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寻找曾经的过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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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云染行走在昏暗的资料室中，这里收录着天命自创立以来所记录的所有信息，从千年前崩坏第一次出现在这个世界上，到最近的第三次大崩坏一应俱全，但墨云染的目标并不是这些。

他来到了资料库的深处，按下墙上的一处暗格，随着暗格被按下，一个屏幕从墙上弹出，墨云染站在屏幕前，完成了上面的身份验证。

【“身份验证已通过，来访者：墨云染”】

随着系统音的响起，原本还竖立着的墙壁开始发出声响，整块墙面开始凹陷，不断的向后退去，一处向下的楼梯出现在了墨云染的眼前。

随着门的完全开启，楼梯旁的灯光也随之出现，将原本昏暗的楼梯间照亮。

墨云染走下楼梯，清脆的“哒哒”声在寂静的空间中回响，楼梯边的灯随着声音的离近而亮起，也随着声音的远去而暗灭。

不知道过了多久，墨云染走到了这条楼梯的尽头，随着他的脚从楼梯上走下，站在地面上的时候，头顶的灯光打开，原本黑暗的空间马上就被光线充满，目之所及之处，皆为整齐排列的架子与存放文件的硬盘。

这里是天命最核心的资料库，储藏着天命一直以来所有的重要资料和一些黑暗面与不可告人的秘密。只有极少数人具有着能够进入这里的资格，凡是能进入这里，既代表了你的身份，也说明你也踏上了这条贼船。

“MZ43-8-2。”

墨云染最终念叨着奥托给他的一串号码，在架子中穿梭寻找着。最终，在一处架子前停住了脚步，从上面拿起了一份硬盘。

“看来就是这个了。”

……

“所以，这就是全部了？”

墨云染盯着奥托，对方明显没有把事情说完整，还有些事被他瞒了起来，不打算说。而且他刚刚说的故事还有不少没有被补齐的部分。

“哼，这不是你刚刚问我的问题吗？我解答了，不是吗。”

奥托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嘴角勾起，又摆出了一如既往的，如同面具一般的微笑。

“切，真就只是把‘为什么要删除我的记忆’这件事给讲清楚了啊。”

墨云染将手中的红酒一饮而尽，心里不爽。毕竟奥托确实是把他一开始的问题给解答了，但新的问题却又层出不穷。而且…他的情况还是没能解决。

“哈，所以我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奥托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缓缓开口。

“自从我将你有关于那一年所发生的事的记忆消除后，你的圣痕出现了一部分的缺失，虽然没有造成什么明显的影响，但却对你的精神状态产生了一部分的负面影响。”

“负面影响…展开讲讲。”

“就比如说你自身性格会在突然之间变得易怒，不受控制。亦或者会在一瞬间变得极其冷漠与无情。这些都属于不可控且难以察觉的，起码你自己也没发现什么异常，不是吗？”

墨云染低头沉思，他开始回忆这两年自己干过的事，那些原本不对劲但都被自己以超变因子的影响为由糊弄过去的片段，也在一次回忆起，那些原本突然变得奇怪的自己似乎也变得有迹可循。

“那你当时为什么不告诉我，而是瞒到了现在？”

“因为你自己。”

“我？”

“嗯，当你被我消除完记忆，并再次醒来后。你也曾多次尝试，试图回忆起当初发生的事情，但无一例外，全部都因全知真境的失控导致的疼痛而昏迷了过去，即便我曾试图跟你诉说当初发生的事情，也会产生同样的结果。所以我并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你，并且为了防止你看到相关资料后再次想起，所以把有关的资料全部封存了起来，免得你哪天翻阅资料库的时候看到。”

“啊，想起来了。”

随着奥托的诉说，他也回忆起了自己多次头痛被疼晕过去的事，还有在那昏迷期间所做的每一个怪梦和醒来后闻到的消毒水味。

“那段时间我都成了医院的常客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