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再觉醒的可能（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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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钧一发之际，胖子不知何时摸到掉落的猎枪，颤抖着扣动扳机。子弹擦着吴邪耳畔飞过，精准击中黑袍人手腕，匕首“当啷”坠地。黑袍人发出凄厉惨叫，被打断施法的瞬间，噬魂秘典表面裂开蛛网般的纹路。

“就是现在！”白青羽咬破舌尖，将最后一口精血喷在玉佩上，金色屏障化作锁链缠住黑袍人脚踝。白泽强撑着挥出最后一道冰刃，将黑袍人钉在祭坛石柱上。张起灵如鬼魅般闪至吴邪身侧，黑金古刀劈开残余黑雾，刀锋抵住噬魂秘典边缘。

归墟印记光芒大盛，吴邪掌心传来灼痛，金色灵力如火山喷发般涌入典籍。噬魂秘典发出刺耳的尖啸，无数黑色符文从书页中窜出，在空中凝结成狰狞的鬼面。张起灵的刀芒与吴邪的灵力交织，典籍表面的龙纹开始剥落，露出底下暗红的咒文。

“原来...这才是归墟真正的力量...”黑袍人扭曲的面容突然浮现疯狂笑意，“但你们太晚了！”他的身体突然炸开，化作千万道黑雾没入噬魂秘典。典籍吸收黑雾后剧烈膨胀，表面浮现出与吴邪胸口一模一样的归墟印记。

大地剧烈震颤，无数怨灵从地底钻出，天空中乌云翻涌，一道血色闪电劈在噬魂秘典上。吴邪感觉体内力量不受控制地暴走，归墟印记如同活物般在皮肤下蠕动。张起灵的刀突然脱手，被吸入典籍之中，吴邪伸手去抓，却被一道黑光笼罩。

“吴邪！”胖子嘶吼着冲上前，白青羽的玉佩突然发出碎裂声，金色屏障轰然崩塌。白泽拼尽最后灵力，在众人身前筑起冰墙，却在接触黑雾的刹那寸寸瓦解。整个山谷被漆黑的怨气吞没，唯有吴邪身上的金色光芒，在黑暗中忽明忽暗。

就在黑雾即将完全吞噬金色光芒时，吴邪胸口的归墟印记突然迸发万千道霞光。那些被噬魂秘典吸收的黑金古刀、白泽龙纹冰刃，甚至是胖子散落的猎枪，都在光芒中重新凝聚，悬浮在吴邪周身，形成一个旋转的金色刃轮。

“以归墟为引，天地为祭！”吴邪的声音变得空灵而悠远，他双手结出古老法印，山谷中的怨气竟开始逆流，被强行吸入刃轮之中。噬魂秘典发出不甘的轰鸣，表面的归墟印记与吴邪胸口的印记产生共鸣，形成一道光柱直冲云霄。

张起灵眼中闪过一丝异色，他迅速抽出腰间的备用短刀，刀身上古老的纹路与吴邪的灵力产生呼应。白泽强撑起身子，将最后一缕灵力注入冰刃，白青羽则咬破手腕，鲜血在空中画出符咒，三人同时将武器掷向光柱。

胖子抄起地上的碎石，大喊着：“狗日的，看爷爷的！”碎石裹挟着他的吼声，也融入了金色刃轮。刃轮转速越来越快，与噬魂秘典之间的力量碰撞，在虚空中撕开一道裂缝，露出背后血色的深渊。

黑袍人残余的意识从典籍中冲出，化作一张巨大的鬼脸：“你们以为这样就能赢？归墟之力一旦失控，整个世界都将陪葬！”鬼脸发出刺耳的尖笑，然而话音未落，裂缝中突然伸出无数锁链，将鬼脸拖入深渊。

噬魂秘典表面的符文开始剥落，吴邪却感觉体内的力量如同决堤的洪水，再也难以压制。归墟印记光芒暴涨，他整个人化作一道流光没入典籍。张起灵毫不犹豫地纵身跃入，白泽、白青羽和胖子对视一眼，也跟着冲进光芒之中。

黑暗中，吴邪的意识仿佛漂浮在无尽的混沌里，四周是无数破碎的记忆残片。他看到了归墟的起源，看到黑袍人如何窃取秘典，更看到自己作为归墟之主背负的宿命。就在他即将迷失在记忆洪流中时，一只冰凉的手突然握住了他——是张起灵。

“一起出去。”张起灵的声音坚定如铁。两人的灵力在黑暗中交织，形成一盏明灯，照亮了周围的混沌。白泽等人也循着光芒汇聚而来，五人的力量融合在一起，竟在黑暗中撕开一道出口。

光芒重新降临山谷，噬魂秘典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平静的湖泊。吴邪等人狼狈地从光芒中跌出，胖子一屁股坐在地上：“可算活着出来了......”话未说完，远处传来诡异的脚步声，更远处的树林里，一双双幽绿的眼睛正在闪烁......

