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卷入更深层次秘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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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刚喊得口干舌燥,闻言一口唾沫啐在地上:“你当老子不想?上次那斗里全是粽子,这次直接整出个肉球精,下次指不定蹦出什么玩意儿——不过话说回来,邪门的地方才出好东西,你看咱这次摸的令牌,绝对值回票价。”
他说着就要凑过来端详吴邪手里的令牌,却被一股淡淡的凉意逼退半步。张起灵不知何时站到了吴邪身侧,目光落在令牌上,眉头微蹙:“这上面的符文,和长白山见过的不一样。”
吴邪心里咯噔一下。长白山这三个字,总能勾起些沉甸甸的回忆。他握紧令牌,掌心的温度渐渐褪去,只剩冰凉的金属触感:“管它哪来的,先收着再说。倒是你,”他转向白泽,“你师父留下这玉佩,到底是为了镇压那肉球,还是另有打算?”
白泽正用布擦拭灵剑,闻言动作一顿:“师父从不解释缘由,只说该我知道的时候自然会懂。不过这次若不是玉佩引着灵剑发光,咱们未必能撑到你掏出令牌。”他抬头望向山林深处,“或许这一切,早就被他算好了。”
风穿过树梢,带起一阵沙沙声。胖子突然拍了拍吴邪的肩膀,指着远处山坳里的炊烟:“快看,有村子!老子的红烧肉有指望了!”
四人顺着山路往下走,阳光把影子拉得老长。吴邪走在中间,左边是咋咋呼呼的胖子,右边是沉默的张起灵,身后跟着若有所思的白泽。他摸了摸口袋里的青铜令牌,突然觉得这趟浑水或许还没结束——那令牌发烫的触感,分明像个引子。
“对了,”他忽然想起什么,“胖子,你刚才喊那么大声,就不怕引来山民?”
胖子满不在乎地摆手:“这荒山野岭的,喊破喉咙也没人来——”话音未落,就见山道旁的树丛里钻出个穿蓝布褂子的老头,手里还拎着把柴刀,直勾勾地盯着他们。
胖子的话卡在喉咙里,半晌才挤出个笑脸:“大爷,砍柴呢?”
老头没应声,目光扫过张起灵腰间的刀鞘,又落在白泽的剑上,最后定格在吴邪揣着令牌的口袋上,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精光:“几位是从上面下来的?”
吴邪心里一紧,面上却不动声色:“我们是来爬山的,迷了路才从那山洞钻出来。”
老头咧嘴一笑,露出泛黄的牙齿:“那山洞啊,几十年没人敢进了,听说里面有不干净的东西。几位能出来,倒是好本事。”他顿了顿,往山下指了指,“我家就在前面,不嫌弃的话,去喝碗热茶?”
胖子眼睛一亮,刚要答应,却被张起灵按住了胳膊。吴邪注意到,老头的柴刀刀柄上,刻着个和令牌上相似的符文。
“不了,”吴邪扯出个笑,“我们还得赶路程。”
老头也不勉强,只是望着他们下山的背影,轻轻摩挲着柴刀上的符文,低声呢喃:“终于来了……”
山风再次吹过,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腥甜,像是从遥远的古墓里追来的尾巴。吴邪回头望了眼山上的老头,又摸了摸口袋里的令牌,突然觉得这阳光明媚的山林,好像也没那么干净。
“下次找墓,”他低声重复了一句,这次没人接话。只有胖子肚子里的咕噜声,在寂静的山路上格外清晰。
胖子的肚子叫得更欢了,他揉着肚子加快脚步:“管他干不干净,先找个地方填肚子是正经。这荒山野岭的,有口热乎饭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
白泽跟在后面,目光却不时瞟向四周的山林,像是在警惕什么。“这地方不对劲,”他忽然开口,声音压得很低,“师父留下的手札里提过,凡有大墓之处,周围十里内的村子都带着股阴气,可刚才那老头身上,阳气重得反常。”
吴邪心里一动,回头看了眼身后的山峦,那片藏着古墓的林子已经被远远甩在身后,可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跟着他们。“阳气重好不好?总比遇到阴魂不散的强。”他嘴上这么说,手却下意识地摸向口袋里的青铜令牌,冰凉的触感让他稍微安心了些。
张起灵突然停下脚步,侧耳听着什么。风声里除了树叶的沙沙声,似乎还有隐约的铃铛响,叮铃叮铃的,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来。“有东西过来了。”他言简意赅,手已经按在了古刀的刀柄上。
胖子瞬间戒备起来:“啥玩意儿?又是粽子还是肉球精?老子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折腾了。”
