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幽冥破晓,诡谲重现(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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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铜片的幽蓝光芒如蛛网般蔓延,黑袍人的残魂在光芒中剧烈扭曲,发出的惨叫如同万千冤魂在撕扯声带。幽冥眼疯狂颤动,两团幽绿鬼火忽明忽暗,似乎在做着最后的挣扎。鬼船甲板上的符文阵眼被蓝光贯穿,滚烫的火星迸溅,古老的符文一个接一个湮灭。

凌辰的软剑彻底碎裂,化作点点蓝光消散在空中。他单膝跪地,大口喘着粗气,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白青羽的冰剑也出现了细密的裂痕,她强撑着身体,剑尖却依旧稳稳指向鬼船。张起灵的黑金古刀卡在幽冥眼的缝隙中,手臂青筋暴起,全力压制着幽冥眼的反抗。

镇魂钟的光芒渐渐黯淡,钟身的“镇魔”二字变得透明,即将消散。白泽的皮肤布满血痕,金色火焰彻底熄灭,整个人摇摇欲坠。他看着身边伤痕累累却依旧坚守的伙伴,嘴角扯出一抹欣慰的笑。吴邪和胖子相互搀扶着,洛阳铲上还沾着战斗时的沙石,解雨臣的银线几乎全部断裂,却依然保持着随时战斗的姿势。

就在幽冥眼即将挣脱束缚的瞬间,天空突然降下一道璀璨金光。众人抬头,只见青铜门方向传来耀眼的光芒,仿佛远古神只睁开了沉睡的眼眸。一股熟悉又强大的力量顺着大地奔涌而来,与镇魂钟和青铜片的力量交汇融合。幽冥眼发出最后的悲鸣,幽绿鬼火彻底熄灭,化作一缕青烟消散在空气中。

黑袍首领的残魂在金光中灰飞烟灭,幽冥鬼船开始崩塌。破碎的船板如雨点般坠落,扬起漫天沙尘。张起灵收回黑金古刀,身形一闪,将摇摇欲坠的白泽扶住。凌辰挣扎着起身,与白青羽并肩而立,警惕地看着四周。

尘埃落定,沙漠恢复了平静。朝阳缓缓升起,金色的光芒洒在众人身上,为这场惊心动魄的战斗画上句点。吴邪瘫坐在地上,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苦笑道:“总算是活下来了。”胖子一屁股坐在他身边,喘着粗气说:“奶奶的,这次可真悬,老子腿现在还软着呢!”

白泽虚弱地靠在镇魂钟上,神纹已经完全消失,他却笑得格外轻松:“多谢你们,让我能守护想守护的人。”解雨臣走上前,递给他一瓶水,眼神中满是敬佩:“该说感谢的是我们。”张起灵望着青铜门的方向,若有所思,沉默许久后说道:“这股力量...或许与青铜门的秘密息息相关。”

凌辰和白青羽对视一眼,将破损的武器收入囊中。白青羽轻声说:“不管前方还有什么秘密和危险,我们一起面对。”众人纷纷点头,在朝阳的照耀下,他们的身影被拉得很长,坚定地迈向未知的未来。

护佑

风沙突然倒卷而起,幽冥鬼船残骸深处传来令人牙酸的骨裂声。原本已经消散的黑雾中,黑袍首领的残魂竟以诡异的形态重组,断裂的手臂化作数十条墨色长鞭,裹挟着幽冥眼最后的幽绿气息,朝着吴邪与胖子席卷而来!

千钧一发之际,白泽染血的瞳孔骤然收缩。他浑身的伤口还在渗血,神纹反噬带来的剧痛却敌不过心底的惊惶。喉间溢出一声近乎兽类的低吼,他强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在长鞭触及伙伴的刹那,如同一道残破的金色闪电横亘在两人身前。

镇魂钟迸发最后的微光,白泽用最后的神力凝聚出光盾。墨色长鞭重重抽在盾上,发出金石相击的脆响,光盾表面瞬间布满蛛网状的裂痕。白泽闷哼一声,嘴角溢出鲜血,却死死钉在原地。其中一条长鞭绕过光盾,直取吴邪咽喉,他竟伸手硬生生攥住带着倒刺的鞭身,皮肉瞬间被割裂,鲜血顺着长鞭逆流而上。

“快走!”白泽嘶哑的吼声混着风声,震得吴邪耳膜生疼。胖子红着眼眶举起工兵铲,却被白泽周身迸发的金色气浪掀退数步。黑袍残魂发出尖锐的嘲笑,更多长鞭如毒蛇般缠住白泽四肢,幽绿鬼火灼烧着他的皮肤,青烟混着焦糊味弥漫开来。

