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解不开的谜团(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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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瞳孔骤缩,不顾手臂伤口迸裂,踉跄着扑向跌落的身影。张起灵反应极快,冰刃劈开坠落的碎石,将吴三省稳稳接住。白泽白焰暴涨,强行撑起临时屏障,挡住不断坍缩的空间碎片:“此地不宜久留!”

“三叔!三叔!”吴邪颤抖着按住吴三省胸前汩汩涌出的鲜血,却见对方虚弱地睁开眼,枯槁的手指费力指向青铜鼎残骸:“黑血...还有...”话音未落,归墟穹顶轰然崩塌,一道漆黑如墨的光柱冲天而起,光柱中心悬浮着半块刻满诡异符文的青铜残片,符文正贪婪地吞噬着溃散的能量。

胖子抄起工兵铲挡在众人头顶:“我说天真,你家祖传的破玩意儿怎么一个比一个邪乎!”解雨臣金丝如网兜住残片,却被符文释放的电流震得虎口发麻。凌辰双枪齐发,子弹击中残片的瞬间竟诡异地融化成铁水。

“这是归墟核心!”白泽金瞳泛起血色涟漪,“黑袍人虽死,但他的怨念已与残片融为一体!”张起灵握紧黑金古刀,刀身泛起幽蓝寒光,正要劈向残片,却见残片突然迸发出刺目紫光,无数触手状的黑影从光柱中探出,将众人拖入一片混沌的黑暗空间。

吴邪再次睁眼时,发现自己置身于一片血色迷雾中。四周传来此起彼伏的阴森笑声,地面浮现出九门历代家主的幻影,他们空洞的眼窝中爬出噬魂虫,齐声嘶吼:“亵渎者,当受永世诅咒!”吴邪握紧镇魂钉,符文在血雾中愈发耀眼:“当年在格尔木疗养院,我连自己的记忆都敢颠覆,还会怕你们这些亡魂?”

就在此时,一道熟悉的闷油瓶气息从迷雾深处传来。吴邪循着气息狂奔,却见张起灵被无数黑影缠住,黑金古刀上的光芒正在逐渐黯淡。吴邪挥出镇魂钉,金色锁链如游龙般缠住黑影,却听见身后传来解雨臣急促的呼喊:“小心!残片在吸收你的生命力!”

吴邪这才发现,随着镇魂钉的使用,自己的手臂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皮肤爬满青黑色的纹路。而那半块青铜残片,此刻竟化作黑袍人的模样,悬浮在血雾上空,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狂笑:“吴邪,你以为能凭一己之力对抗九门千年的诅咒?”

“千年诅咒又如何?”吴邪抹去嘴角的血,眼神却愈发坚定,“九门的传承不该是被邪祟利用的工具!”他突然将镇魂钉刺入自己心口,金色光芒瞬间笼罩整个空间。黑袍人发出凄厉的惨叫,青铜残片开始寸寸碎裂。

归墟空间剧烈震颤,血色迷雾渐渐消散。当吴邪再次睁开眼时,发现自己躺在废墟之上,身边是满脸焦急的胖子和解雨臣。远处,张起灵正扶着刚刚苏醒的吴三省向他们走来。白泽望着天空中最后一丝黑芒消散,长舒一口气:“归墟核心已毁,九门的危机,总算是暂时解除了。”

吴邪挣扎着起身,望着手中已经黯淡无光的镇魂钉,嘴角勾起一抹苦笑。他知道,这场与神秘力量的博弈,远未结束。而九门的秘密,也将继续牵引着他,走向更深的未知......

吴邪的手指刚触到“三叔”的手腕,白泽的厉喝突然炸响:“松手!那是噬魂虫拟态!”话音未落,“三叔”的皮肤如融化的蜡油般剥落,露出底下密密麻麻蠕动的虫群,无数细小口器瞬间缠上吴邪手臂,尖锐刺痛直钻骨髓。

张起灵冰刃横斩,却见虫群如流水般分裂重组。白泽白焰化作锁链缠住“三叔”,厉声喝道:“看他脖颈!真正的吴三省有九门特有的朱砂印记!”解雨臣金丝如电,挑开“三叔”衣领,光滑的皮肤下只泛着诡异的青黑。

“瞧见没?”白泽周身白焰暴涨,将试图逃窜的噬魂虫群逼回中央,“这些噬魂虫能模仿记忆与外貌,但血脉印记骗不了人!”它尾巴狠狠扫过地面,震起的气浪将重组的虫群打散,“黑袍老贼以为靠这招就能离间你们,简直痴人说梦!”