话音刚落,就见山道拐角处转出一群人,为首的是个穿着粗布衣裳的中年汉子,手里牵着几匹马,身后跟着几个扛着锄头的村民,脸上都带着淳朴的笑。“几位是外乡人吧?”中年汉子拱手道,“刚才王大爷说看到几位从山上下来,怕你们迷路,特意让我们来接接。”
吴邪打量着他们,这群人身上确实带着山野村民的气息,可那隐约的铃铛声却不见了踪影。“不用麻烦了,我们自己能走。”他婉拒道。
“别啊,”中年汉子热情地拉着胖子的胳膊,“这山里晚上不安全,有野兽。我们村虽然小,但是有客栈,能住能吃,还有刚杀的猪肉,做红烧肉最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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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一听红烧肉,眼睛都直了,挣扎着就要答应。张起灵却轻轻一拉吴邪的胳膊,示意他看那些村民的脚。吴邪低头一看,心里顿时一沉——那些村民的裤脚虽然沾着泥土,可鞋子却干干净净,一点磨损的痕迹都没有,根本不像是经常在山路上走的人。
“不了,我们还有急事,”吴邪挣开中年汉子的手,拉着胖子就往旁边的小路走,“我们认识路,就不麻烦各位了。”
中年汉子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眼神瞬间变得阴冷:“几位这是不给面子?”
他身后的村民也围了上来,手里的锄头横了过来,挡住了去路。胖子这才反应过来不对劲,骂了一声:“他娘的,又是一伙碰瓷的!胖爷我可不是好惹的!”
张起灵的古刀“噌”地一声出鞘,寒光一闪,吓得村民们后退了半步。吴邪掏出青铜令牌,令牌在阳光下突然发出一阵金光,那些村民看到令牌,脸色骤变,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原来是守墓人,”白泽冷笑一声,灵剑再次亮起金光,“怪不得阳气重,原来是用活人阳气养着的傀儡。”
中年汉子怪叫一声,朝着吴邪扑了过来。张起灵一刀劈出,却劈了个空,中年汉子的身体像烟雾一样散开,又在不远处凝聚成形。“你们逃不掉的,”他的声音变得尖利刺耳,“进了这山,就别想活着出去!”
周围的村民也都变成了烟雾状,围着他们打转。吴邪握紧令牌,突然想起古墓里的肉球,那些烟雾和肉球的气息很像。“胖子,白泽,跟紧我!”他大喊一声,举着令牌就往烟雾最淡的地方冲去。
令牌的金光所到之处,烟雾纷纷散开。张起灵护在他身侧,古刀挥舞着,挡住那些试图靠近的烟雾。胖子和白泽跟在后面,一边咒骂一边往前冲。
跑了不知多久,身后的烟雾终于不见了踪影。四人停下来喘着粗气,发现自己站在一片悬崖边,下面是深不见底的山谷,风声呼啸,带着一股寒意。
“他娘的,这到底是个什么鬼地方!”胖子瘫坐在地上,骂道。
吴邪看着手里的令牌,金光已经褪去,又变回了普通的青铜色。“这令牌肯定不简单,”他喃喃道,“守墓人怕它,肉球也怕它,说不定它就是解开这一切的关键。”
张起灵望着山谷对面的山峦,突然说:“那边有座庙。”
吴邪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山谷对面的山腰上有一座破旧的寺庙,隐约能看到屋顶的琉璃瓦。“去看看,”他站起身,“说不定那里能找到答案。”
四人沿着悬崖边的小路往寺庙走去,阳光渐渐西斜,把他们的影子拉得更长了。吴邪心里清楚,这趟旅程还远远没有结束,那些守墓人,那个神秘的老头,还有这青铜令牌,背后一定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而他们,已经被卷入了这场秘密之中,再也无法回头。
悬崖边的风越来越烈,吹得人衣角猎猎作响。胖子扒着块突出的岩石往下瞅,腿肚子直打颤:“这破路能走?胖爷我要是掉下去,连个收尸的都没有。”
白泽用剑鞘敲了敲脚下的石阶,石阶虽布满青苔,却异常坚固:“是人工凿的,看磨损程度,走的人不少。”他抬头望向对面山腰的寺庙,“说不定是通往寺庙的近路。”
张起灵没说话,率先踏上石阶。他走得极稳,古刀悬在身侧,随时防备着意外。吴邪紧随其后,掌心的青铜令牌又开始发烫,这次烫得更急,像是在催促他快些走。
石阶蜿蜒向下,又绕着山壁往上,最窄处仅容一人通过。胖子胖得挤不过去,只能侧着身子挪,嘴里骂骂咧咧:“这路是给猴子修的?等胖爷过去,非拆了这破庙当柴烧。”
正说着,头顶突然簌簌落下碎石。吴邪抬头一看,只见刚才那群“村民”化作的烟雾正顺着岩壁飘下来,像条灰色的蛇,速度极快。“别磨蹭!”他吼了一声,拽着胖子往前赶。
张起灵回身一刀劈出,刀风扫过,烟雾被劈成两半,却又迅速合拢。“杀不死。”他言简意赅,拉着吴邪继续往上。
白泽的灵剑金光暴涨,他转身对着烟雾虚刺一剑,金光如箭,穿透烟雾时发出“滋啦”一声响,像是烧红的烙铁烫在猪油上。烟雾发出一阵尖啸,退慢了半分。“这东西怕灵剑的金光!”他喊道,“邪哥,令牌能再亮一次不?”