吴邪攥紧手中的青铜片,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他突然想起白泽曾说过的话:“你们的后辈永远不必面对危险。”滚烫的热泪模糊了视线,他嘶吼着举起青铜片,幽蓝光芒与白泽的金光交织,在长鞭即将穿透白泽胸膛的瞬间,黑袍残魂发出凄厉惨叫,化作飞灰消散在晨光里。

白泽脱力倒地,浑身伤口几乎看不到完好的皮肤。吴邪踉跄着扑过去,颤抖的手按住他胸前不断涌出鲜血的伤口。“别睡...你说过要一起喝酒的...”他的声音带着哭腔,胖子抹了把脸,颤抖着撕开衣襟为白泽包扎。远处,张起灵握紧的拳头渗出鲜血,凌辰和白青羽握紧武器的手都在微微发颤——他们从未见过白泽如此狼狈,却又如此耀眼。

白泽的眼皮沉重得像是坠着千斤巨石,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胸腔撕裂般的疼痛。他努力想要扯动嘴角安慰眼前满脸泪痕的吴邪,却只能咳出一口带着金粉的鲜血,溅在吴邪沾满尘土的衣襟上。远处传来的同伴们急促脚步声,在他渐渐模糊的听觉里,像是来自遥远的天边。

张起灵率先奔至白泽身旁,黑金古刀哐当落地。他蹲下身,修长的手指搭上白泽颈侧脉搏,神色凝重如霜。"他的神脉几近枯竭。"话音未落,凌辰已撕开随身药囊,将仅剩的续命丹塞进白泽口中。白青羽迅速结印,冰蓝色灵力在掌心凝聚成薄片,轻轻覆盖在白泽最严重的灼伤处,试图暂缓伤口恶化。

解雨臣警惕地扫视四周,断裂的银线在指间重新编织成网。"鬼船虽毁,但这股力量残留的波动..."他话音戛然而止,远处沙丘突然泛起诡异的涟漪,空气扭曲成漩涡状。胖子抄起工兵铲挡在众人前方,粗粝的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紧张:"奶奶的,还有完没完?"

就在众人严阵以待时,吴邪手中的青铜片突然剧烈震颤,幽蓝光芒如潮水般涌向白泽。更令人震惊的是,沙漠深处传来阵阵古老的钟鸣,与镇魂钟产生共鸣。白泽胸前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原本黯淡的神纹重新亮起微光。他睫毛轻颤,艰难地睁开眼,虚弱却坚定地说:"这股力量...在牵引我们。"

张起灵望向青铜门方向,那里云雾翻涌,似有某种神秘力量在召唤。凌辰收起破碎的软剑,语气凝重:"看来这场冒险,远没有结束。"白青羽将染血的冰剑收入剑鞘,目光灼灼:"无论前方是什么,我们同生共死。"

晨光穿透云层,洒在伤痕累累却依旧挺立的众人身上。白泽在吴邪和胖子的搀扶下缓缓起身,他望着伙伴们坚毅的脸庞,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尽管前路未知,但他知道,只要并肩而立,再黑暗的深渊也能踏出光明。

虚幻迷局

白泽将吴邪猛地拽到身后的瞬间,指尖触碰到的布料突然变得冰冷潮湿,空气中弥漫的不再是沙漠的干燥沙尘,而是古墓中特有的腐朽气息。他瞳孔骤缩——四周的黄沙竟在急速退去,取而代之的是布满青苔的石砖和摇曳的青铜长明灯,众人赫然站在一间布满壁画的墓室中央。

"怎么回事?"胖子的惊呼在密闭空间里回荡,工兵铲重重磕在地面,溅起的却不是沙石,而是斑驳的墙灰。壁画上的妖魔鬼怪仿佛活了过来,扭曲的面孔对着众人狞笑,那些本该静止的线条竟在缓缓蠕动。吴邪握紧洛阳铲的手渗出冷汗,他突然发现青铜片表面凝结着细密的水珠,幽蓝光芒在湿气中显得格外诡异。

镇魂钟发出嗡鸣,钟身的"镇魔"二字渗出黑血,白泽刚愈合的伤口再度崩裂。他踉跄着扶住钟体,神纹在皮肤下疯狂游走,带来比之前更剧烈的疼痛。"我们...从未离开过这里。"他喘息着吐出真相,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震惊,"之前的沙漠、鬼船,全是幻觉!"

