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白泽早就知道,吴三省是故意引他们入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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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泽他知道古镇河里古墓非常危险,但他还是提剑冲了上去,因为他感觉到了危险,他说保护好吴邪和胖子他看向张起灵和凌辰,他望向白青羽还有解雨臣说我们去里面看看
众人纷纷点头,白泽一马当先踏入古墓。刚一进去,一股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四周墙壁上闪烁着诡异的幽光。白青羽警惕地握紧手中武器,眼睛在黑暗中扫视着。解雨臣则小心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试图找出可能存在的机关陷阱。
突然,地面开始剧烈震动,从墙壁中伸出无数尖锐的石刺。白泽大喝一声,提剑挥舞,将靠近的石刺纷纷斩断。张起灵和凌辰也迅速反应过来,保护着吴邪和胖子躲避攻击。
就在众人以为暂时安全时,前方黑暗中传来一阵低沉的嘶吼声,一个巨大的黑影缓缓逼近。那黑影身形庞大,身上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白泽眼神一凛,紧紧盯着黑影,准备随时发起攻击。一场与未知危险的恶战即将拉开帷幕,众人能否在这危险的古墓中化险为夷,一切还是未知数。
那黑影越靠越近,众人这才看清,竟是一只巨大的人面蜘蛛,它的八只长腿上长满了尖锐的毛刺,人面的五官扭曲而狰狞,正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吼。白泽率先冲了上去,剑如闪电般刺向蜘蛛的眼睛。蜘蛛敏捷地躲开,长腿一挥,带起一阵劲风,险些将白泽扫倒。
张起灵和凌辰也加入战斗,三人呈三角之势,从不同方向攻击蜘蛛。吴邪、胖子、白青羽和解雨臣则在一旁寻找蜘蛛的弱点。就在战斗胶着之时,地面突然裂开一道缝隙,一股黑色的液体从中涌出,散发着刺鼻的气味。原来这液体竟是蜘蛛的毒液,它试图用毒液淹没众人。
解雨臣眼疾手快,甩出几根丝线,将众人拉到高处躲避。白泽看准时机,一剑刺入蜘蛛的腹部,蜘蛛痛苦地嘶吼着,疯狂地挣扎起来。就在这时,吴邪发现蜘蛛的后脑有一个凸起,似乎是它的弱点。他大喊一声提醒众人,白泽等人集中力量攻击此处,终于,蜘蛛轰然倒地,众人暂时松了一口气,但他们知道,古墓里的危险还远未结束。
众人喘息未定,地面突然剧烈震颤,蜘蛛尸体下渗出的毒液竟顺着石缝蜿蜒成蛛网般的纹路。白青羽眼尖,发现石壁上的图腾在毒液映照下浮现出荧光符文,那些纹路正沿着符文向深处蔓延。
“不对劲,这蜘蛛可能只是‘守墓者’的引子!”解雨臣扯下袖口布条捂住口鼻,目光扫过逐渐亮起的石壁,“这些符文在引导毒液激活更深处的机关。”
胖子抄起工兵铲敲击地面:“那咱赶紧找路撤啊!难不成等古墓里的老粽子都被泡醒?”话未落音,远处传来石块摩擦的轰鸣,墓道尽头的石门缓缓开启,黑暗中传来类似鳞片滑动的声响。
张起灵忽然抬手示意安静,指尖轻抚石壁上的符文:“这里是三重机关阵,毒液触发第一层,接下来...”他话音戛然而止,只见石门内涌出无数指甲盖大小的黑虫,在地面聚成流动的“黑河”,虫群所过之处,岩石竟冒出青烟。
凌辰握紧刀柄后退半步:“是噬金虫,沾到皮肉就会钻进去啃食骨头。”白泽已将剑横在胸前,剑身映出众人紧绷的脸色。吴邪突然注意到石壁符文的排列规律,抓起背包里的洛阳铲敲打特定石块——随着“咔嗒”声响,头顶竟降下数条青铜锁链,在虫群上方织成屏障。
“跟我走!”张起灵率先跃上锁链,众人踩着晃动的链条向墓道另一侧移动。黑虫撞在青铜上发出刺耳的嘶鸣,毒液却顺着锁链缝隙向上攀爬。胖子晃了晃手电筒,光柱扫过远处石壁,突然定格在一幅浮雕上:“等等!那浮雕上的人...手里抱的是不是刚才那蜘蛛的卵?”
