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后山备战:嘴遁身法的“离谱试错记”(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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攥着黑衣人给的《改良吐纳诀》,我当晚就把“练根基”和“磨身法”打包成“后山备战双项目”

——毕竟三日后的约没说清是“传功茶话会”还是“揍人特训营”,按我穿越后“麻烦追着脚后跟跑,比杂役院的狗追灵鸡还紧”的运气,只靠躲和贫肯定不够。

得让灵力顺得像我怼人的逻辑链,从丹田到脚踝缝里随叫随到,总不能人家拳头都到脸了,我还在跟“灵力卡脚踝”较劲

——那也太丢杂役院的脸,连灵鸡见了都得绕道走,怕沾我这“窝囊气”。

天刚蒙蒙亮,晨雾像揉碎的旧棉絮裹着后山,药圃旁的蒲公英沾着露水,白绒绒的球瓣垂得沉甸甸的,风一吹就晃悠,活像怕被人摘去塞枕头的小可怜。

我蹲在药圃边的青石上,屁股底下垫了片干荷叶(昨天从灶房顺的,杂役院的青石凉得能硌出痔疮,惜命就得靠这些小机灵),翻开泛黄的《改良吐纳诀》

——纸页边缘被虫蛀了俩小洞,还沾着块褐色污渍,八成是哪位前辈喝灵茶时手抖洒的,比钱师兄算错账的痕迹还显眼。

指尖划过“三段顺气法”口诀:“吸气如吞云,沉至丹田;呼气如吐雾,顺至经脉;屏气如凝霜,稳至四肢。”

第一次按口诀吸气,我太急了,跟饿了三天抢杂役院的灵米粥似的,一口气吸得胸腔发疼,气流还没等沉到丹田,“呼”地就冲了出去

——正好怼在旁边晒着的蒲公英上。白绒絮子瞬间漫天飞,粘了我一脑袋,连睫毛上都挂两根,眨眼睛时痒得像有小虫子在爬,活成了“蒲公英成精”。

药圃里摘灵草的李师兄闻声冲出来,手里攥着半株清心草,草叶滴着露水,半片叶子掉地上都没顾上捡,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你是来练仙还是来给蒲公英开‘飞行派对’的?

我这药圃快成你游乐场了!再吹飞我的灵草,罚你晒三天草药,还得把这些破絮子全捡回来——一根都不能少,少一根扣你半颗辟谷丹!”

我赶紧抬手拍头上的蒲公英,白绒飘落在青石上像撒了把碎雪,俩根还钻衣领里了,痒得我想挠又不敢(怕李师兄真扣我辟谷丹)。

“李师兄别气,这是‘吐纳精度测试’!”

我一本正经胡诌,还指了指空中没落地的白绒,“你看,刚那下精准吹飞蒲公英,没碰着旁边的清心草,说明我灵力快顺了

——再过两天,吹灵草上的露水都不用手擦,多省劲儿?到时候你摘草都能少弯腰,省出时间摸鱼!”

李师兄被我怼得噎了下,盯着我脑袋上没拍净的白绒,又看了看满地飘的絮子,翻了个白眼:

“少贫嘴!再捣乱,我找吴长老说你故意霍霍药圃,让你把这些絮子捡回来,还用灵泉水洗干净了再塞回蒲公英里去!”

说完蹲下去捡那片清心草,回头还瞪我一眼,眼神跟要把我当蒲公英吹似的。

吓得我赶紧收敛起气息,重新调整呼吸

——这次不敢猛吸,小口慢吞像抿灵茶,气流总算能沉到丹田,可到脚踝时总卡壳,像有小石子堵在脉里,麻酥酥的,跟被后山的红蚂蚁啃了似的。

练到晌午,日头晒得青石发烫,我垫着的荷叶都晒蔫了,揣着半袋灵米(昨天用五个贡献点换的,

比杂役院的杂粮饼软乎,还带点米香,袋口用草绳系得死紧,怕撒了——这可是我半天的口粮),往丹房冲。

得找赵胖子要轻身丹,不然后山之约真动手,光靠身法躲就是“被动挨骂流”,总得有“加速buff”

——总不能人家追着我跑,我还在慢悠悠旋身,边躲边喊“你慢点,我没吃饱”吧?

刚到丹房门口,就闻见股酸溜溜的味儿,比赵胖子上次炸炉的焦糊味还上头,像谁家把没熟的野果熬糊了,还掺了半坛子醋。

推开门一看,赵胖子正对着一炉绿油油的丹药发愁,丹勺插在炉里,脸上沾着点绿药粉,像只刚偷吃完青团的熊,连鼻尖上都有,还蹭得丹炉边缘一圈绿印子。“按理说配方没错啊,怎么是酸的?”