黑袍首领的笑声突然从四面八方响起,墓室穹顶垂下无数锁链,将众人困在中央。凌辰的软剑在触碰到锁链的瞬间燃起绿火,白青羽的冰剑凝结出诡异的血霜。张起灵的黑金古刀劈向最近的锁链,却被震得虎口发麻,他警惕地环视四周:"这些锁链带着青铜门的气息,幻境应该是某种祭祀阵的一部分。"

解雨臣甩出银线试图探测墓室机关,却发现丝线刚触及墙壁就被腐蚀。吴邪突然注意到壁画角落的人像——那分明是他们七人被困在阵法中的模样!他举起青铜片对准壁画,碎片表面浮现出古老的符文,与壁画上的纹路完美重合。"也许破解幻觉的关键...就在这面墙上!"他大喊着,洛阳铲狠狠砸向符文所在之处。

随着轰鸣声响起,墙壁轰然倒塌,刺眼的强光涌入墓室。白泽强撑着神力,在幻境彻底崩塌前筑起金色屏障。当光芒消散,众人发现自己竟站在最初进入古墓的入口,而黑袍首领的残魂正附在一块巨型青铜碑上,碑身刻满的符文,与吴邪手中的青铜片纹路如出一辙......

青铜碑表面的符文突然亮起猩红光芒,黑袍首领的残魂在光影中扭曲成半透明的人形,指甲暴涨三寸,泛着青黑色的幽光直扑吴邪。张起灵反应极快,黑金古刀横斩而出,刀光与残魂相撞,溅起大片火星。残魂发出刺耳尖啸,声音震得众人耳膜生疼,墓室顶部的碎石纷纷坠落。

白泽抹去嘴角血迹,神纹在剧痛中再度流转。他盯着青铜碑底部若隐若现的凹槽,突然抓住吴邪手腕:“青铜片!快放进凹槽!”吴邪毫不犹豫将碎片嵌入,整座石碑轰然震动,碑身浮现出更复杂的纹路,像是某种古老地图。黑袍残魂察觉到不妙,疯狂撞击石碑试图阻止,但符文光芒越来越盛,将它牢牢困住。

凌辰突然警惕地握紧剑柄:“不对劲,地下有东西!”话音未落,地面剧烈震颤,无数青铜锁链破土而出,缠绕在众人身上。锁链表面刻着诡异图腾,接触皮肤便传来灼烧感。白青羽的冰剑劈在锁链上,却只留下浅浅白痕;解雨臣的银线刚缠上锁链,就被腐蚀成黑色粉末。

混乱中,白泽的额头突然闪过一道流光。无数破碎画面涌入脑海:千年前的祭祀仪式、青铜门开启时的威压、黑袍首领被封印前的狞笑……他瞳孔猛地收缩,大喊:“这是通往青铜门核心的传送阵!当年封印者故意留下青铜片,就是为了让后人重启阵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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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碑光芒达到顶点,黑袍残魂在强光中逐渐消散,却发出癫狂大笑:“你们以为破解幻境就能逃脱?青铜门后的真相,会让你们生不如死!”话音落下,整个墓室开始坍塌,传送阵的力量将众人强行卷入光芒旋涡。张起灵抓住吴邪,白泽撑起最后的神力护住胖子,凌辰和白青羽背靠背抵御不断落下的碎石。

当光芒吞噬众人的瞬间,吴邪恍惚看见石碑上浮现出一行血字:“入局者,再无归途。”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他们坠入未知的黑暗,而在青铜门深处,某种沉睡的存在似乎被唤醒,发出低沉的嗡鸣……

光芒裹挟着众人急速下坠,刺骨的寒意如毒蛇般顺着骨髓蔓延。白泽勉力维持的神力屏障在黑暗中摇摇欲坠,他能清晰感受到身边伙伴们急促的呼吸和紧绷的身体。吴邪被张起灵牢牢护在怀中,洛阳铲在黑暗中划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胖子攥着工兵铲的手心里全是冷汗,不断喃喃自语:"这到底是要把咱们带到哪儿去......"