解雨臣顺着光线望去,瞳孔骤缩:“如果毒液渗入卵囊...所有人加快速度!”话音未落,石门后的黑暗中传来破壳声,比先前更大的阴影在地面投下蠕动的轮廓。凌辰的刀柄突然发烫,他这才惊觉握的是白泽先前刺中蜘蛛的剑,剑身竟残留着带毒的黏液,此刻正与浮雕符文产生共鸣。
吴邪摸到锁链尽头的石壁,指尖触到凸起的纹路——是北斗七星的图案。他咬咬牙,按照星位顺序按下石块,刹那间,整面墙壁翻转,露出藏在其中的暗门。众人鱼贯而入的瞬间,身后传来巨型虫类破茧的尖啸,混着毒液腐蚀青铜的滋滋声,在封闭的空间里震得人耳膜生疼。
暗门内是座圆形墓室,中央石台上摆放着一具玉棺,棺盖缝隙渗出淡绿色的雾气。白青羽刚要靠近,解雨臣突然拽住她:“雾气有毒。”他抛出丝线缠住棺角,猛地掀开棺盖——里面竟没有尸体,只有一枚拳头大小的水晶球,球体内部封存着一张人脸,赫然是失踪已久的考古队队长。
“这是...摄魂水晶?”凌辰握剑的手微微发抖,“传说中用活人魂魄炼制的邪物,难道这里的机关都是靠...”他的话被玉棺底部的震动打断,水晶球表面浮现裂痕,考古队队长的眼珠突然转向众人,嘴角咧开渗血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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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感觉后颈发凉,这才注意到墓室四周的壁画:所有人物都面朝中央石台,手中捧着不同的“祭品”——蜘蛛、黑虫、毒液,还有...水晶球。胖子突然指着壁画角落:“你们看!那个戴面具的人...和小哥的黑金古刀一模一样!”
张起灵的目光落在水晶球上,刀鞘轻叩石台边缘。随着清脆的响声,球体裂痕中渗出黑色液体,与先前的毒液不同,这液体在空中凝成细小的锁链,向众人缠绕而来。白泽挥剑斩断锁链,剑身却被腐蚀出缺口:“这些是阴魂丝,必须用纯阳之物...”
话音未落,凌辰突然将手按在水晶球上,掌心泛起金色咒文:“我来拖住它,你们找墓室的生门!”他的手腕瞬间爬满青筋,显然在以自身阳气为引。吴邪急忙翻开随身携带的古籍,在火光中瞥见“生门藏于北斗倒影”的记载,抬头望向穹顶——月光透过墓顶气孔,在地面投下光斑,竟与北斗七星的排列一致。
“跟紧光斑移动的方向!”吴邪拽着胖子冲向东北角,张起灵已斩断数道阴魂丝,解雨臣甩出丝线缠住凌辰向后拉动。众人在光斑指引下踩中最后一块石板,地面突然下陷,形成直通下层的阶梯。凌辰被拖进阶梯的瞬间,水晶球轰然炸裂,考古队队长的魂魄化作黑雾扑来,却被张起灵掷出的黑金古刀钉在墙上,发出凄厉的惨叫。
阶梯尽头是条狭长的水道,腐臭的水流中漂浮着白骨。白青羽蹲下身触碰水面,指尖刚沾到水就冒出白烟:“是尸毒水,碰不得。”胖子举高手电筒,光柱照到水道尽头的青铜闸门,门上刻着“黄泉引路人”的字样,门缝里渗出的尸气几乎凝成实质。
解雨臣打开随身携带的百宝囊,取出一枚萤火虫大小的珠子抛向水面——珠子触水瞬间亮起荧光,竟引来了无数背生尖刺的食人鱼。“这些珠子能暂时压制尸毒,我们得在药效消失前...”他话未说完,水道上方的石壁突然裂开,先前那只巨型虫类探出头来,它的腹部膨胀数倍,分明是吞了蜘蛛卵的模样。
吴邪握紧洛阳铲,看着虫类口中滴落的毒液与尸毒水混合,腾起紫色烟雾。张起灵已经踏上水面漂浮的白骨,黑金古刀在月光下划出冷冽的弧光。凌辰抹去嘴角血迹,冲吴邪扬了扬眉:“看来这古墓的‘主人’,是想把我们炼成下一批‘祭品’啊。”
胖子啐了口唾沫:“老子偏不如它的意!等出去后,非得把这破地方的入口灌上十斤黑狗血——”他的吼声混着虫类的嘶鸣,在封闭的水道里激起回音。吴邪握紧身旁人的手腕,目光扫过同伴染血的衣襟,忽然想起三叔笔记里的一句话:“古墓里最危险的从来不是机关怪物,而是人心对永生的贪念。”而他们此刻要对抗的,或许远不止眼前的怪物那么简单。
白泽踩在白骨上后退半步,指尖摩挲剑柄上的咒文,望着虫腹蠕动的蛛卵忽然顿悟——河底古墓以水养阴,千年尸气与地脉毒素交融,早将这里驯成了活的“阴邪容器”。蜘蛛不过是被符文奴役的守墓傀儡,那些毒液、黑虫、甚至水晶球里的阴魂,都是古墓主人用活人祭炼的“活机关”。
