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漫步、WAAAGH的狂欢与审判庭的阴影（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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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守望小队报告，他们无法靠近观测，兽人舰队周围的WAAAGH力场产生了强烈的「现实排斥」效应，潜行舰船差点被力场扭曲暴露！”

沃克审判官面色凝重得如同花岗岩。最坏的情况正在发生。「黑色圣堂」的存在，就像一种催化剂，正在将原本就危险的兽人威胁催化成一种更加不可预测、更加致命的形态。

“立刻将所有数据上载至内庭长老议会。建议启动「灭绝令」预案评估程序，目标：碎牙?嘎噗舰队最后出现星域及周边五光年范围。”他的声音冰冷。

“同时，增派「星语者」小组，尝试穿透WAAAGH干扰，预测其下一步动向。我们必须在这股洪流吞噬更多世界前，找到遏制或引导它的方法。”

………

铁拳·碎颅正蹲在“磁场转动WAAAGH！！”号底舱，拿电钻往一只空雷壳里灌发霉的史古格蘑菇与工业酒精，嘴里哼着五音不全的WAAAGH进行曲。

“老子这锅新酒，要够冲，够炸，够让小子们喝完直接相信自个儿能一拳打爆月亮——”

嗡——

像有人拿冰锥在他后脑勺轻轻敲了一下，铁拳浑身绿皮疙瘩集体起立。磁场无声地掠过，电钻停摆，灯泡乱闪。

“啥——”

他刚抬头，就看见一道人影不知何时倚在门框，双臂环胸，像看一条史古格在泥里打滚。

海虎·白军浪抬了抬下巴：“味道够劲？”

铁拳·碎颅愣了半秒，立刻挺起胸膛，把雷壳抱得死紧：“导师！这是俺给WAAAGH庆典留的特酿！你、你要尝一口？”

海虎懒得废话，伸出一根手指，在空气中轻描淡写地一拨。

砰！整只雷壳像被无形巨锤砸中，焊口崩裂，刺鼻酒液哗啦泄了一地。铁拳心疼得绿脸发紫。

下一秒，另一只更大的铁桶——原本锁在舱壁、贴着“碎牙老大私藏·敢动者死”封条——自己晃悠悠飘过来，悬在海虎手边。

“借。”

只有一个字，却比任何威胁都重。

铁拳张了张嘴，想说“那是老大的命根子”，却发现自己舌头打结，WAAAGH力场像被塞进一只无形铁盒，怎么吼都冲不出来。

海虎单手拎桶，另一只手拍了拍铁拳的肩——那力道轻得像拍灰，却直接把比他高两个头的兽人拍得双膝跪地，甲板钢板“咚”一声凹出两个膝盖印。

“谢了。”

蓝光一闪，人影消失。

铁拳·碎颅跪在地上，愣了足足三秒，猛地回头冲底舱喇叭狂吼——

“有小子看见老子桶没？！谁他娘偷了碎牙老大的珍藏！！”

………

此时的桶，已经稳稳落在海虎膝边。

小行星表面，紫水晶在星光下泛着冷火。海虎盘腿坐上晶簇，屈指弹掉桶盖，仰头灌下一口。

“啧，绿皮酿酒——烂是真烂，辣是真辣。”

他抬眼，望向远处星海，像在欣赏一场还没点燃的焰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