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白泽说起以前(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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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泽的指尖凝着未干的金色血珠,在棺椁边缘划出半朵残缺的莲花。凌辰注意到他发尾骤然泛起霜白,那是神君灵力透支的征兆——五百年前镇压阴册时,白泽也曾以这样的姿态跪坐在昆仑虚巅,用仙骨作钉封死幽冥渊的裂缝。
“这图腾的双鱼眼......是阴阳册的交汇点。”白泽声音沙哑如碎玉,指尖按在双鱼纹中心,棺椁表面突然浮现出与吴邪笔记本相同的烫金纹路,“当年我用半缕神魂伪造了‘吴邪’的转世,却没想到阴册的恶念会寄生在......”
话音未落,棺椁内突然传来指甲抓挠木板的声响。张起灵的黑金古刀已出鞘三寸,刀身映出的却不是棺内景象,而是吴邪在格尔木疗养院的镜中倒影——那个总在深夜凝视自己手腕伤疤的青年,此刻正隔着镜面露出森然笑意。
“天真,还记得你第一次见血尸时的恐惧吗?”黑眼镜的匕首突然抵住吴邪咽喉,镜片后的瞳孔却泛着白泽座下灵宠特有的琥珀色,“那具血尸的指甲缝里,嵌着的正是这具棺椁的木屑。”凌辰这才惊觉,黑眼镜耳后的云纹印记不知何时已变成了棺椁锁扣的形状。
白泽猛地挥袖震开黑眼镜,却见后者跌倒时露出后腰的旧伤——那道形如莲花的疤痕,竟与棺椁底部的铭文完全重合。“原来你才是......”吴邪后退半步,掌心的鲜血滴在双鱼纹上,竟激活了棺椁内侧的星图,而星图中央标注的位置,正是他小时候居住的老房子。
“五百年前,我用灵宠的神魂为引铸造锁魂钉。”白泽按住黑眼镜眉心,后者眼中闪过无数碎片般的记忆:昆仑虚的松子树、西沙海底的珊瑚礁、以及镜中世界那朵永不凋零的九瓣莲花,“但阴册篡改了轮回,让它成了打开棺椁的活钥匙。”
深渊底部突然渗出冰水,在众人脚下汇成镜面。凌辰看见镜中的自己正站在棺椁旁,手中握着的不是短刀,而是阴册残页——而现实中的白泽,正用神君印记灼烧着黑眼镜体内的阴邪之气,每烧去一分,镜中的凌辰就变得愈发透明。
“用你的血修补星图。”白泽将吴邪推向棺椁,“记住,镜中的时间线是倒置的,当现实中的莲花完全盛开时,镜中的我们......”话未说完,棺椁突然炸裂,黑雾中裹着十二道人影冲天而起,每个人都穿着不同时代的衣冠,却有着相同的面容——那是吴邪在不同轮回里的残影。
张起灵的黑金古刀终于完全出鞘,刀身映出的殷商祭祀突然开口,声音与白泽重叠:“阳册在你笔下,阴册在你血中,而真正的钥匙......”十二道残影同时伸出手,指向吴邪的笔记本,“是你每一次选择相信的瞬间。”
吴邪翻开笔记本,空白页上突然涌出金色墨水,自动书写成五百年前白泽未完成的封魔咒。凌辰握住黑眼镜逐渐透明的手,发现他腕间的云纹正在化作锁魂钉的形状——那是当年神君为护灵宠,用自己的肋骨削成的神器。
“原来所有的相遇,都是久别重逢。”黑眼镜扯下墨镜,琥珀色瞳孔里倒映着昆仑虚的雪景,“天真,等这次完事,记得请我吃顿好的——五百年了,我还没尝过人间的蟠桃。”话音未落,他的身体已化作光点融入棺椁,锁魂钉重新嵌入双鱼纹中心,竟拼成了一朵完整的九瓣莲花。
白泽望着重新闭合的棺椁,神君印记终于恢复明亮:“阴册已镇,阳册归位。
现在......”他转身望向洞口透入的晨光,雪山之巅隐约传来松涛声,“该带你们去昆仑虚了——那里的洗剑池,还泡着五百年前为你们酿的桂花酒。”
吴邪摸着笔记本上新生的莲花印记,忽然想起老痒曾在雨夜说过的话:“总有一天,你会遇到能让死人复活的神仙。”
此刻晨光中的白泽广袖翻飞,发间霜白尽褪,神君法相在身后若隐若现,掌心托着的正是那朵由信任与勇气浇灌的、永不凋零的希望之花。
深渊底部,重新封印的棺椁旁,一株金色莲花破土而出。花瓣上凝结的露珠里,映着众人劫后余生的笑脸——那是比任何法器都强大的、名为“人心”的光芒。
白泽指尖轻拂过新生的金色莲花,花瓣上的露珠突然化作十二只金蝶,振翅飞向雪山深处。
他望着吴邪掌心逐渐淡去的血迹,忽然从袖中取出枚刻着松纹的青铜酒壶:“昆仑虚的桂花酒埋了五百年,该启封了。”壶嘴倾吐间,竟有松涛声混着酒香溢出,凌辰闻见的刹那,竟想起昆仑虚清晨的雾霭。
张起灵的黑金古刀忽然发出清越鸣响,刀身映出的不再是殷商祭祀,而是身着现代卫衣的吴邪——他正对着刀面发呆,发梢还沾着深渊底部的血雾。
黑眼镜的声音从刀柄红绳里传出:“小哥,刀鞘里藏着枚松子糖,替我给小兽带个好。”原来那灵宠并未消散,而是躲进了器物里偷闲。
“该走了。”白泽挥袖扫开深渊出口的碎石,露出通往地面的藤蔓阶梯,“镜中世界的时间线已经修正,但阴册残留的执念会化作...你们最恐惧的东西。”
他望向吴邪的笔记本,封面莲花印记突然渗出金光,在地面投射出昆仑虚的山门,“接下来的路,每一步都可能看见故人的残影。”
胖子摸着空空如也的背包,忽然从裤兜掏出半块压缩饼干:“要不咱先垫垫?我总觉得那桂花酒喝了会醉...”话音未落,阶梯尽头的岩壁突然裂开,露出无数双悬浮的眼睛——正是山洞外窥视众人的神秘存在。
凌辰握紧短刀,却发现刀刃上映出的眼睛竟带着笑意,像极了白泽座下那只灵宠的眼神。
“是守陵人的阴魂。”白泽撒出一把金粉,阴魂们竟化作萤火虫绕着众人飞舞,“五百年前我曾救过他们的族长,这些魂灵是来引路的。”吴邪注意到萤火虫尾部都拖着细链,链上挂着的正是西沙考古队的工作牌,其中一枚牌角刻着朵小莲花,与他笔记本上的印记如出一辙。
行至雪山半腰时,漫天忽然飘起桃花——那是阳春三月才有的景致,此刻却在深冬的雪线之上绽放。
凌辰接住一片花瓣,发现上面竟有细密的符文:“这是...往生花?”白泽点头时,远处雪坡上浮现出一队抬着花轿的阴兵,轿帘掀开一角,露出的竟是老痒苍白的脸。
“吴邪...来替我完成心愿吧...”老痒的声音混着风雪传来,吴邪握笔的手瞬间绷紧。白泽却按住他肩头,指尖金芒扫过桃花:“那是阴册用你的愧疚织的幻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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