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她的世界（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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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在这儿感受到他的渺小，以及一颗迫切变强的心，任谁经历过如此广阔的世界，再看巫师界…斯内普知晓之前为何她一副游离在世界世界之外、对任何事都无动于衷的样子了，对她来说，巫师界确实太小了。

“十年便有一次招徒大会，届时三宗六派便会开放宗门，选取天赋、心性上佳的弟子，青云梯、测灵根、问心镜这些测试缺一不可。”随着洑晓的声音婉婉道来，斯内普的眼前在缓慢改变。

他似乎到了山脚下，眼前是望不到头的石阶。

“这便是青云梯，上百阶者，可入外门，八百阶者，可入内门。”洑晓看着眼前熟悉的景象，仿佛能看到她的曾经，“每一阶都有重力压制，能上百阶，即便没有灵根，只要他能够通过问心镜，他也可以成为一名体修。”

四周景色再变，斯内普出现在一片空地上，中央放着一块透明的石头。

“测灵石，能够测出灵根，而我是光灵根。”洑晓伸出手，白色的光芒从手上涌现，变换成各种形态，“再后是问心镜。”

一面银色、镜面像是带着漩涡的镜子出现眼前。

“问心镜能映照你最惧怕活着是最渴望的事物，若不能在规定时间出来，前面的努力都将白费。”洑晓回想了五岁的自己在问心镜经历的事，不禁露出一个笑。

“院长，我说这些是想告诉您，您可以有其它选择。”伏地魔而已，巫师界不是没有人胜过他，只是他现在情况特殊，无法彻底毁灭，但是好巧，她的灵根本就针对一切邪秽，业火更是能焚烧一切罪恶，他们不需要胜的那样艰难。

“或许我该正式介绍自己。”洑晓身上的衣袍再次恢复成原来模样，束袖的白色衣袍，配着银色花纹的腰带，“青云宗第一峰——绝尘峰，第三千一百九十四代亲传，道号洑晓。”说完她眼里露出一抹自信和骄矜，“用巫师界来比喻就是，万年间霍格沃茨一直是巫师界最好的学校，邓布利多则是巫师之最，而我是他最得意也是最小的学徒。”

斯内普垂着眸子看着洑晓，他无法忽视她眼底的光芒，璀璨又耀眼，他也会在她拿出各种东西时短暂的想象过她所在的世界，但远不及他今日所见所闻，“那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

洑晓想到木十一，想到了记忆里那些奋不顾身的人，“或许是万万人的爱，所以我才会出现在这儿。”原本她是想说执念的，但巫师界不是常用爱吗？况且说是那些人的爱的，一点也不为过。

察觉到他疑惑的目光，洑晓开口，“在您做出选择之前，有些事不便告知您，我想您会理解。”

斯内普想到了他原本计划要走的路，“你和邓布利多交易了什么？”知晓邓布利多的计划，甚至换到了他的自由，即便他不需要就是了，他在注意到洑晓的表情试探的开口，“我也不能知道？”

什么都被瞒着的滋味算不上好，即便知晓洑晓之前的世界，但现在是在巫师界，“邓布利多知道你的计划？”

随着心念，洑晓身旁出现了石凳石桌，“不知道，但我知道他的。”

斯内普有太多疑问了，“为什么信任我。”她把她的世界展示给他，但为什么是他呢？

“我以为我们是朋友。”茶杯里的热气似是模糊了声音。

斯内普也拿了杯桌子上的茶，“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

洑晓：“非要有一个原因？”

“非要有一个原因。”斯内普听到他这样重复，但从他坐下来喝茶时，他已经不在乎原因了，他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能感受到这种信任，这样的感觉不算坏。

“因为你是西弗勒斯·斯内普。”她思考了很多原因，她对他的信任起初只是因为天道誓，要说真正信任他应该是她从十一那儿得到了记忆，她观察过他，西弗勒斯·斯内普确实值得信任。

“嗯。”他就勉强相信她的理由吧，斯内普抿了口茶，遮住了上扬的嘴唇。

（洑晓蓦然抬头，似乎是与一双眼睛对视上，随即又歪着头挑眉，似乎是在询问窥视者，满意所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