胖子抄起工兵铲拍碎扑来的虫团,啐了口唾沫:“天真,早说了别随便信这些神神鬼鬼的玩意儿!”吴邪强忍手臂传来的腐蚀剧痛,镇魂钉符文疯狂明灭,钉尖突然迸发金色锁链,缠住黑袍人崩解的虚影:“你以为用幻象就能困住我?当年在格尔木疗养院,我连自己都能怀疑,还会怕你这点小把戏!”

黑袍人发出非人的尖啸,归墟穹顶裂开蛛网状的缝隙,无数噬魂虫如黑雨倾盆而下。白青羽咬破舌尖喷出血雾,软剑符咒化作结界撑起保护伞;凌辰双枪连射,子弹裹着符咒炸碎空中虫群;张起灵踏碎地面,冰墙拔地而起拦住虫潮。后续情节可延续原续写,在众人对抗核心残片时,白泽还能补充:“这些噬魂虫不过是棋子,真正的杀招,是那残片里藏着的千年怨念!”以此呼应它最初识破冒牌三叔的慧眼如炬 。

吴邪瞳孔骤缩,不顾手臂伤口迸裂,踉跄着扑向跌落的身影。张起灵反应极快,冰刃劈开坠落的碎石,将吴三省稳稳接住。白泽白焰暴涨,强行撑起临时屏障,挡住不断坍缩的空间碎片,突然厉声警告:“小心!他脉搏虚浮如虫鸣,这不是真正的吴三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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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叔!三叔!”吴邪的指尖刚触到对方渗血的衣襟,白泽的白焰如灵蛇般缠住“吴三省”手腕,皮肉瞬间如熔蜡剥落,露出底下密密麻麻的噬魂虫正在重组人形。“这些虫群能模拟伤口与濒死状态!”白泽金瞳迸出火花,“真正的吴三省在归墟深处,这是黑袍人最后的杀招!”

胖子抄起工兵铲就要拍碎冒牌货,却被白泽拦住:“别动!虫群接触攻击就会自爆!”解雨臣金丝如网缠住不断扭曲的虫团,白泽已化作人形,指尖凝出符文烙在“吴三省”眉心:“破!”噬魂虫发出刺耳尖啸,拼凑的面容轰然崩解,露出藏在其中的半块青铜残片——正是归墟核心!

“原来如此!”白泽的白发在气浪中狂舞,“黑袍人将核心藏在替身体内,借你们的救援完成最后的融合!”残片突然迸发紫光,无数触手状的黑影从“吴三省”尸骸中钻出,将众人拖入血色迷雾。而真正的吴三省,此刻正蜷缩在归墟裂缝深处,脖颈的朱砂印记忽明忽暗,手中紧攥着半张泛黄的帛书......

血色迷雾中,吴邪被黑影拖拽得踉跄不已,镇魂钉的光芒在浓重的雾气里忽明忽暗。他强撑着抬头,望向白泽厉声质问:“那真正的三叔到底在哪?!”白泽周身白焰与黑影激烈碰撞,金瞳穿透迷雾,指向某个混沌的方向:“归墟裂缝的最深处!但黑袍人残留的怨念设下了层层幻境,贸然闯入只会被困死在记忆迷宫里!”

此时,胖子的怒吼声从另一侧传来:“天真!这边有东西缠住我脚了!”解雨臣甩出金丝去救援,却见雾气中浮现出无数惨白的手臂,指甲缝里还嵌着噬魂虫的残肢。凌辰双枪不断喷射符咒子弹,可黑影被击碎后又迅速重组,宛如附骨之疽。

张起灵的黑刀劈开一道缺口,低沉道:“集中攻击核心残片的符文!”众人拼尽全力,却见残片上的符文突然全部亮起,化作九门历代家主的虚影,齐声吟唱古老咒语。吴邪感觉头痛欲裂,记忆如潮水般翻涌——格尔木疗养院的禁室、青铜门后的低语、西沙海底墓的诡影,这些画面竟与眼前虚影重叠。

“别被幻象迷惑!”白泽白焰暴涨,化作锁链缠住最中央的虚影,“这些都是黑袍人用怨念制造的记忆囚笼!”它转头看向吴邪,“你必须直面最恐惧的记忆,才能打破幻境!”吴邪咬牙,脑海中浮现出在蛇沼鬼城以为失去张起灵的绝望瞬间,以及无数次被三叔隐瞒真相的无力感。

当记忆中三叔模糊的面容再次出现时,吴邪握紧镇魂钉,将符文狠狠按在自己太阳穴:“我要的不是虚假的答案!”金光迸发,九门虚影发出哀嚎,残片上的符文开始扭曲。就在此时,归墟深处传来一声虚弱却熟悉的枪响,吴邪瞳孔骤缩——那是吴三省独有的改装枪声音!

