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后山之约:嘴遁身法的“备战KPI”(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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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让你瞎炼。是按‘步骤化试练’来。稳得很。”我掏出昨晚刻好的“丹药备战木牌”。木牌边缘磨得光滑。是我用砂纸蹭了半个时辰的。我怕划手,我还得靠这手嘴遁呢。

木牌一面刻着“轻身丹材料清单”。飘絮草三钱,灵叶粉二钱,滑石一钱。每个材料旁边还画了小图标。飘絮草画了片歪歪扭扭的小叶子。滑石画了块圆滚滚的小石头。我怕赵胖子认不清。另一面刻着“火候步骤”。从“温炉半炷香(别跟烧柴火似的猛烧)”到“六成火炼药引(火太猛就加灵泉水,跟给发烧的人擦额头似的)”。每步都标了时辰。还注了“炸了算我的”的小字。主打一个“给足安全感”。

“我们小批量试练。你负责控火,我负责调灵材比例。出了问题我担着。喏,这是‘丹药免责木牌’。背面刻了我的名字,我特意描粗了。吴长老一眼就能看见。到时候跟你没关系,全算我的。”

赵胖子接过木牌。他反复看了好几遍。他的手指在上面蹭来蹭去,把炭灰蹭了一手。他憋出一句:“你这连炼丹都要按木牌来。比周执事查柴房还严。比钱师兄算灵石都细。钱师兄上次把‘下品灵石’写成‘下品零食’。害得周执事以为杂役院发福利,找他要糖吃。你比他靠谱多了。”

话虽这么说,他还是把木牌揣进了怀里。他按我说的取来灵材。他的动作比平时快了不少。估计是有了免责木牌,他心里的石头落了地。他连走路都轻快了些。不像之前那样,挪一步都像怕踩炸雷似的。

第一次试练,飘絮草放多了。药引炼出来发虚,一捏就碎,跟豆腐渣似的。赵胖子看着碎渣,脸都白了。他差点哭出来:“完了完了,还是要炸了!我的贡献点!我的辟谷丹!”我赶紧按住他:“别急,试错很正常。下次少放飘絮草。就像你吃辟谷丹,半颗刚好,一颗撑得慌。放多了也一个理。”

第二次灵叶粉少了。药引没灵气,像块普通草渣。闻着都没香味。赵胖子尝了一口,皱着眉吐了。他的脸皱成个包子:“比王师兄藏的受潮丹渣还难吃!咽下去都觉得嗓子剌得慌!”

第三次我让他把飘絮草减一成,灵叶粉加半成。火温控制在六成。刚练到一半,吴长老路过丹房。他探头看了眼。他手里还拿着个装灵草的篮子。篮子里的清心草还带着露水。他说:“火候别太急。低阶丹药要‘温养’,不是‘猛烧’。跟养灵草似的,得慢慢等灵气聚。急不得。你俩这折腾法,再急点,丹炉就得喊‘救命’了。”

按吴长老的提点调整后,第四次药引总算成了。淡青色的药引透着灵气。捏着也紧实,闻着还有股淡淡的清香。比赵胖子上次炼的“炭球丹”强多了。

折腾到傍晚,丹炉里总算凝结出三枚“轻身丹”。卖相不算好。表面坑坑洼洼的,还沾着点焦黑的药渣,跟长了麻子似的。可赵胖子捧着丹药,手都在抖。他的声音都发颤:“成了!真的成了!我居然炼出轻身丹了!比清心丹难炼多了,居然没炸炉!这下我的贡献点保住了。我还能多攒两颗辟谷丹!”

我当场掰了半枚尝了尝。入口有点涩,跟没熟的柿子似的。咽下去没一会儿,我就觉得身子发飘。像踩在棉花上似的。我的脚步都轻了不少。我差点没站稳撞到丹炉。还好赵胖子眼疾手快扶了我一把。他那肚子,这会儿倒成了“缓冲垫”,软乎乎的。他笑得直拍大腿。他肚子上的肉都跟着晃:“我就说管用吧!这丹至少能让你轻两斤。你跑起来比后山的兔子还快!下次你练身法,肯定不会踩泥坑了。再踩就是故意的,想玩‘泥地滑行’!”

我赶紧把剩下的两枚丹药收好。我又让他帮我包了些“清醒丸”的药粉。万一黑衣人用迷魂术,我也好有个应对。总不能到时候晕乎乎的,连“你衣服有补丁”都骂不出来。那多没面子。

【叮!赵奎的狂喜值+2.8!这股情绪像小气泡,在你丹田里噼啪作响,舒服得很。】我连带着炼气二层巅峰的灵力,都比之前更浑厚了些。我指尖都能感觉到灵力在轻轻跳,跟小虫子爬似的。