白泽猛地站起身，冰蓝色灵力在指尖重新凝聚，却因过度透支而变得微弱飘忽。白青羽将残破的玉佩贴在胸口，那些龟裂的纹路竟开始渗出丝丝缕缕的金光，仿佛在汲取天地间最后的灵韵。张起灵已经握紧新取出的短刀，刀刃在月光下泛起冷冽的光弧，刀尖精准锁定着树林中最浓烈的气息波动。

“别轻举妄动。”吴邪按住腰间隐隐发烫的归墟印记，方才暴走的力量虽已平息，可体内仍有暗流涌动。他眯起眼睛，借着月光看清树林边缘晃动的身影——那并非普通怨灵，浑身缠绕着暗紫色瘴气，脖颈处还镶嵌着类似噬魂秘典的黑色符文。

突然，一声尖锐的嘶鸣撕裂夜空，为首的怪物纵身跃起，利爪直取吴邪咽喉。张起灵的短刀几乎同时出鞘，刀光与爪影相撞迸出火星，可怪物竟在接触瞬间化作一团黑雾，从两人缝隙中穿过，直扑身后的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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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就地一滚，猎枪枪管狠狠砸在怪物腰腹。怪物发出非人的惨嚎，露出腹部未被符文覆盖的血肉。白泽抓住时机，甩出冰刃刺入弱点，却见怪物周身符文骤然发亮，伤口处涌出的黑血竟腐蚀着冰刃，将其染成漆黑。

“它们被符文改造过！”白青羽的符咒在空中炸开，却只勉强阻挡了怪物的攻势，“攻击符文核心！”话音未落，树林中又窜出十数道身影，密密麻麻的符文在月光下泛着妖异的红光，如同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窥视。

吴邪的归墟印记突然剧烈发烫，一股陌生的记忆涌入脑海。他瞳孔骤缩，抬手结出复杂手印：“左三右七，封其命门！”张起灵立即会意，短刀划出弧线，精准斩断怪物脖颈符文；白泽的冰刃裹着龙纹灵力，击碎怪物胸口符文；胖子则配合着开枪吸引注意力，给同伴创造机会。

战斗正酣时，地面突然裂开缝隙，更多黑雾从中涌出。黑雾凝聚成黑袍人的虚影，声音混着碎石滚动的沙沙声传来：“归墟之力...终究是我的...”虚影抬手，怪物们周身符文大放光芒，身形暴涨数倍，指甲化作骨刃，眼中燃起幽蓝鬼火。

白青羽的玉佩彻底碎裂，金色光芒却在消散前笼罩众人。“我撑不了多久！”他咬牙喊道，“吴邪，你的归墟印记...或许能...”话未说完，一道骨刃穿透他的肩膀，鲜血溅在吴邪脸上。

吴邪看着好友倒下，心中腾起一股从未有过的暴虐。归墟印记光芒暴涨，他周身浮现出古老的阵纹，脚下土地开始龟裂，无数金色锁链破土而出，缠绕在怪物身上。“真正的归墟之力...是让一切...回归虚无！”吴邪怒吼，金色锁链骤然收紧，符文在高温下扭曲融化，怪物们发出绝望的惨叫，化作灰烬消散在风中。

黑袍人的虚影发出不甘的咆哮，却在归墟之力的冲击下支离破碎。吴邪力竭跪倒，张起灵及时扶住他，白泽颤抖着为白青羽包扎伤口。胖子望着满地狼藉，突然指着远处：“你们看！那些黑雾...在往那边聚集！”

众人顺着他的指向望去，只见残余的黑雾正朝着山脉深处的一座古城汇聚，月光下，古城墙壁上的巨大符文与噬魂秘典如出一辙......

张起灵蹲下身子，指尖轻触地面残留的黑色符文碎屑，眉头紧锁：“这些符文在指引方向。”他的声音低沉，带着某种难以名状的凝重。吴邪撑着膝盖缓缓起身，归墟印记的光芒虽然黯淡，却仍在隐隐发烫，“那座古城...应该就是一切的源头。”

白泽将白青羽搀扶起来，冰蓝色灵力在掌心流转，勉强止住伤口的血：“但我们灵力所剩无几，贸然深入恐怕......”话音未落，远处古城突然亮起幽蓝光芒，地面传来阵阵震颤，无数黑色锁链破土而出，在空中交织成巨大的阵图。

