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练习室的划水日常（2/2）

新笔趣屋【www.xbiquwu.com】第一时间更新《说好的摆烂，粉丝非要我当顶流》最新章节。

检查当天，其他小组的练习室都弥漫着一种临考前的紧张气氛。练习生们反复检查动线，练习表情，互相打气。

只有江城小组，依旧保持着他们的节奏。

周宇有些不安地问：“城哥，我们……要不要最后合一遍？好歹走个过场？”

江城正在对着镜子调整自己额前一根不听话的头发，闻言头也不回：“合什么？保持神秘感。记住，我们是‘沉浸式’，不是‘排练式’。”

当严导带着他那标志性的低气压和一群工作人员、摄像师，浩浩荡荡地走进F班练习室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

练习室里灯光被调得很暗（江城说是为了营造午后氛围）。音乐轻声播放着。江城靠坐在墙角的懒人沙发里（他什么时候弄来的？！），手里拿着一本……《懒人养生大全》？周宇、郑坤、钱小乐三人则盘腿坐在地板上，正在进行……呃，茶道？旁边摆着一个小茶盘和几个茶杯，里面飘着几片……枸杞？

整个房间弥漫着一股与“选秀排练”毫不相干的中老年养生气息。

严导的嘴角狠狠抽搐了一下，感觉自己的血压计又在报警了。

“江城！”严导的声音如同寒冰，“你们的进度呢？给我展示一下！”

江城慢悠悠地放下书，站起身，伸了个懒腰，仿佛刚睡醒。

“严导，您来了。”他语气平淡，“我们的进度，就是现在的状态。”

他打了个响指（动作很慢，没什么力度）。

周宇三人立刻放下茶杯（动作有点慌乱），站了起来。

音乐声稍微调大了一些。

然后，在严导和所有工作人员“期待”的目光中，F班小队开始了他们的“进度展示”。

没有整齐的队形，没有标准的动作，更没有“努力”的表情。

四个人就像在自家客厅一样，随着音乐随意地晃动。江城甚至又坐回了懒人沙发，只用眼神和轻微的头部动作跟着节奏。周宇走了两步，似乎忘了要干嘛，又退回原地开始扭胯。郑坤尝试做一个伸展动作，结果变成了打哈欠。钱小乐则一直低着头，研究自己的鞋带。

他们的演唱更是“气若游丝”，声音飘忽不定，时而跟上拍子，时而慢半拍，歌词含混不清，仿佛在梦呓。

整个“表演”持续了三分钟，充满了各种即兴的、莫名其妙的、甚至可以说是灾难性的“发挥”。

表演结束，练习室里一片死寂。

工作人员们努力憋着笑，肩膀耸动。

摄像师拼命给严导特写，捕捉他脸上那精彩纷呈的表情——从震惊到愤怒，再到无语，最后变成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严导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勉强压下把眼前这四个人连同那个懒人沙发一起扔出去的冲动。

他指着江城，手指都在发抖：“你……你们……这就叫进度？！你们这三天到底在干什么？！”

江城一脸坦然，甚至还带着点艺术家的执拗：“我们在捕捉‘慵懒’的灵魂，严导。您不觉得，刚才的表演，充满了真实的生活气息和不受拘束的艺术张力吗？”

“艺术张力？！”严导差点破音，“我只看到了四个快要睡着的懒鬼！”

江城耸耸肩，用一种“夏虫不可语冰”的语气说：“看来，您对我们的艺术形式还有些误解。没关系，舞台会证明一切。”

严导被他气得眼前发黑，他感觉自己再待下去可能会当场心梗。他最终什么也没说（可能是怕一开口就骂人），只是用杀人的目光狠狠瞪了江城一眼，然后带着一身低气压，头也不回地走了。

检查……就这么结束了？

周宇三人看着严导离开的背影，腿都软了，后背惊出一身冷汗。

“城……城哥……我们是不是……完蛋了？”郑坤声音发颤。

江城重新拿起他的《懒人养生大全》，舒服地窝回懒人沙发里，语气轻松：

“慌什么。严导这不是……无话可说了吗？”

“无话可说，有时候，就是最高的评价。”

他翻开一页，喃喃自语：

“嗯……睡前泡脚加枸杞，果然有助安神……”

周宇三人：“……”

而系统提示，则在江城脑海中愉快地响起：

“宿主带领小组以极度摆烂姿态通过魔鬼导演的进度检查，并成功对其造成巨大精神伤害（血压飙升）。奖励现金：元！【岿然不动】技能效果增强！小组凝聚力（摆烂版）微弱提升！”

练习室的划水日常，仍在继续。

而第一次公演的舞台，正一步步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