灵看着他,认真道:“我陪你。”
苏九儿也点头:“我也是。”
白泽看着他们眼里的坚定,心里的冷意彻底散去。他伸手拿起一块糖糕,放进嘴里,甜意顺着舌尖蔓延到心底,压过了绝情丹的苦涩。
窗外的夜色依旧浓,可房间里却亮着暖黄的灯,映着五个身影。白泽知道,他之前所有的顾虑和狠心,在这份坦诚的心意面前,都成了多余。原来喜欢从不管性别,也不管前路有多少阻碍——只要身边有这四个人陪着,再难的路,也能一起走下去。
暖黄的灯光刚把屋里的沉默烘得软了些,门口突然传来两道脚步声,凌辰的嗓音先一步探进来,带着点急促的喘息:“白泽,我们听说……”
话音未落,他和白青羽就撞进了屋里——凌辰手里还攥着半张没看完的符纸,显然是从苏九儿那儿赶过来时没来得及收好;白青羽则提着个食盒,盒盖没扣紧,露出里面还冒着热气的莲子羹,那是白泽之前提过一次爱吃的东西。
两人看见屋里的场景,脚步顿了顿,却没退出去。凌辰先定了定神,走上前,目光直直落在白泽泛红的眼上,语气比平时软了几分:“我从九儿那儿知道你吃了绝情丹,也知道你在怕什么。”
白青羽跟着上前,把食盒放在桌上打开,清甜的莲子香混着桂花糖糕的甜意飘散开:“下午我去铺子里买莲子,听见有人说你在饭馆里跟他们闹了别扭,还说‘都是男人不该有念想’。”他抬眼看向白泽,眼神里满是认真,“可我觉得,念想哪分什么男女?我喜欢你,跟你是男是女没关系,跟你是不是想推开我们也没关系。”
这话像颗石子,在屋里激起圈涟漪。吴邪愣了愣,随即拍了下手:“对啊!青羽说得没错!喜欢就是喜欢,哪来那么多规矩!”
凌辰也接着说:“之前我总觉得该慢慢等你想清楚,没敢跟你说。可现在知道你在自己扛,我不想再等了。白泽,我喜欢你,不管你怕什么,我都能跟你一起面对——旁人的眼光,性别的阻碍,都不算什么。”
白泽看着突然出现的两人,又转头看向身边眼神坚定的解雨臣、张起灵和胖子,喉咙里像堵了团棉花,说不出话来。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以为“不该有”的感情,竟然藏着这么多人的心意——凌辰总在他研究古籍时默默递上热茶,白青羽会记住他所有随口提过的喜好,这些细碎的温柔,他其实都看在眼里,只是被“性别”的顾虑压着,不敢细想。
张起灵拍了拍他的胳膊,语气依旧沉稳:“多两个人,一起扛。”
解雨臣笑着补充:“挺好,以后再有人说闲话,咱们这边人多,还能凑两桌麻将跟他们理论。”
胖子立刻接话:“胖爷我麻将技术好,保管替你赢回面子!”
苏九儿也点头:“人多心意也足,绝情丹的药效更容易压下去。”
屋里的气氛渐渐热起来,之前的冷意和尴尬荡然无存。白泽看着眼前围过来的六人,每个人眼里都带着坦诚的喜欢,没有丝毫躲闪。他终于忍不住,破涕为笑,伸手拿起一块糖糕,又舀了勺莲子羹,甜意混着暖意从舌尖漫到心口,彻底驱散了绝情丹残留的苦涩。
“对不起。”他哽咽着开口,声音还有点发颤,“之前是我太固执,总觉得……总觉得都是男人就没结果,才想着自己断了念想。”
“嗨,说什么对不起!”吴邪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能想通就好!以后别再自己扛事儿了,咱们这么多人呢!”