吴邪握紧令牌,集中精神想着刚才在古墓里的情景。令牌突然灼热起来,金光从纹路里溢出,比刚才在山道上亮了十倍不止。烟雾一碰到金光,立刻像冰雪消融般退去,缩在岩壁顶端不敢下来。
“成了!”胖子喜出望外,“邪门玩意儿,还怕光?”
四人趁机加快脚步,终于踏上了对面的山腰。寺庙就在眼前,红墙斑驳,山门匾额上的字早已模糊,只剩个“寺”字依稀可辨。门前的香炉里插着半截香,烟还没散尽,显然刚有人来过。
“有人?”胖子压低声音,“该不会是那老头吧?”
吴邪推了推山门,门轴发出“吱呀”一声响,出乎意料地容易推开。院内杂草丛生,正屋的门却虚掩着,里面透出微弱的烛光。
张起灵先进了院子,古刀半出鞘,警惕地打量四周。白泽守在门口,灵剑蓄势待发。吴邪和胖子蹑手蹑脚地走到正屋门前,吴邪深吸一口气,猛地推开门——
屋里空荡荡的,只有一尊蒙着灰尘的佛像,佛像前的供桌上点着两根蜡烛,烛光摇曳,映得墙壁上的影子忽明忽暗。奇怪的是,供桌旁的蒲团上,端端正正摆着四碗热茶,茶还冒着热气。
“这是……给咱准备的?”胖子挠挠头,“搞什么鬼?”
吴邪走到供桌前,拿起一碗茶,触手温热。他刚要问,却被张起灵按住手腕。“有问题。”张起灵指着茶杯里的倒影——那水里映出的,不是他们的影子,而是四个模糊的、扭曲的人形,像是被水泡得发胀的尸体。
白泽突然指向佛像的底座:“那里有字!”
三人凑过去一看,底座上刻着几行斑驳的小字,是种古老的篆体。白泽辨认了半天,脸色越来越沉:“上面写着……‘入寺者,皆为祭品。守墓三代,终见令牌归位’。”
话音刚落,门外突然传来“砰”的一声巨响,山门被死死关上。供桌上的蜡烛“噗”地熄灭,屋里瞬间陷入黑暗。吴邪手里的令牌猛地炸开强光,照亮了佛像背后——那里站着个黑影,手里握着把柴刀,正是山上遇到的那个老头。
“你们果然带着令牌来了。”老头的声音不再浑浊,变得尖利而年轻,“三百年了,终于有人能从墓里带出这东西……”
他说着,柴刀猛地劈了过来,刀风里带着古墓里那股熟悉的腥甜。张起灵的古刀迎上去,两刃相击,发出刺耳的金属声。吴邪趁机举起令牌,金光直射老头面门,老头惨叫一声,脸上的皮肤竟像纸一样剥落下来,露出底下青灰色的、布满皱纹的脸。
“他不是人!”胖子大喊。
“他是守墓人的容器。”白泽的灵剑刺穿了老头的肩膀,却没见血,只有黑色的粘液流出来,“这寺庙是祭坛,我们从进山林开始,就在他的圈套里了!”