他抬眼望向青铜闸门上的“黄泉引路人”,忽然想起师门古籍里的记载:上古方士为求长生,会在龙脉交汇处以阴物镇墓,以活人魂魄为引,将墓室炼成吸纳天地阴气的“尸解仙炉”。此刻虫群、毒液、尸毒水相互催化,怕是正应了“三尸五毒聚阴魂”的邪术阵法。
“这些东西不是自然生成的。”白泽压低声音,剑身映出凌辰掌心逐渐黯淡的金光,“是有人故意用活人、邪术、机关养出了这整套‘杀局’。那水晶球里的考古队长...说不定就是上一个被炼成‘祭品’的活人。”
话音未落,头顶石块突然坠落,虫类的巨螯已撕开石壁。白泽挥剑斩落一缕阴魂丝,却见丝线落地后竟钻入白骨,催生出数根泛着尸斑的手臂。他忽然明白为何浮雕上的“戴面具者”会持黑金古刀——那根本是古墓主人为镇压阴邪设下的“活桩”,而他们此刻,正一步步成为阵法里新的“棋子”。
白泽指尖紧扣剑柄,目光扫过吴邪骤然绷紧的脸:“浮雕上的刀型与小哥的黑金古刀分毫不差,而那‘戴面具者’的衣饰...和你三叔笔记里提到的‘阴河引路人’穿的是同一款式。”他踢开脚边白骨,露出底下刻着的“吴”字残纹,“考古队队长被封在水晶球里,可你三叔的罗盘却在墓室外的暗礁里被发现——他或许早就识破了阵法,甚至...”
“不可能!”胖子突然吼道,手电筒光在石壁上晃出乱影,“老吴头就算真来过,也绝不可能掺和这种邪门事!”解雨臣却沉默着摸向石壁符文,指尖在“黄泉引路人”的眼睛位置停顿——那里竟嵌着半枚青铜鱼符,正是吴三省当年失踪前追查的东西。
凌辰忽然按住白青羽发抖的肩膀,掌心金光重新亮起:“你们看这些尸斑手臂,每只手的无名指都戴着相同的戒指。”他用剑鞘挑起一具白骨,指节处果然泛着青金石光泽,“这是十年前离奇失踪的‘摸金一门’众人,而那位考古队长...我曾在文物局档案见过他的照片,他左手腕有道枪伤。”
白泽瞳孔骤缩——水晶球里的“队长”手腕光洁如新。吴邪突然踉跄着扶住石壁,想起三叔最后一通电话里的杂音:背景里除了水流声,分明还有青铜闸门开启的轰鸣。他摸到口袋里三叔留的纸条,背面隐约透出荧光——那是用尸毒水写的“勿亲眼所见”五个字。
“真正的杀局不是机关怪物。”张起灵忽然开口,黑金古刀重重劈在刻着“吴”字的石壁上,裂痕中渗出的竟不是石粉,而是暗红色的陈旧血迹,“是有人想让我们以为,所有危险都来自古墓...但其实,我们早就被困在‘局中局’里了。”
水面突然炸开巨响,虫类腹部的蛛卵轰然裂开,数十只背生符文的小蜘蛛扑向众人。白泽挥剑时瞥见吴邪眼中的倒影——他们身后的石壁上,不知何时浮现出动态壁画:戴面具者(竟与吴邪身形相似)正将考古队长推入水晶球,而真正的三叔被锁链吊在穹顶,口中塞着写满“陷阱”的符纸。
白泽剑刃劈飞扑来的蜘蛛,血珠溅在她苍白的脸上:“你三叔留的纸条用尸毒水显影,说明他早料到我们会中‘阴魂障眼法’。”他踢开脚下冒青烟的虫尸,目光落在吴邪颤抖的手上,“那半枚青铜鱼符我见过——三年前秦岭墓里,冒充你三叔的‘它’组织成员就戴着同款。”
解雨臣忽然拽住白青羽的手腕后退,只见水面浮尸下翻出刻满符文的石板,正是“黄泉引路人”阵法的核心。凌辰掌心金光猛地暴涨,将扑来的阴魂丝烧成灰烬:“这些动态壁画是用‘摄魂水晶’碎片投影的,真正的三叔...可能在我们进入墓室时就通过机关转移了。”
张起灵的黑金古刀突然发出蜂鸣,刀身映出穹顶阴影——原本闭合的气孔不知何时张开,月光中竟有个戴面具的人影垂落,手中握着的赫然是吴三省的笔记。吴邪瞳孔骤缩,认出那是自己在墓道口捡到的残页,首页“小心背后”四个字此刻被血浸透,显露出夹层里的地图:真正的墓室入口,竟在他们脚下的尸毒水深处。
“他引我们来不是为了探险。”白泽握紧吴邪的手腕,将他推向突然浮现的暗门,“是要我们在破局时毁掉‘尸解仙炉’的核心——那水晶球根本是诱饵,真正的邪物是...”话未说完,水面突然沸腾,无数阴魂从尸毒水中钻出,他们的面容竟与考古队档案里的失踪者分毫不差,而为首者转身时,露出的正是吴三省的脸。
胖子的工兵铲砸在“三叔”肩头,却穿过虚影刺入石壁——墙内掉出个沾满尸蜡的录音笔,里面传出三叔沙哑的喘息:“当你们听到这段录音时,我可能已经变成‘它们’的一部分。记住,真正的敌人不是古墓,是能操控阴魂的‘活人’...还有,吴邪,不要相信任何自称认识你的人...”