约定赴约的那天,我揣着丹药,攥着铁叶令,往后山竹林走。我手里还攥着块“备战木牌”。一面刻着“应对法子”。一、先问话探底,别上来就打。万一人家是来送功法的呢?二、身法躲招,别硬抗。打不过就跑,不丢人。总比被揍得鼻青脸肿强。三、丹药应急,实在不行就跑。轻身丹一吃,溜得比兔子还快。另一面刻着“地形记要”。竹林东侧有陡坡,能躲追袭。实在不行就滚下去,虽然丢人,但能保命。西侧有溪流,能断追踪。把鞋扔水里,让他以为我跳溪跑了。每个法子旁边还画了小勾,像在打勾确认。我怕漏了哪条。我这记性,跟钱师兄的账本似的,不记下来准忘。

路上我还在脑子里过“嘴遁话术”。比如“前辈找我,是有练招的心得要教?还是有灵材要分?我最近缺辟谷丹,您要是有富余,分我两颗呗。”“您这身手,肯定是宗门的前辈吧?怎么还穿带补丁的劲装?是故意低调,还是最近手头紧?要是缺钱,我这儿有半颗松果,能换两文钱,够买碗稀粥垫垫。”

到了竹林,黑衣人正靠在最大的那棵老槐树上。他黑色劲装的衣角被风吹得轻轻晃。补丁是竹叶形状的,缝得还挺整齐。看来是个讲究人,连补丁都要“主题统一”。他脸上的黑布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深邃的眼睛。他手里把玩着一片竹叶。竹叶在他指尖转着圈,跟玩小玩意儿似的。竹叶还是新鲜的,带着露水的凉。

见我来,他的目光落在我手里的木牌上。他嘴角似乎勾了勾。他的声音有点哑,像被烟熏过,又像刚吃了三斤焦糊丹渣。“你这小子,赴个约还带‘记要木牌’?倒比青云宗那些死练功法的弟子心思细。没白在杂役院折腾。上次看你管灵井,把抢水的都忽悠得排队,就觉得你脑子活。不像其他人,练个剑都能把自己剑穗缠树上。”

我愣了愣。我赶紧把木牌揣回兜里。我拱手道:“前辈说笑了。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主要是我这脑子,跟钱师兄的算盘似的,不记下来准乱。只是不知道前辈找我,是有练招的心得要指点,还是有别的事?我身上就半颗松果,刚捡的还没捂热。还有两枚轻身丹,是赵胖子炼的,麻子脸那款。灵材也没有。您要是想抢……我也打不过您。我只能给您唱首《炸炉郎》,歌颂您的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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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树上跳下来。他的脚步轻得像一片叶子。他落地时连草叶都没压弯。比我的旋身步还顺。他连风都没带动多少。这身手,怕是能在草叶上走路不沾露水。比我踩泥坑强多了。

“我叫墨尘。早年也是青云宗的杂役。我靠‘不按常理练招’才筑基的。”他开口,声音比刚才柔和了点。“前几天见你在药田、灵井折腾。你用那些‘奇奇怪怪的法子’解决问题,倒像当年的我。你那身法练得还行。就是灵力控制太糙。像没磨过的斧头,看着利,实则用不顺手。打起来容易吃亏。跟张小剑那小子劈柴似的,看着猛,实则总劈空。”

这话让我愣了。原来他不是来寻事的。他是有杂役底子的“前辈同乡”!

墨尘继续道:“我当年也遇到过这问题。灵力总往嗓子眼里窜,练身法练得总咳嗽。后来我自己悟了本吐纳诀,能理顺紊乱的灵力。”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个布包,扔给我。布包上还绣着片小竹叶。针脚有点歪,跟我画的木牌图标一个水平。显然是手残党绣的,却透着股用心。“这里面是《改良吐纳诀》。比藏经阁里的基础版多了‘三段顺气法’。正好能解决你‘身法快但灵力跟不上下’的问题。你现在炼气二层巅峰,基础要是不牢,往后突破炼气三层会更难。别光顾着耍嘴皮子,实力才是根本。总不能每次都靠骂人脸红取胜。遇上脸皮厚的,你那套就不管用了。”

我接过布包。我指尖触到里面的书册。纸页泛黄却平整。显然是被精心保存过的。它还带着淡淡的竹香,是后山特有的味道。我心里一阵热。比吃了颗完整的辟谷丹还暖。我刚想道谢,墨尘身形一晃。他像融入了竹林的阴影似的,瞬间没了影。他连脚步声都没留。只留下一句飘在风里的话:“下次再见面,我要考你身法。别再踩泥坑摔跟头。再摔,就罚你帮我晒一个月草药。跟藏经阁老执事那活儿似的。对了,外门小比好好打。别丢了杂役弟子的脸。当年我也是杂役弟子,照样拿了小比第一。比那些外门弟子牛多了!”

我攥着布包往回走。夕阳把竹林的影子拉得很长。我翻出《改良吐纳诀》看了两页。里面的“三段顺气法”,吸气沉丹田、呼气顺经脉、屏气稳灵力,正好能补我灵力控制的短板。原来这后山之约,不是挑战,是前辈给的“开小灶福利”。这比赚多少神仙值都值。

我摸着布包,又摸了摸兜里的半颗松果。我忍不住笑了。我的脚步都轻快了不少。连之前沾在裤脚上的泥点,都觉得顺眼了。这可是“练身法的勋章”,不能洗!

