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3章 后悔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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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杰看手表，幻想着潘少玉伏案制作手表时认真的模样以及完工后满意的笑容。还有在生日那天亲手给他戴上，看着他喜极而泣。那傲娇又得意的小表情，顾杰眼睛弯弯，嘴角不自觉的翘起。心情格外舒畅，连秦放走进来都没有察觉。

“爷，他俩见面了。”

“别惊动他们，跟紧了，一定要找到莫提。”顾杰将手表贴身收好，恢复清冷神色。

“爷，这是最近一个月新客户名单，有一个是国内的。”秦放将一份表格和一份资料递给顾杰。

顾杰翻看着资料，嗤笑一声。拿出手机，拨通弘清的电话。

大炮台是一个3层露天餐厅，姜屿到的时候，正是用餐高峰，天色有些暗了，零星的灯光亮起。他由服务员引领，走到最角落的位置。餐桌上一个卡片，他翻开。是黑狗的字迹：‘正常点，点餐。’

姜屿也有些饿了，他抬手招呼服务员，随便点了些吃的。心里烦的不行，连面前的风景都无心欣赏。一个人在他对面坐下。他身穿肥大的风衣，戴着帽子，整个人隐于黑暗中，看不清脸。姜屿侧头想要确认他是谁。对面人抬头，让他看清脸，姜屿吓得手中水杯落地。惊动了旁边几桌客人。服务员动作迅速，不到一分钟就清理干净了。

黑狗沉声说：“怎么怕了。”声音像是吞了沙子。听的人汗毛炸起。

“你…..怎么…..”姜屿不敢与他对视，因为太吓人了。

“都是顾杰和弘清干的，这个仇我一定报。”

现在的黑狗头上没有几根毛，整个脑袋就是一个疤痕丛生的肉球。没有耳朵，没有鼻子，一只眼睛只能睁开一半，另一只眼睛上眼皮短一截，上下眼皮碰不到一起。上嘴唇和下嘴唇将将挨到一起，说话时牙齿全部暴露出来。

“你怎么跑出来的？”姜屿不敢招惹他，生怕他发疯。“我认识一个很好的整容医生，你去找他….”

“给我钱。”黑狗直奔主题。

“我哪有钱啊。”

“顾杰那么宠你，跟他要。”

“他从不给我钱，我没办法。”

“姜屿，你别以为现在整的跟潘少玉一样，你就是潘少玉了，你在他眼里就是个替代品，等潘少玉回来了，你啥都不是。”

姜屿心里明白，顾杰将他整容成这个样子，留在身边就是个慰藉。他现在很矛盾，既想让顾杰爱上自己，又怕他爱上自己。顾杰对潘少玉可以说是爱到没有自尊，没有自我。只要潘少玉对他笑一下，让他上天都行。可即便是这样，潘少玉若是违背他的意思，那他下手也是真狠。他爱她，也伤害他。

“这些不用你说，我心里有数。可是我没钱，顾杰也不给我钱。你在十二军没弄到钱吗？”

“金泰根本没有钱，钱都在金磊手里，当初我就应该弄死他。”说着黑狗面露痛色，紧抓着胸口，吐出一口黑血。

姜屿吓坏了，赶紧给他扔过去纸巾，然后嫌恶的躲远一些，后又怕黑狗不悦，赶紧端坐好。面露关切的问：“你这是怎么了？有没有去看医生。”

“我身体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们种的寄魂，他们把我扔进水里泡了三天，我体内蛊虫没了后，他们就开始对我用刑。呵呵….这个”黑狗指着头。“被他们迎面泼硫酸的杰作。”

又指着喉咙：“喝了两碗热油。”好像想起当时的痛苦，黑狗呼吸急促，颤抖着手开始翻找，找出一个小袋子，打开，倒一点在手背上，用鼻子吸干净。静止五秒，然后长长吐出一口气，舒服的喟叹出声。

姜屿瞪大眼睛，慌张的左右看看。见没人注意他们，小声说：“你疯了，在这里吸毒。”

“没错，我早就疯了，在我人不人鬼不鬼的时候就疯了。是他们逼疯我的，老天爷不让我死，就是给我机会让我报仇。我一定要弄死他们。一定。”

姜屿心里翻个白眼，你弄死他们？你要真能弄死他们，哪还能变成这副鬼样子。“你先养好身体再说其他的吧，要不你回C国吧。”

“你给我些钱，我去找莫提。”

…….

秦放将二人对话一字不漏的转述给顾杰听。“爷，这个黑狗估计活不了多久了，最近他卖了一个肾、半个肝。”

坐在顾杰对面的弘清笑着说：“要不让夜场给他留一条路吧，我怕他没找到莫提，先给自己掏空了。”

秦放：“弘爷，他去不了夜场，他那个玩意儿还是您亲手剪掉的呢。”

金磊：“我最近刚收了个场子，招募人形玩具，给他套上头套，问题不大。”

顾杰挑眉看向金磊。他讪笑说：“卖屁股。”

顾杰皱眉，弘清一把搂住他的脖子，押在胸前，恶狠狠的说：“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你去过几次。”

金磊：“哥，哥，冷静，我就是去查账，巡店。从不体验，真的我发誓。”

弘清：“想体验可以，今晚都给你安排上。”

金磊：“不，不，不。哥，饶命。我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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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清：“嗯？”

金磊：“不是，不是，我的意思，你最近太频繁，需要…..”

弘清等着他的后话，就听顾杰幽幽开口：“需要歇歇。”

金磊疯狂点头。还不等他安抚弘清，顾杰继续说：“潜台词就是不尽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