录音戛然而止,水面突然涌出大量气泡,青铜闸门缓缓开启,门后站着数个举着探照灯的人影,他们穿着与众人相同的探险服,领头者摘下防毒面具,露出与吴邪一模一样的脸,嘴角勾起冰冷的笑:“欢迎来到‘镜像墓’,我的...替代品。”
张起灵的刀瞬间抵住“吴邪”咽喉,却发现对方眼底没有丝毫惧意。白泽这才惊觉四周温度骤降,他们竟在不知不觉中穿过了某种“结界”——现在站在尸毒水中的,或许早已不是真实的肉身,而是被吸入镜像空间的一缕残魂。
“三叔设局不是为了让我们破阵。”凌辰捏碎掌心最后一道符咒,看着自己的手逐渐透明,“是为了用我们的阳气当钥匙,打开真正的墓室...而我们,已经变成了阵法里的‘活祭品’。”
吴邪望着两个“自己”对峙的画面,忽然想起三叔笔记里的最后一句话:“如果有一天你在墓里看到另一个自己,记住,活下来的那个,未必是真的。”水面倒映着众人染血的脸,他突然分不清哪一面才是真实,只听见白泽在远处喊出的最后一句话:“破局的关键...在小哥的刀鞘里!”
白泽踩碎脚边爬来的毒蛛,指尖蹭过张起灵的刀鞘——金属表面隐约刻着与石壁相同的北斗纹路。他突然想起师门古籍里的“阴河镜像阵”:唯有以纯阳之物打破“自身倒影”,才能撕开虚实交界的缝隙。
“刀鞘里藏着三叔留的破阵符!”她挥剑斩断缠向吴邪的阴魂丝,“当年他用这把刀斩过尸解仙,刀鞘吸收过阳气,是唯一能穿透镜像的东西!”凌辰猛地撕开袖口,露出腕间褪色的红绳——那是吴三省十年前塞给他的护身符,此刻竟在镜像空间里泛起微光。
张起灵突然将刀鞘抛向吴邪,黑金古刀在掌心旋转出冷光:“接住!用刀鞘击碎水面倒影!”吴邪下意识攥紧冰凉的刀鞘,却见所有“镜像人”同时伸手抓向他——每张脸都在瞬间裂变成考古队长、三叔、甚至他自己的模样。
胖子抄起工兵铲砸向最近的虚影,却见铲头陷入水面如入泥潭:“奶奶的!这鬼地方连实体都没有?!”解雨臣甩出丝线缠住青铜闸门,却发现门后走廊的砖缝里渗出的不是尸气,而是实验室常见的荧光剂——这墓室的每一块石头,竟都是人为仿制的“道具”。
“这里根本不是古墓!”白青羽突然尖叫,指着水面浮尸——那些白骨的指骨上竟有戴过橡胶手套的压痕,“是有人用全息投影和仿生机关造的假墓!三叔的录音笔...还有那半枚鱼符,都是引我们深入的饵!”
凌辰的符咒突然全部燃尽,他望着逐渐透明的手掌笑了一声:“所以真正的‘活人’,从一开始就没让我们进过真墓。那些蜘蛛、黑虫...不过是训练用的仿生机械,而我们的‘恐惧反应’,正在被某处的摄像头全程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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