不知过了多久,众人重重摔落在一片冰冷的石台上。白青羽迅速结印,冰蓝色的灵力化作照明球,照亮了周围的空间。这里是一个巨大的穹顶墓室,墙壁上镶嵌着无数散发幽光的宝石,地面刻满交错的符文。更令人心惊的是,墓室中央悬浮着一口青铜棺椁,棺盖缝隙间渗出缕缕黑雾。

"小心!"凌辰突然挥剑斩向空中。一道黑影擦着白泽的肩头飞过,落在地上后显现出人形——竟是黑袍首领的残魂!但这次残魂的形态更加凝实,手中握着一把漆黑的骨刀,刀刃上凝结着诡异的冰棱。"你们以为能逃得过命运的审判?"残魂发出桀桀怪笑,墓室四壁的符文开始发光,地面缓缓升起青铜锁链。

白泽捂着不断作痛的胸口,神纹再次逆向流转。他盯着青铜棺椁,脑海中突然闪过一段记忆:千年前,一群神秘人将某个禁忌之物封入青铜棺中,而黑袍首领正是守护封印的祭司之一。"棺椁里的东西......"他艰难开口,"一旦被释放,整个世界都会陷入黑暗。"

张起灵握紧黑金古刀,刀尖指向残魂:"我们来此的目的,就是彻底终结这一切。"解雨臣甩出银线,在空中织成防护网;胖子抄起工兵铲,咬着牙说:"老子倒要看看,这棺材里到底装着什么妖魔鬼怪!"凌辰和白青羽对视一眼,同时发动攻击,冰与光的力量交织着射向残魂。

就在众人激战正酣时,青铜棺椁发出震天巨响,棺盖缓缓开启。一股令人窒息的威压席卷整个墓室,黑雾中传来低沉的嘶吼声,仿佛远古凶兽即将苏醒。白泽望着棺椁方向,眼中闪过决然:"这次,必须拼尽全力......"

青铜棺椁完全敞开的刹那,浓稠如墨的黑雾中探出布满鳞片的巨爪,所到之处,空气发出令人牙酸的扭曲声。黑袍残魂见状发出癫狂大笑,手中骨刀暴涨三倍,化作锁链缠住白泽脚踝:“你们以为能阻止上古邪神?太天真了!”白泽被猛地拽向棺椁,神纹在黑雾侵蚀下寸寸崩裂,鲜血顺着锁链逆流而上。

张起灵凌空跃起,黑金古刀劈开黑雾,刀锋却在触及怪物的瞬间迸出火星。怪物发出怒吼,震得穹顶宝石纷纷坠落。凌辰将灵力注入剑柄,软剑迸发出蓝光,与白青羽的冰剑形成光刃,却只在怪物鳞片上留下浅痕。胖子挥舞工兵铲砸向残魂,却被骨刀锁链缠住手腕,整个人倒吊起来。

吴邪手中的青铜片突然剧烈发烫,幽蓝光芒照亮怪物的真面目——那是一只长着九颗骷髅头的巨型螭龙,每颗头颅都散发着不同颜色的邪火。解雨臣甩出银线缠住怪物脖颈,却被邪火瞬间熔断。千钧一发之际,白泽胸口突然涌出金色血液,与青铜片产生共鸣,光芒化作锁链缠住怪物利爪。

“快攻击它的逆鳞!”白泽嘶吼着,神力透支让他双眼布满血丝。张起灵会意,踩着怪物肩头借力跃起,黑金古刀直刺怪物心口。凌辰与白青羽趁机发动最强一击,冰与光的力量汇聚成锥形光束。黑袍残魂想要阻拦,却被吴邪用洛阳铲死死缠住,胖子趁机抡起工兵铲砸向残魂脑袋。

怪物发出垂死悲鸣,九颗头颅同时爆开。白泽强忍剧痛,神纹化作光网笼罩墓室。青铜片自动飞入棺椁,与棺底的古老符文契合,爆发出的光芒将怪物残骸和黑袍残魂一同吞噬。当光芒消散,青铜棺重新闭合,墓室恢复平静。白泽瘫倒在地,嘴角却挂着释然的笑:“这次...真的结束了。”

张起灵上前扶起白泽,凌辰和解雨臣警惕地观察四周。吴邪擦去额头冷汗,望着青铜棺椁喃喃道:“但我总觉得,这只是开始...”远处,青铜门的嗡鸣声隐隐传来,为这场惊心动魄的战斗,埋下新的伏笔。

墓室恢复寂静,唯有青铜棺椁表面流转的微光,昭示着方才惊心动魄的恶战。白泽半睁着眼,神纹黯淡如残烛,却仍挣扎着指向穹顶:"符文...还在运转。"话音未落,镶嵌在穹顶的幽光宝石突然诡异地全部熄灭,黑暗如潮水般吞噬整个墓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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