“三叔在那里!”吴邪不顾白泽阻拦,朝着枪响的方向狂奔。穿过层层血色雾气,他终于看见倒在青铜残壁旁的吴三省,老人的衣襟上染满黑血,手中半张帛书已被噬魂虫啃食得只剩边角,但帛书上“归墟密钥”四个朱砂字仍清晰可见。

黑袍人的虚影突然从残片里暴起,狞笑着扑向吴三省:“太晚了!九门血脉即将成为我的养料!”千钧一发之际,张起灵的黑刀破空而至,白泽的白焰化作牢笼将虚影困住。吴邪将镇魂钉刺入帛书残留的符文,鲜血与朱砂交融,归墟空间开始剧烈摇晃。

“给我碎!”吴邪怒吼。青铜残片在金光中轰然炸裂,黑袍人的惨叫与归墟的崩塌声混作一团。白泽奋力卷起众人,在空间彻底坍缩前的刹那,一道白光闪过——当他们再次落地时,已经身处归墟之外的荒野,而吴三省手中的帛书,只剩下一缕随风飘散的灰烬。

“这不是结束。”吴邪望着手中重新黯淡的镇魂钉,上面的符文隐约组成新的图案。白泽凝视着远方升起的阴云,沉声道:“归墟核心虽毁,但九门的诅咒仍在。那半张帛书提到的‘密钥’,恐怕才是打开终极秘密的关键......”

荒野上的冷风卷着砂砾掠过众人满是伤痕的面庞,吴三省剧烈咳嗽着吐出黑血,浑浊的眼睛却死死盯着吴邪手中镇魂钉上浮现的神秘符文:“当年你爷爷在...在塔木陀...”话未说完便昏厥过去。张起灵立刻探住他的脉搏,眉头紧锁:“中毒太深,必须尽快找到解药。”

白泽突然竖起耳朵,金瞳映出天际翻滚的乌云:“归墟崩塌引发的灵气紊乱正在吸引更多邪祟,方圆百里的阴物都在朝这边聚集!”话音未落,远处传来此起彼伏的狼嚎,却比普通狼啸多了几分金属摩擦般的尖锐。胖子抄起工兵铲,刀刃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青芒:“奶奶的,刚打完虫子又来狼群,还有完没完?”

解雨臣指尖的金丝突然绷直如弦,划破空气发出嗡鸣:“不对劲,这些狼的行动轨迹...”话未说完,数十道黑影如离弦之箭从沙丘跃出,竟是浑身覆盖青铜鳞片的巨狼,犬齿间滴落的涎水腐蚀着地面。凌辰双枪齐射,子弹却被鳞片弹开,反而激怒了狼群,它们仰天发出嘶鸣,声波震得众人耳膜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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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强撑着虚弱的身体,镇魂钉符文突然与青铜狼产生共鸣。他咬牙将钉子插入地面,金色锁链破土而出,缠住最近的巨狼。可巨狼挣扎时,鳞片缝隙中钻出密密麻麻的噬魂虫,原来这些怪物竟是黑袍人怨念与青铜融合的产物。“它们的弱点在鳞片接缝处!”白泽白焰化作万千细针,精准刺入狼身关节。

混战中,吴邪发现狼群似乎在刻意保护某个方向。顺着它们的站位望去,沙丘深处隐隐透出幽蓝的光,像是某种符文在闪烁。“那里可能藏着归墟残留的核心碎片!”他大喊道,“只要毁掉它,这些怪物就会失去控制!”张起灵闻言,黑刀卷起冰雾劈开狼群,为众人杀出一条血路。

当他们接近蓝光源头时,却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伫立在符文阵中央——正是本该死去的潘子!他的瞳孔泛着诡异的紫色,手中握着半截青铜残片,嘴角勾起阴森的弧度:“天真,别来无恙啊。”

白泽浑身白焰骤然暴涨,金瞳迸射出凌厉的光芒,厉声喝道:“吴邪,别靠近!这潘子是噬魂虫幻化的!凌辰,快捂住他的眼睛,别让他被幻象迷惑!”凌辰身形如电,瞬间掠到吴邪身旁,双手死死捂住他的双眼。吴邪剧烈挣扎,声音里满是不可置信:“不可能!潘子的气息,我绝不会认错!”

张起灵握紧黑金古刀,刀身泛起幽蓝寒光,与白青羽一左一右呈包抄之势逼近。白青羽咬破舌尖,喷出的血雾在空中化作符咒,软剑如灵蛇般刺向“潘子”。胖子挥舞着工兵铲,虎虎生风地扫开试图阻拦的青铜狼,大喊道:“天真你给我清醒点!这些畜生最会骗人了!”解雨臣甩出金丝缠住“潘子”双脚,冷声道:“看看你脖颈,哪有潘子的伤疤?”

