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绝境相依结连理（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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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由检深深凝视着她的眼睛，那双清澈如水的美眸里，清晰地倒映着自己狼狈但无比认真的脸。

“文姬。”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男人独有的磁性。

“嗯？”她的声音软糯得像。

“咱俩结婚吧。”

蔡文姬瞬间石化了。她的大脑好像被雷劈了一样，完全宕机了。

结…结婚？

在这破地方？现在？

朱由检看着她呆萌的样子，忍不住笑了：“我知道，现在说这个，确实有点荒诞。咱们没有凤冠霞帔，没有八抬大轿，没有文武百官围观，连个像样的婚房都没有。”

“咱们只有这间又阴又湿的破石室，还有一身洗不掉的血腥味。”

“但是，我不想再等了。”他的眼神变得温柔如水，“我不知道明天会怎样，不知道咱们能不能活着看到大明复国。我唯一确定的，就是现在。”

“我想让你名正言顺地成为我的女人。不是那种偷偷摸摸的地下情，而是我朱由检明媒正娶的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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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这场婚礼唯一的证婚人就是王承恩那个老太监。也许，唯一的礼炮就是外面那些闯贼的嚎叫声。”

“但是，我想给你一个名分。一个在这乱世中，咱们彼此唯一的依靠和证明。”

他看着她，一字一句地问：“文姬，你愿意吗？”

蔡文姬的眼圈瞬间红了。

她不是系统制造的没有感情的NPC，她是个活生生的女人。她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感情。

她本以为，自己这辈子就是个“工具人”，辅佐君主，为他排忧解难，生死都由他说了算。侍寝什么的，也是她的义务。

她从来没奢望过什么名分，更没想过，他会在这种情况下，对她说出这样的话。

他不是在命令她，也不是在施舍她。

他是在求婚。

用一种最真诚也最感人的方式，请求她成为他的妻子。

一股巨大的暖流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冷静和矜持。

她再也绷不住了，晶莹的泪珠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从她美丽的眼眸中滚落下来。

她没有说话，只是流着泪用力地点了点头。

千言万语，都在这个动作里了。

我愿意。

朱由检笑了。他笑得像个得到糖果的孩子，一把将她紧紧抱入怀中。

“好！等王承恩回来，我就让他当证婚人！咱们就在这破地方，拜堂成亲！”

他抱着怀里温香软玉，感受着她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的娇躯，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坚定。

江山，他要。

美人，他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