胖子握紧猎枪，喉结滚动：“要不...咱们先撤？养精蓄锐再回来干他一票？”他的眼神却死死盯着古城方向，显然不甘心就此放弃。吴邪摇摇头，归墟印记的力量似乎在牵引着他，一种宿命般的使命感涌上心头：“来不及了，等它们完全苏醒，恐怕整个世界都要遭殃。”

众人沿着符文指引的方向前行，越靠近古城，空气中的压迫感越重。古城的城墙布满青苔与裂痕，却依旧能看出昔日的宏伟。城门上刻着的古老图腾，与吴邪体内的归墟印记产生共鸣，发出微弱的光芒。

“小心！”张起灵突然将吴邪拽到身后，一道黑影从城墙顶端飞扑而下。众人这才看清，那是一种半人半蛇的怪物，鳞片上布满黑色符文，口中吐出的信子泛着幽紫色的毒雾。白泽挥出冰刃，却被怪物灵活避开，它蛇尾一扫，将胖子重重拍在城墙上。

吴邪双手结印，归墟印记的力量化作金色光盾挡住怪物的攻击。“攻击它腹部！”他大喊道。张起灵瞬间会意，短刀如鬼魅般刺向怪物腹部的弱点，白泽的冰刃紧随其后，将怪物钉在城墙之上。怪物发出凄厉的惨叫，化作一滩腥臭的黑水。

正当众人松一口气时，古城内突然传来阵阵鼓点声，地面开始剧烈震动。无数半人半蛇的怪物从城门涌出，密密麻麻的符文在月光下闪烁，形成一片诡异的黑色海洋。吴邪深吸一口气，金色灵力在掌心凝聚：“这次...一定要找到噬魂秘典的本体！”

众人背靠背站成一圈，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恶战。张起灵的短刀寒光闪烁，白泽的冰刃寒气四溢，胖子将最后几发子弹压入猎枪，白青羽咬破指尖，在地上画出防御符咒。而吴邪，他的归墟印记光芒大盛，仿佛要将这黑暗的夜空照亮......

鼓点声骤然加快，最前方的怪物突然张开血盆大口，喷出的毒雾如黑色帷幕般席卷而来。白青羽强撑着虚弱的身体，将最后一道符咒拍在地上，金色屏障升起，堪堪挡住毒雾的侵蚀。然而屏障表面滋滋作响，不过片刻便出现了蛛网状的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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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下去不行！”白泽额头上青筋暴起，双手结印，冰蓝色灵力凝聚成巨大的冰龙，朝着怪物群冲去。冰龙所到之处，怪物们发出痛苦的嘶鸣，被冻结成冰块，但后方的怪物立刻蜂拥而上，将冰块撞碎。

吴邪感觉归墟印记的力量在体内横冲直撞，每一次使用都伴随着撕裂般的剧痛。他咬紧牙关，金色灵力化作漫天光箭，射向怪物最密集的地方。光箭穿透怪物的身体，却在触及符文的瞬间被吞噬吸收，反而让怪物变得更加狂暴。

张起灵的短刀已经沾满了腥臭的黑血，他的动作却依旧行云流水，刀光闪烁间，不断有怪物倒下。然而怪物数量实在太多，包围圈正在不断缩小。胖子的猎枪发出“咔嗒”的空响，他将猎枪当作棍棒挥舞，额头被怪物的利爪划出一道血痕。

就在众人陷入绝境之时，吴邪突然感觉到古城深处传来一股熟悉的气息——是噬魂秘典！他不顾身上的伤势，化作一道金光冲向古城中央。张起灵眼神一凛，立即跟上，白泽等人也奋力杀出一条血路，紧随其后。

穿过层层回廊，众人来到一座巨大的祭坛前。祭坛中央，噬魂秘典悬浮在空中，表面的符文散发着诡异的光芒。黑袍人的身影再次凝聚，他站在秘典旁，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归墟之主，终于来了。”他双手一挥，祭坛四周升起黑色的锁链，将众人困住。

“你究竟想干什么？”吴邪怒喝道。

黑袍人狂笑起来：“我要让归墟之力完全觉醒，让这个世界陷入永恒的黑暗！而你，就是打开这扇门的钥匙！”说着，他双手结印，噬魂秘典爆发出强烈的黑光，吴邪胸口的归墟印记不受控制地亮起，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朝着秘典飘去......