“潘子”脸上的笑意瞬间凝固,皮肤如同融化的蜡油般剥落,露出底下蠕动的噬魂虫。无数细小口器组成潘子的面容,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怪笑:“吴邪,你终究还是舍不得潘子哥啊。”白泽白焰化作锁链缠住虫群,怒喝道:“休要再用他人模样作恶!”

张起灵的黑刀劈开虫群的攻击,白青羽的符咒软剑不断刺向虫群弱点。胖子的工兵铲每一次落下,都能带起大片虫尸。解雨臣的金丝在空中织成大网,将试图逃窜的噬魂虫尽数困住。吴邪被凌辰死死按住,却仍在嘶吼:“给我放开!就算是假的,我也要亲手了结!”

此时,“潘子”突然发出尖锐的啸叫,周围的青铜狼纷纷舍弃众人,如潮水般涌向他。噬魂虫迅速重组,化作一只巨大的怪物,身上布满青铜鳞片与虫肢,口中喷出腥臭的黑雾。白泽见状,大喝一声:“小心!它要自爆!”

白泽话音未落,怪物周身泛起刺目的紫光,鳞片缝隙间渗出黑色黏液。张起灵一把将吴邪拽到身后,黑金古刀划出冰墙的刹那,惊天动地的爆炸声轰然炸响。碎石与黏液如暴雨倾泻,白青羽的符咒结界应声而碎,众人被气浪掀翻在地。

“咳咳...这味儿比尸蹩还恶心!”胖子抹了把脸上的黏液,抄起工兵铲却发现铲刃已被腐蚀出密密麻麻的孔洞。解雨臣撑起金丝伞格挡残余的虫群,却见怪物残骸中缓缓升起一团黑雾,凝聚成黑袍人的虚影,手中青铜残片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你们以为这样就能阻止我?”黑袍人笑声震得地面龟裂,残片符文亮起,无数青铜锁链破土而出缠住众人,“九门血脉、青铜秘术,都将成为我重临世间的祭品!”吴邪感觉镇魂钉在怀中发烫,手臂的青黑纹路顺着锁链蔓延到黑袍人身上,形成诡异的共鸣。

白泽白焰暴涨,化作锁链缠住黑袍人的手腕:“凌辰!射击残片上的左眼符文!那是阵眼!”凌辰双枪连射,子弹却在接近符文时被无形屏障弹开。黑袍人突然将残片刺入自己心口,身影急速膨胀,化作一尊百米高的青铜巨像,每一寸皮肤都流淌着噬魂虫组成的纹路。

“天真!用你的血!”胖子突然扯下吴邪受伤的手臂,“镇魂钉能引动九门血脉,上次不就炸了鼎!”吴邪咬牙将掌心按在镇魂钉上,金色光芒顺着锁链注入巨像体内。巨像发出痛苦的轰鸣,黑袍人的虚影在它额头浮现,狞笑着甩出触手缠住吴邪:“自投罗网!”

千钧一发之际,张起灵踏着冰棱跃上巨像肩头,黑刀直插虚影眉心。白青羽趁机甩出符咒软剑,缠住巨象脖颈;解雨臣金丝如网,困住它挥舞的手臂。吴邪忍着剧痛将镇魂钉刺入巨像脚踝,怒吼道:“给我碎!”

巨像轰然倒塌,黑袍人发出最后的惨叫。归墟残留的能量如潮水退去,露出沙地下半块刻着北斗七星的青铜盘——正是吴三省手中帛书所绘的“归墟密钥”残片。白泽凝视着青铜盘,金瞳泛起涟漪:“这只是开始...北斗七星对应着九门隐藏的七处禁地,黑袍人的怨念恐怕早已...”

话未说完,昏迷的吴三省突然抓住吴邪手腕,沙哑道:“塔木陀...青铜铃铛...潘子...”他的瞳孔突然涣散,脖颈的朱砂印记竟化作一道流光,没入青铜盘消失不见。而远处地平线,七道幽蓝的光点正冲破云层,朝着七个不同方向疾驰而去。

“三叔!”吴邪的嘶吼被呼啸的风沙吞没。他死死攥住青铜盘,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盘上冰凉的纹路仿佛正顺着掌心爬进血管。白泽白焰微微颤动,金瞳映着天边逐渐消散的幽蓝光点,沉声道:“北斗七光对应九门禁地,黑袍人虽死,其怨念却已附着在秘宝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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