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丹房疑云藏卧底?循脉攒值唤杨戬,剑穗线索露破绽(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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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进丹房时,一股冷意扑面而来,比草药圃的晨露还凉。
一个穿灰布杂役服的汉子蹲在铜柜前,手里攥着黑布包,星陨砂的银光从布缝漏出来,落在地上泛淡红微光。
他袖口卷着,露出小块皮肤,上面绣着个极小的月牙符号——与蚀月宗斗篷上的符号分毫不差,连歪扭的弧度都一样,跟用指甲抠出来的似的。
这汉子是三天前新来的杂役,自称“老陈”,说以前在药铺当学徒,总以“整理药柜”为由在丹房晃悠。
赵胖子还跟我提过“他手挺巧,能把零散药粉归置得整整齐齐”,
现在想来,他怕是早就在打探星陨砂的位置,甚至偷偷记下了铜柜的锁型,连杂役服都是特意做的新衣服,补丁都是绣上去的假补丁,比真杂役还“敬业”。
“把星陨砂放下!”
李虎往前迈了步,受伤的胳膊绷得发紧,指尖泛白。
老陈却摸出根枯骨杖——杖身比坠星谷那根细,跟根晒干的玉米杆似的,杖尖裹着黑气,手腕一甩,一道黑风朝我们扑来,
风里裹着牛毛粗的毒针,落在地上瞬间冒黑霉,连青石板都被蚀出小坑,跟被虫子蛀了似的。
我往铜柜后躲,黑风擦着衣角掠过,毒针钉在木柱上,黑霉顺着木纹扩散:“你这杂役服穿得倒挺像,可惜细节太假。”
我指着他的衣领,“老杂役的衣服领口都磨得起毛,袖口的补丁歪歪扭扭,你这衣服新得能反光,补丁都是用新布绣的,针脚比绣坊张婆婆的还整齐,生怕别人看不出你是卧底是吧?”
我顿了顿,又看向他的骨杖,故意提高声音:“还有你这骨杖,怕不是从厨房捡的鸡骨头,还没我家炖排骨的骨头硬,挥起来都没力气,还想吓人?赵胖子炼药时的药烟都比你这黑风有劲,至少能呛得人咳嗽,你这风连药罐上的灰都吹不掉,也好意思叫邪术?我看你还是回去跟张婆婆学绣花吧,至少比练邪术靠谱。”
老陈气得骨杖都抖了,杖尖的黑气晃了晃,甩出两条黑蛇,蛇身裹着毒针直扑赵胖子。赵胖子吓得躲到李虎身后,药葫芦掉在地上,滚出两粒清心丹,声音变调:“你这蛇是没喂够邪气吧?比上次那伙人的蛇细一半,连我这药葫芦都绕不过,还想咬人?我看你还是回去练两年邪术,再来丢人现眼——不然就来丹房帮我捣药,管饭还管药粉,总比当卧底被抓强!”
周围的杂役憋不住笑,老张举着药杵喊:“对啊老陈!我这药杵还缺个帮手,你要是来,我教你怎么捣药不溅粉,比你练邪术强多了!上次我教李虎,他现在都能捣出细粉了!”