千钧一发之际，张起灵猛地甩出绳索缠住吴邪腰间，自身借力扑向祭坛石柱。黑金绳索绷紧的瞬间，白泽强提最后灵力，冰锥破土而出钉住黑袍人脚踝。黑袍人踉跄间，白青羽的符咒化作锁链缠住噬魂秘典，胖子趁机举起猎枪托狠砸典籍表面。

“轰！”噬魂秘典迸溅出黑色火星，表面符文扭曲如活物。黑袍人发出非人的嘶吼，周身黑雾凝聚成无数骨刺射向众人。张起灵旋转刀刃将骨刺尽数劈开，吴邪却感觉归墟印记与秘典的共鸣愈发强烈，一股吸力几乎要将他的灵魂抽离。

“不能让秘典......”吴邪话未说完，体内突然涌出陌生力量。归墟印记化作金色锁链反制黑袍人的束缚，祭坛地面浮现出古老阵纹。他看到张起灵额间浮现出与自己相似的纹路，白泽龙纹血脉沸腾，白青羽的符咒碎片悬浮在空中组成新的咒文，就连胖子身上都泛起若隐若现的微光。

“原来如此......”黑袍人语气首次出现慌乱，“归墟之力需要血脉共鸣者共同解封！”他疯狂操控秘典，典籍却开始震颤，那些被吸收的怨气竟化作人脸，纷纷朝着黑袍人撕咬。

吴邪趁机挣脱束缚，金色灵力与张起灵的刀芒交织，在祭坛上空凝成巨型光刃。白泽将最后的灵力注入光刃，白青羽以精血为引强化咒文，胖子抄起祭坛上的青铜鼎砸向秘典。当光刃劈下的刹那，噬魂秘典发出刺耳尖啸，表面符文如流沙般消散，黑袍人被吸入典籍化作一道黑烟。

秘典在强光中轰然炸裂，无数黑色碎片悬浮空中。吴邪体内的归墟印记突然飞出，化作金色巨网笼罩碎片。“原来它一直在等这一刻......”吴邪喃喃道，看着巨网将碎片逐一净化。

然而就在最后一片碎片即将消散时，天空突然裂开血口，更强大的黑暗气息从中涌出。张起灵握紧刀：“真正的敌人，恐怕才刚出现。”白泽望着自己几近枯竭的灵力，苦笑：“可我们......还能撑住吗？”

祭坛废墟中，胖子捡起半块青铜残片，上面隐约可见“归墟之眼”的图腾。远处传来山崩地裂般的轰鸣，血红色的雾气正朝着古城蔓延，而在雾气深处，一双散发着幽绿光芒的巨眼缓缓睁开......

归墟印记化作的金色巨网突然剧烈震颤，那些被净化的黑色碎片竟在血雾的侵蚀下重新凝聚，扭曲成一条百米长的骨龙。骨龙张开布满獠牙的巨口，喷出带着腐蚀性的黑雾，所到之处，地面寸寸崩裂。

白青羽强撑着站起，将最后一张符咒拍向空中，符咒化作金色盾牌挡在众人身前。可黑雾触碰到盾牌的瞬间，便发出刺耳的“滋滋”声，盾牌表面迅速被腐蚀出无数孔洞。“不行，这力量太强大了！”白青羽面色惨白，嘴角溢出鲜血。

张起灵眼神一凛，将短刀插入地面，双手结出古老的印诀。刹那间，地面震动，无数道青铜锁链破土而出，缠住骨龙的身躯。骨龙怒吼着挣扎，青铜锁链却在它的力量下开始崩断。吴邪能清晰地感受到归墟印记在体内疯狂运转，可每次想要调动力量，就像被什么东西死死压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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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胖子手中的青铜残片发出耀眼的光芒，残片上“归墟之眼”的图腾竟活了过来，化作一道流光没入吴邪体内。吴邪只觉脑海中涌入大量信息，他终于明白，归墟之力需要与“归墟之眼”共鸣才能完全释放。

“大家把灵力都给我！”吴邪大喝一声。白泽率先点头，将仅剩的灵力注入吴邪体内，白青羽咬破手腕，鲜血在空中画出符咒融入其中。张起灵的黑金古刀泛起奇异光芒，灵力顺着刀尖流向吴邪。胖子虽然灵力微弱，但也拼尽全力将力量输送过去。

吴邪周身金光大盛，归墟印记与“归墟之眼”彻底融合，他的双眼变成了金色竖瞳。抬手间，一道蕴含着毁天灭地力量的金色光柱射向骨龙。骨龙发出绝望的嘶吼，在光柱中开始消散。然而，血雾深处的那双幽绿巨眼却突然睁开，一道漆黑如墨的光束破空而来，与金色光柱撞在一起。

剧烈的爆炸产生的冲击波将众人掀飞。吴邪抹去嘴角的鲜血，眼神坚定地望着远处：“这才是真正的敌人，我们不能退缩！”张起灵重新握紧短刀，白泽勉强站起身，白青羽和胖子也做好了战斗准备。归墟之力在吴邪体内澎湃涌动，他知道，这将是一场决定世界命运的最终之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