凌辰递过一张干净的帕子:“先擦擦脸,哭花了就不好看了。”
白青羽则把莲子羹往他面前推了推:“快趁热吃,凉了就不甜了。”
白泽接过帕子擦了擦眼泪,又舀了勺莲子羹放进嘴里,清甜的味道在嘴里化开。他抬眼看向围在身边的六人,暖黄的灯光落在他们脸上,每个人的笑容都格外真切。
窗外的夜色依旧深,可屋里的灯却亮得晃眼。白泽知道,从这一刻起,他不用再怕什么性别阻碍,不用再自己硬扛——他身边有六个人,会陪着他面对所有阻碍,会把他的顾虑变成底气,会让这份“不该有”的喜欢,变成最踏实的温暖。
他咬了口糖糕,笑着说:“好,以后不自己扛了。”
话音刚落,屋里就响起了笑声,甜意和暖意裹着六人的心意,在夜里酿成了最温柔的风景。
白泽刚含住糖糕的嘴角突然僵住,胸口猛地传来一阵尖锐的疼——不是绝情丹的余劲,而是源自神魂深处的悸动,那是他身为神君时,感知到危险逼近的本能预警。他脸色瞬间煞白,手里的勺子“当啷”一声砸在食盒里,莲子羹溅出几滴,落在手背上却浑然不觉。
“怎么了?”张起灵最先察觉不对,伸手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指尖触到他冰凉的皮肤时,眉头瞬间拧紧。
解雨臣也立刻上前,按住他的手腕探脉,脸色跟着沉了下来:“脉象乱得厉害,不是丹药的问题,像是……神魂受了牵引。”
白泽靠在张起灵怀里,勉强喘匀气,眼神里满是凝重:“是天界的气息,他们找来了。”他声音发颤,不是怕自己遇险,而是怕牵连眼前的人,“我是上古神君,当年为了逃开天界的束缚才下凡,如今他们寻到踪迹,定会带我回去——可天界规矩森严,你们……你们都是凡人,若是被牵连,后果不堪设想!”
他挣扎着想推开张起灵,语气里又染上之前的决绝:“我是男人,更是神君,本就不该拖累你们!趁现在还来得及,你们快走,就当……就当从没认识过我!”
“说什么胡话!”凌辰一把攥住他的手腕,不让他挣脱,眼神里满是怒意,“什么神君凡人,什么牵连不牵连,你以为我们是那种遇到危险就跑的人?”
白青羽也上前一步,挡在他身前,手里悄悄扣住了几张护身符:“我虽只是个凡人修士,但也懂‘心意’二字。当年你救过我性命,如今你有危险,我怎么可能走?”
吴邪更是直接,从背包里掏出折叠铲,眼神坚定:“天界又怎么样?他们要是敢来抢人,先过我这关!之前闯墓的时候,比这凶险的情况我都遇过,还怕什么天界神仙?”
胖子拍了拍腰间的炸药包(注:此处为剧情设定中的防身道具,非现实危险物品),嗓门洪亮:“胖爷我别的没有,就是胆子大!管他是神君还是天仙,想带走你,先问问我这炸药答不答应!”
苏九儿掏出罗盘,指尖飞快捏诀,罗盘指针疯狂转动,却被他强行定在一个方向:“我已经布了结界,能挡一时。天界的人要突破结界,至少需要半个时辰,我们还有时间想办法。”
解雨臣松开探脉的手,从怀里掏出一枚玉佩,塞进白泽掌心:“这是解家传下来的护身玉,能挡神魂攻击。你别怕,我们不会让你被带走的——你是男人,我们也是男人,男人之间的情谊,从来不是‘拖累’,是‘一起扛’;你是神君,那更好,以后咱们还能跟着你,看看天界的风景。”
张起灵也握紧他的另一只手,掌心的温度透过皮肤传过来,驱散了他指尖的冰凉:“我陪你,不管是去天界,还是留在凡间。”
白泽看着眼前的六人——有人攥着他的手不让他退缩,有人挡在他身前准备应对危险,有人忙着布防想争取时间,每个人的眼神里都没有丝毫犹豫,只有“一起面对”的坚定。他胸口的疼痛似乎都轻了些,之前的顾虑和自我拉扯,在这份沉甸甸的心意面前,彻底烟消云散。
他攥紧掌心的护身玉,深吸一口气,眼神里重新燃起神君的锐气,却又带着凡人的温柔:“好,一起扛。”
话音刚落,窗外突然传来一阵惊雷,结界被撞击的震颤透过门板传来。凌辰立刻握紧手里的符纸,白青羽将食盒里的莲子羹收进背包,吴邪举起折叠铲,胖子拍了拍炸药包,解雨臣和苏九儿对视一眼,开始调整结界的阵眼,张起灵则始终护在白泽身侧。
暖黄的灯光下,七个身影并肩站在一起,没有丝毫惧意。白泽知道,这一次,他不再是独自面对危险的神君,也不再是被性别困住的凡人——他身边有六个愿意陪他闯天入地的人,这份心意,比天界的规矩更重,比所有危险都更有力量。
窗外的风雨再大,也吹不散屋里的暖意;天界的追兵再强,也拆不散他们并肩的身影。因为他们都懂,喜欢从不管性别,守护从不管身份,只要在一起,就没有跨不过的坎,没有扛不住的危险。
结界震颤的余波还在屋里荡着,门外忽然传来一道沉稳的脚步声,不疾不徐,却恰好压过了窗外的风雨声。紧接着,门被轻轻推开,张日山站在门口,身上还沾着些夜露,手里却攥着一枚温热的平安扣——那是之前白泽无意中遗落在张家老宅,他特意寻来的。