他捏起颗绿丹凑鼻尖闻了闻,皱着眉放下,还甩了甩手,“灵露、灵叶粉、滑石粉都放了,难道灵叶粉过期了?上次炸炉赔的灵材还没还清呢……”

我走过去捏起颗绿丹,指尖能感觉到灵气散得比钱师兄算错账还快,还带着股酸浆的涩味

——跟我上次误吃未熟灵果一个味儿,那回酸得我舌头麻了半个时辰,连喝三碗灵泉水都没缓过来。

我翻了翻他旁边的药材袋,果然看见袋贴错标签的“灵露”

——粗麻布袋,标签是赵胖子自己写的,炭笔字歪歪扭扭,

把“灵露”写成“灵雾”,还多画了个小云朵;袋子里的液体带黄边,摸起来黏糊糊的,沾在指尖还拉丝,跟灶房的麦芽糖似的,哪是灵露该有的透明清凉?

“你是不是把‘灵露’加成‘酸浆’了?”

我举着手指给他看,指尖的黏丝晃了晃,“上次你把灵砂当盐撒,炒糊半锅灵米;这次又认岔药材,难怪炼出‘酸味泻药丹’

——这要是给人吃了,怕是得蹲茅房蹲到腿软,比杂役院的泻药还管用!上次孙矮子吃了泻药,蹲了一天,腿麻得站不起来,最后是被人抬回屋的。”

赵胖子的脸“唰”地红透了,从脸颊红到耳根,跟被丹炉烤过的红薯似的,

赶紧拿起药材袋对比旁边吴长老给的真灵露袋(标签是印的,清楚得很),

懊恼地拍了下大腿,震得丹勺都晃了晃,差点掉地上:“嗨!这俩袋子长得跟双胞胎似的,我早上着急炼药,没仔细看!

上次炸炉的焦糊味还没散,这次又要炼出‘泻药丹’,吴长老非得扒我一层皮不可

——他上次说了,再炸炉就罚我扫一个月丹房,还得赔三倍灵材钱!我那点贡献点,刚够买三颗辟谷丹,赔完就得啃丹渣了!”

我叹口气,掏出那块磨得发亮的薄木牌(平时记活计用的,背面画了个歪歪扭扭的丹炉,是我闲得没事描的),用炭笔飞快画“药材区分表”:

“灵露透明摸着凉,滴手上三息就渗,没痕迹;酸浆带黄黏糊糊,滴手上能挂珠,还拉丝(像麦芽糖)。

记不住就贴彩色标签:红标签灵露画水滴,蓝标签酸浆画小醋坛

——对齐目标:别炼‘酸味泻药丹’,不然杂役院的茅房得被你承包,孙矮子都得跟你抢坑,他上次蹲出感情了。”

赵胖子赶紧把木牌捧怀里,跟捧宝贝似的反复看,还念出声:“红标签灵露画水滴,蓝标签酸浆画醋坛……”

然后按我说的区分药材,重新配料,手都比平时稳了——毕竟怕再赔贡献点,连辟谷丹都吃不上。

第一次试炼,酸浆是没加错,可火候太急,丹药炼得发焦,黑糊糊的跟炭球似的,赵胖子捏起来一掰就碎;

第二次减了火候,灵叶粉又放少了,丹药没灵气,跟块普通泥巴似的,扔地上都没人捡;

直到第三次,我在旁边盯着,时不时喊“火温六成,超了就焦,跟你烤红薯似的”

“灵叶粉再加一钱,少了没劲儿,跟没吃饱饭出拳似的”,丹炉里才慢慢升起一缕清白烟——没酸味,没焦糊味,成了!

赵胖子激动得差点把丹炉掀了,小心翼翼用丹勺把三枚轻身丹取出来,放在吴长老赏的玉盘里

(平时舍不得用,怕摔了赔不起),眼睛都亮了:“成了!真成了!你快尝尝,别跟上次似的,吃了没反应,还浪费灵材!”

我当场掰了半枚吞下去,入口有点微苦,咽下去没一会儿,身子就发飘,像踩在晒过太阳的棉花上似的,脚步轻得能飘着走;

就是肚子“咕噜”叫了一声——估计是灵力消耗快,得再吃点灵米补补。

赵胖子笑得直拍大腿,肚子上的肉都跟着晃,震得旁边的药罐“叮当”响:“我就说管用吧!

你现在跟踩在云朵上的饿鬼似的,走两步都飘,再吃点灵米,说不定能飘到房梁上去,看看房梁上有没有偷藏的灵果!”

刚飘着走出丹房,就撞见一瘸一拐的张小剑。

他左脚崴了,扶着墙,眉头皱得像拧成的麻花,嘴里骂骂咧咧的,唾沫星子都溅到墙上了;

半截粉剑穗耷拉在剑鞘上,跟没精神的狗尾巴草似的,穗子上还沾着泥土,挂了根干草

——不知道是从哪个草堆里蹭的,看着更寒酸了。“你……你给我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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