我刚回到杂役院,周执事就找来了。他手里拿着张红纸。上面写着“外门小比报名通知”。纸角都被他攥得发皱,还沾着点灵草汁。是早上摘灵草时蹭的。上面的字是用朱砂写的,歪歪扭扭的。一看就是账房钱师兄写的。钱师兄这辈子就没干过两件顺心事。一件是算错账,另一件是写丑字。上次他把“柴房”写成“紫房”,害得杂役院弟子找了半天“紫色的房子”,闹了半天笑话。

他把红纸递给我。他的语气带着点期待,又有点担心。他的手都在抖,跟揣了只兔子似的。“三日后外门小比,杂役院得派个弟子参赛。之前的弟子要么修为不够,上去就被揍得鼻青脸肿。要么实战不行,连剑都握不稳,还得赔医药费。上次王师兄参赛,摔得门牙都松了。现在说话还漏风,被笑了大半年。我看你最近练身法时灵力控制进步快。还能靠脑子解决问题。我就报你的名了。别总在杂役院耍嘴皮子。真刀真枪跟人比一场。让大家看看杂役弟子也能行。不是只会劈柴打水,连灵草都种不好,只会啃丹渣。”

我盯着红纸上的“参赛要求”看了两眼。我立刻掏出随身携带的薄木牌。那是我平时用来记活计的,边缘都磨圆了。是我用石头蹭了好久的。我摸出炭笔飞快地写:“小比备战活计。一、每日辰时练《改良吐纳诀》,稳灵力。别再让灵力往嗓子眼里窜。不然小比时咳着咳着把丹渣喷对手脸上,算我犯规就亏大了。二、找赵胖子再要两枚轻身丹,做应急补给。顺便让他炼点清醒丸。怕遇上会用迷魂术的。到时候晕乎乎的,连‘你剑穗断了’都骂不出来。三、每日午时去演武场,记对手的‘招式习惯’。比如张小剑爱用‘直刺’,还总喊口号。得趁他喊口号时躲。他剑穗总缠东西,说不定能绊他一跤。李师弟擅长‘火球术’,但他怕火燎头发。得先绕到上风处,往他头发附近甩点泥点,吓他一跳。四、每日傍晚练‘旋身步加嘴遁’组合。确保实战时不慌,还能气到对手,让他乱了章法。最好能气到他自己摔屁股墩,省得我动手。”

周执事看着我写得飞快的炭笔。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他伸手拍了拍我的肩。他手上的灵草汁蹭了我一点,像给我盖了个“备战章”。“你这小子,什么时候都不忘你的步骤。不过也好,按步骤来,总比瞎打强。别到时候又摔个屁股墩,让外门弟子笑咱们杂役院。上次王师兄摔了之后,外门弟子都编顺口溜了。‘杂役院,弟子憨,上小比,摔屁墩,门牙松,漏风喊,回家啃丹渣,越啃越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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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头冲他笑。我抹了把肩上的灵草汁,把“备战章”蹭匀了。“按步骤来才能赢嘛!您放心,我肯定不会摔松门牙。说不定还能拿个前三,给杂役院挣点贡献点。到时候咱们杂役院的辟谷丹,能不能从‘麸皮款’升级成‘纯粮款’?我都快忘了完整纯粮丹是啥味了。”我心里却琢磨着,这次外门小比,不仅能检验身法和灵力,说不定还能给我的“嘴遁身法”加个新案例。比如“如何用步骤化嘴遁,让对手乱了章法,自己先慌了神,最后摔个屁股墩,门牙都松了”。

夜幕降临时。我坐在灵井边,翻着《改良吐纳诀》。我按“三段顺气法”运气。我丹田的灵力随着口诀慢慢流转。像溪流淌过河道,比之前顺畅了不少。连旋身步时总卡壳的脚踝,都觉得灵力足了些。不再像之前那样发沉,跟灌了铅似的。

我摸出半颗辟谷丹。我边吃边看。丹渣掉在衣服上。我拍的时候没注意,呛得我咳嗽了半天。我的灵力都跟着晃了晃。还好没岔气。不然就得躺床上,错过小比了。我望着满天星星。星星亮得像撒了把碎银子。我忍不住笑。从刚穿越时靠嘴遁保命,连半颗丹渣都得抢,到现在能备战小比,还得到前辈指点。这修仙路虽然走得怪,像踩着泥坑学走路似的,跌跌撞撞,但好歹越来越稳了。三日后的外门小比,我倒要看看,我的“嘴遁身法”,能不能在真正的比试里,闯出个名堂来。让那些看不起杂役弟子的人,都好好看看。杂役弟子不仅会劈柴打水,还能用嘴遁把对手气到摔屁股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