“我在巷口听见动静,就过来了。”张日山走进屋,目光先扫过屋里紧绷的阵仗,最后落在白泽身上,语气比平时柔和几分,“九门中人,最不怕的就是‘护人’。何况,我护你,不只是因为道义。”
这话让屋里几人都顿了顿,白泽更是愣住,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了掌心的护身玉。他想起之前和张日山相处的片段——对方总在他研究天界古籍时,默默递上泡好的茶;在他偶尔显露神君神力时,也从不多问,只说“不管你是什么身份,都该被好好护着”。原来那些不动声色的温柔,从来都不是自己的错觉。
张日山走到他面前,将平安扣递过去,指尖轻轻碰了碰他的手背,带着坚定的温度:“白泽,我知道你是神君,也知道你在怕什么——怕天界追兵,怕牵连我们,更怕自己是男人,这份心意会被当成‘不该有’。可我想告诉你,我喜欢你,跟你的身份无关,跟你的性别也无关。”
他转头看向解雨臣几人,语气坦荡:“九门和解家、吴家本就相交甚笃,如今护白泽,也是我张日山的心意。你们布结界、想对策,算我一个。天界要带人,得先问过我手里的刀,问过九门的规矩。”
解雨臣挑了挑眉,眼底多了几分认可:“有张会长加入,倒是多了份底气。正好,你人脉广,能再调些人手,加固外围的防线。”
“放心。”张日山点头,立刻掏出手机发消息,指尖飞快,“我已经让九门的人往这边赶,半个时辰内,就能把这一片围起来,天界的人想硬闯,没那么容易。”
白泽看着张日山忙碌的身影,又转头看向身边的六人——张起灵始终护在他身侧,掌心的温度从未松开;吴邪正拿着地图,和胖子商量着在外围设伏的位置;苏九儿在调整罗盘,嘴里念着加固结界的口诀;凌辰和白青羽则在检查手里的符纸和法器,眼神专注。
此刻,窗外的惊雷还在炸响,结界被撞击的震动越来越频繁,可他心里的慌乱却一点点散去。原来自己从来都不是一个人——从饭馆里他们看穿绝情丹的真相,到追来住处不肯离开,再到现在张日山赶来加入,这么多人,都在用自己的方时,坚定地站在他这边。
“谢谢你们。”白泽的声音不再发颤,带着几分哽咽,却更多的是暖意,“之前……是我太傻,总想着自己扛,总觉得‘都是男人’‘是神君’就该推开所有人。可现在我才明白,喜欢从来没有那么多规矩,守护也从来不分身份。”
张起灵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依旧是简短却有力的一个字:“嗯。”
解雨臣笑着补充:“现在明白也不晚。咱们八个人,就算天界真派来天兵天将,也能跟他们好好‘聊一聊’。”
话音刚落,苏九儿突然低喝一声:“结界快撑不住了!他们开始用天界神力硬撞了!”
罗盘指针疯狂转动,屋里的灯光都开始闪烁,墙壁上甚至出现了细微的裂纹。张日山收起手机,眼神一沉:“九门的人快到了,咱们准备应对——白泽,你别怕,我们都在。”
白泽深吸一口气,攥紧了手里的平安扣和护身玉,眼底重新燃起神君的锐气,却又带着凡人的温柔。他看着围在身边的七人,每个人的眼神都坚定无比,没有丝毫退缩。
“好,一起应对。”白泽开口,声音清亮,“我是神君,能感知他们的神力轨迹,我来指引你们;你们护我,我也能护你们——这一次,咱们一起,不让他们带走任何人。”
窗外的风雨更急,天界的威压透过结界渗进来,带着冰冷的肃杀之气。可屋里的八道身影,却紧紧站在一起,暖黄的灯光映着他们的脸,没有惧意,只有“同生共死”的笃定。
白泽知道,从这一刻起,他不再是那个独自逃离天界的神君,也不再是被性别困住的凡人。他身边有七个愿意陪他闯天入地的人,这份心意,比天界的法则更重,比所有危险都更有力量。不管接下来要面对多少追兵,不管前路有多难,只要他们在一起,就没有跨不过的坎。
结界破裂的脆响突然炸在耳边,窗外的风雨瞬间被一股清冽的灵力劈开——不是天界那种带着肃杀的威压,而是更温润、却也更强大的修仙界气息。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一道白衣身影已踏风而入,墨发上沾着星子般的碎光,正是凤夜。
他目光越过众人,直直落在白泽身上,语气里藏着难掩的急切,却又刻意放轻了声调:“白泽,我来接你了。”
白泽浑身一震,手里的平安扣险些滑落——他认得这气息,是当年他暂居修仙界时,凤夜总在他身边萦绕的味道。那时他刚逃离天界,心神俱疲,是凤夜陪他在桃林里看了三季花开,教他用修仙界的灵力掩饰神君气息,可后来他怕牵连对方,还是悄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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