老陈的脸涨成猪肝色,额角冒冷汗,握骨杖的手都在抖,指节泛白。我摸了摸手腕的聚气绳,热得像揣了颗温丹,脑海里的面板跳了:【+22】(目标:老陈,炼气三层高阶,情绪:暴怒+邪术被嘲讽的焦躁,中高强度负面触发)。上次召唤哪吒后剩35点(李虎养伤灵脉气触发5点,赵胖子试练星陨砂与黑玉共鸣+10,张小剑灵脉引剑突破+20),现在累计57点。离召唤杨戬的110点还差53点,得再刺激他。
“你以为撬了铜柜、拿了星陨砂就能跑?”我故意扬高声音,让丹房外的杂役都听见,“后门早就被杂役堵了,执法堂的人也快到了——刚才赵胖子发了传音符,你现在放下砂罐,或许还能从轻发落,不然执法堂的‘锁邪牢’,可是连邪气都能吸光,进去了就别想出来!你这假杂役服,到了牢里怕是要被真杂役笑话。”
“闭嘴!”老陈突然打断我,眼神慌乱得像丢了魂,下意识摸后背想确认沾没沾显邪粉,却忘了手里攥着黑布包——“啪”的一声,布包掉在地上,星陨砂撒了些出来,与地上的显邪粉一接触,瞬间泛刺眼红光,连空气都震颤,药罐都跟着晃了晃。他想弯腰捡包,脚被药葫芦绊了下,差点摔个狗啃泥,手撑在地上时,掌心沾到显邪粉,瞬间泛黑,跟涂了墨似的,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面板又跳了:【+33】(目标:老陈,情绪:恐慌+身份暴露的恐惧,高强度负面触发)——累计57+33=90点。还差20点,得让他彻底失控。
“你还想跑?”李虎往前堵了堵,挡住老陈的退路,“丹房的窗户都被杂役钉死了,你插翅难飞!刚才我还看见执法堂的人往这边跑,脚步声都听见了,你再不动手,就没机会了!”
老陈的眼神彻底乱了,他突然从怀里掏出张黑符,颤抖着往铜柜上贴——符纸瞬间燃成黑焰,“呼”地朝星陨砂扑去,想毁掉证据。“你这符纸是从废纸堆捡的吧?”我抄起旁边的灵脉水瓢,舀水往黑焰上泼,“烧得比张小剑练剑时的剑风还慢,等你烧到星陨砂,刘长老早带着执法堂的人来了——到时候你连毁证据的机会都没有,还得被押去扫茅房,跟上次王浩一样!”
这话刚落,老陈彻底失控,挥着骨杖就朝我砸来,动作没了章法,连方向都偏了,差点砸到旁边的药罐,吓得赵胖子赶紧把药罐抱走。面板最后一跳:【+20】(目标:老陈,情绪:失控+破罐破摔的暴怒,高强度负面触发)——累计90+20=110点!正好够召唤杨戬!
黑衣人说过,杨戬属“中高阶破邪神只”,需110点召唤值,且丹房灵脉灶的气能增强他的破邪效果——灵脉灶常年炼灵草,灵脉气纯净,能减少召唤损耗,还能让天眼的辨邪能力更强。我闭眼对着丹房深处的灵脉灶,引动聚气绳里的灵脉气,默念口诀:“情绪为引,灵脉为根,借丹房灵脉灶气,唤二郎神杨戬显形!”
聚气绳瞬间迸出耀眼的银光,裹着丹房的药香直冲屋顶——瓦片被震得轻响,几片碎瓦掉下来,差点砸到赵胖子。银光中,杨戬身披银甲踏云落下,三尖两刃刀斜握手中,甲缝里的灵脉气与药香相融,额上天眼泛淡金光,连周围的药罐都泛出层微光,跟镀了层银似的:“蚀月宗余孽,竟敢在丹房作乱,抢夺灵脉材料,可知吾掌破邪之威!”
老陈想捡骨杖反击,刚弯腰,杨戬手腕一转,刀光闪过,杖身“咔嚓”断成两截,黑气瞬间散得干干净净,连杖头的邪纹都被灼成灰,飘在空气里还带着股焦糊味。哮天犬从银光里窜出,一口咬住老陈的杂役服下摆,猛地往后拽——老陈摔了个狗啃泥,脸直接撞在铜柜上,怀里掉出块青铜牌,牌上刻的黑纹,竟与张小剑剑穗上的绣纹一模一样,连缠绕的弧度都没差!
“这纹路……跟你的剑穗一样!”我指着张小剑的手,他正攥着剑穗,指尖泛白,连呼吸都乱了。张小剑瞬间慌了,往后退两步,差点撞到药架,声音发颤:“不可能!这剑穗是绣坊张婆婆送的,她说只是普通花纹……上周我去买炼剑油,她主动说送我剑穗,还问我丹房的灵脉灶热不热,我……我没多想!我还以为她是好心!”