老头狂笑起来,笑声震得屋顶落灰:“圈套?不,是宿命!令牌认主,你们就得替我守这破墓!”他突然张开嘴,嘴里涌出大量的烟雾,瞬间填满了整个屋子。
烟雾里传来胖子的咒骂声、刀剑相击的脆响,还有白泽的喝斥。吴邪被烟雾呛得睁不开眼,只能死死攥着令牌,任由金光护着自己。不知过了多久,烟雾渐渐散去,屋里恢复了光亮——老头不见了,佛像底座裂开个大洞,洞里黑黢黢的,隐约能听到水声。
张起灵擦了擦古刀上的粘液,白泽捂着胳膊喘气,胖子正对着大洞龇牙咧嘴:“他娘的,这洞通哪儿?不会又连着地底吧?”
吴邪走到洞边往下看,令牌的光映出洞壁上的石阶,蜿蜒向下,像是……通往另一个墓穴。
“我说,”他回头看了眼三人,声音里带着点无奈,“咱这是刚出狼窝,又要进虎穴?”
胖子摸了摸肚子,突然蔫了:“红烧肉……怕是吃不上了。”
“吃不上也得先把命保住。”吴邪踢了踢洞边的碎石,石块坠入黑暗,过了好一会儿才传来落地的闷响,“这洞深得很,说不定直通刚才那墓的另一处耳室。”
张起灵已经跃入洞口,古刀的寒光在下方一闪:“有台阶。”
胖子哀嚎一声,还是认命地跟着爬下去:“早知道这样,刚才在悬崖边就该跳下去——至少摔死痛快。”
洞壁的石阶比悬崖上的更陡,沾满湿滑的苔藓。吴邪扶着石壁往下走,令牌的温度忽高忽低,像是在感应着什么。走到一半,白泽突然“咦”了一声,指着石阶侧面的刻痕:“这是我师父的记号。”
刻痕很新,是用剑刃划出来的,像个简化的“泽”字。吴邪凑近一看,记号旁边还有行小字:“下通活水,可逆流归墓。”
“活水?”胖子摸着下巴,“难道是地下河?”
话音刚落,前方就传来清晰的水流声,哗啦啦的,带着潮湿的腥气。张起灵停在最后一级台阶上,侧身示意他们看——下方竟是个巨大的溶洞,洞底有条暗河,水面泛着幽蓝的光,一艘破败的木船正泊在岸边。
“还真有船。”胖子眼睛一亮,“看来你师父早替咱们备好了退路。”
白泽却皱着眉:“师父的记号从不出错,可他为何要指引我们回墓里?”
吴邪踏上溶洞地面,脚下的碎石发出脆响。暗河的水流很急,水面漂浮着细碎的白色泡沫,细看竟像是骨灰。“或许不是退路,”他握紧令牌,“是那老头没说完的话——令牌认主,咱们得弄清楚这墓到底藏着什么。”
张起灵已经跳上木船,用刀鞘敲了敲船板:“还能划。”
胖子磨磨蹭蹭地跟着上船,刚站稳就差点滑倒:“他娘的,这船板上全是粘液,跟那老头身上的一样。”
吴邪解开系船的绳索,白泽用灵剑当桨,木船缓缓驶向暗河深处。溶洞顶端垂下的钟乳石奇形怪状,在令牌的微光里像一排排倒悬的獠牙。走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前方出现一道石门,门上刻着和令牌相同的符文,只是更大更繁复。
“到地方了。”吴邪示意白泽停船,“这门怎么开?”
张起灵伸手按在符文中央,石门纹丝不动。白泽试着用灵剑去撬,剑尖刚碰到石门,就被一股力量弹了回来。胖子急了,抬脚就要踹,却被吴邪拦住:“别动粗,这门看着像机关。”
他将青铜令牌按在符文中央,令牌瞬间与石门上的纹路嵌合,严丝合缝。只听“咔嚓”一声,石门缓缓向内打开,露出里面的景象——不是预想中的墓室,而是间石室,石台上摆着个青铜鼎,鼎里插着三炷香,香灰竟还保持着燃烧的形状,像是刚被吹灭。
石室墙上挂着幅画,画中是片雪山,雪山脚下有群人举着令牌跪拜,为首的人身形挺拔,竟和张起灵有几分相似。
“这画……”吴邪瞳孔骤缩。
张起灵的手指抚过画中人的脸,声音低沉:“是张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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