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起源之秘（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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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衡者...”他喃喃自语，“不是后来才出现的，而是最初就存在。”

影像突然中断，双螺旋结构的光芒暗淡下来。但大厅的另一端，一扇隐藏的门户悄然打开，露出向下的阶梯。

“监视之眼在下面。”褚修远感知到那股熟悉的意识波动从地下传来，“它在这里...守护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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阶梯通向一个更深层的地下空间。越往下走，能量浓度越高，褚修远感到自己仿佛浸泡在能量的海洋中。银白与暗红能量不再需要他引导，而是自发地在体内循环，每一次循环都让珍珠色能量更加凝实。

地下空间的尽头是一个圆形大厅，大厅中央悬浮着一个巨大的水晶结构。水晶内部封存着两个人形——一个周身银白，一个暗红笼罩，他们手掌相抵，仿佛在完成某个重要的仪式。

“文明的最后领袖。”澹台月轻声说，她的医疗扫描仪显示这两个人形并非尸体，而是处于某种休眠状态。

褚修远走近水晶，他能感受到其中蕴含的庞大能量。更让他惊讶的是，监视之眼的意识正是从这个水晶中散发出来的。

“它不是在控制这里...”他突然明白，“它是在守护这里。”

就在他伸手想要触摸水晶的瞬间，整个大厅突然震动。水晶中的两个人形开始发光，银白与暗红能量如潮水般涌出，在空中交织成复杂的光网。

光网中，最后的真相展现在他们面前：这个文明从未真正分裂，所谓的“守夜人”和“收割者”只是他们为了应对危机而采取的不同策略。真正的背叛者来自外部——那个被称为“古老存在”的力量，它巧妙地挑拨离间，让文明从内部瓦解。

监视之眼原本是这个文明创造的守护系统，目的是保护文明最后的核心，等待合适的继承者到来。但在漫长岁月中，它也被古老存在腐蚀，变得偏执而危险。

光网突然收缩，全部涌入褚修远体内。庞大的信息流几乎要冲垮他的意识，但珍珠色能量自动运转，将信息有序地整合、吸收。

他看到了这个文明全部的科技，看到了能量平衡的终极奥秘，看到了对抗古老存在的方法...

当最后一点光芒没入他的身体，水晶中的两个人形缓缓睁开眼睛。他们的目光穿越时空，与褚修远对视。

然后，他们化为光尘消散，只留下空荡的水晶外壳。

监视之眼的意识波动突然变得剧烈，整个地下空间开始崩塌。

“它醒了！”宇文杰大喊，“而且非常愤怒！”

褚修远站在原地，感受着体内全新的力量。银白与暗红能量不再需要平衡，因为它们本就是一体；珍珠色能量不再是他刻意维持的桥梁，而是两种能量自然融合后的产物。

他抬头望向崩塌的天花板，轻轻抬手。银白与暗红能量如双龙般盘旋而上，所过之处，崩塌的碎石重新归位，裂开的地面缓缓愈合。

“我们该走了。”他对同伴们说，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监视之眼已经完成了它的使命，现在是时候结束这场漫长的战争了。”

团队转身离开，背后的地下空间在他们离去后彻底封闭。当他们重新回到那个双太阳照耀的荒芜世界时，褚修远能感觉到，监视之眼的意识正在迅速衰弱——不是被击败，而是终于得以安息。

前方的道路依然漫长，但这一次，他不再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