“张婆婆?”门口传来刘长老的声音,他手里攥着块同款青铜牌,身后跟着两个执法弟子——他跑过来的时候喘着气,手里还攥着半块没吃完的麦饼,显然是刚在灶房吃饭,接到传音符就急着来了,“十年前玄月门被灭,残余的人就成了现在的蚀月宗!张婆婆就是玄月门的绣娘,专做带邪纹的饰物,方便卧底传递消息——丹房之前丢的灵脉粉,怕是也跟她有关!我早就怀疑她了,上次去绣坊,还看见她屋里有蚀月宗的符号!”
张小剑的脸瞬间白了,跟纸似的,指尖捏着剑穗的银绿粉,眼眶都有点红:“我……我不知道她是玄月门的人,我这就去找她问清楚!问她还有多少同党,剑穗是不是能启动阵眼!我不会让她害大家的!”他说着就要往外跑,剑穗上的粉粒掉在星陨砂上,两者一接触,红光更亮了,连黑玉都泛出黑气——显然,剑穗确实与“日月星”奇石有关,是启动阵眼的关键之一。
杨戬捡起青铜牌,天眼扫过丹房地面,眉头皱起,声音沉了些:“玄月门当年靠‘聚灵阵’掠夺灵气,现在蚀月宗凑‘日月星’奇石,是想以丹房为阵眼,吸光宗门的灵脉气——刚才黑玉泛黑气,就是因为阵眼在地下有了动静,你们摸地面,应该能感觉到微弱的震动。再拖下去,阵眼预热完成,就难破了。”
我蹲下身摸青石板,指尖果然触到极淡的震动——难怪前几天总觉得丹房地面发颤,还以为是灵脉灶的热气,原来是阵眼在预热。老陈趴在地上,突然冷笑起来,声音沙哑得像磨过粗石:“你们阻止不了的!阵眼三天后就开,到时候整个宗门的灵脉气,都会变成蚀月宗的养料!刘长老,你以为……你能护住丹房吗?”
“住口!”刘长老厉声打断他,脸都沉了,执法弟子立刻上前,用捆邪索将他绑住,绳子一碰到老陈,他就疼得龇牙,“押去执法堂,严加审问!一定要问出蚀月宗的老巢在哪!”
杨戬收起三尖两刃刀,天眼的金光渐淡,语气缓和了些:“需尽快用灵脉灰混合星陨砂,在丹房地面布‘阻邪阵’,防止阵眼提前启动。下次再遇蚀月宗的人,唤本君来,定要拆了他们的邪阵根基,不让他们再作恶。”说完,他化作一道银光,消失在丹房上空,只留下淡淡的灵脉气,混着药香飘满房间,连空气都清新了不少。
送走杨戬和执法弟子,我攥着黑玉和青铜牌,指尖能触到玉面的余温。赵胖子蹲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把星陨砂收进新铜罐,还贴了两层黄符,嘴里念叨“这次绝对锁牢,钥匙我藏在鞋底,看谁还能偷”;李虎帮着打扫地上的粉末,时不时往门口望一眼,担心张小剑的安危,嘴里还嘟囔“这小子别冲动,有危险就跑”;张小剑已经跑远了,剑穗上的黑纹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刺眼,不知道他能不能安全找到张婆婆,会不会遇到危险。
风里的药香渐渐浓了,混着星陨砂的冷意。我抬头看了眼丹房的灵脉灶,炊烟缓缓升起,心里却清楚——这丹房下藏的阴谋,比影阁和黑风寨加起来还要棘手。三天后的阵眼之危,才是真正的硬仗,而张婆婆的下落、剑穗的秘密,还有蚀月宗没露面的同党,都是悬在我们头顶的利剑,稍不注意就会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