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破屋藏金，刀疤强的贪婪与“意外之财”（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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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发现？大钱？”刀疤强的声音顿了一下，暴戾中透出浓浓的狐疑和贪婪，“你他妈少跟老子来这套！又想编故事糊弄老子？！上次的‘硬通货’呢？！影子都没见着！”
“强哥！这次是真的！”林灿语速飞快，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我…我在一个老箱子里发现点东西！藏得很隐秘！好像…好像是以前人藏的！金条！对！可能是金条！”他故意把“金条”两个字喊得很大声，确保王大爷能听见。
“金条？！”电话那头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难以置信和贪婪，“你他妈再说一遍？！”
“真的！强哥！我不敢骗您！”林灿“急切”地解释，“就在我屋里！一个旧樟木箱子！我撬开夹层发现的！黄澄澄的！好几根！但是…但是我拿不准真假啊！强哥！您是行家！您…您能不能过来帮兄弟掌掌眼？要是真的…咱们三七分！不！二八分！您拿大头！我只要够还您债就行！求您了强哥！给我个机会！”他再次抛出巨大的利益诱惑，核心诉求是让刀疤强“亲自过来”。
电话那头沉默了。只有粗重的呼吸声传来，显示着刀疤强内心的剧烈波动。金条！好几根！二八分？巨大的贪婪瞬间压倒了警惕。这小子不像有胆子连续耍自己两次…而且，听起来确实很“真实”…
“地址！”刀疤强终于开口，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兴奋和凶狠，“老子亲自过去！你要是敢耍我…老子把你剁碎了喂狗！”
林灿立刻报出了自己城中村出租屋的详细地址。
“给老子等着！半小时就到！”刀疤强恶狠狠地撂下电话。
嘟嘟嘟…忙音响起。
房间里一片死寂。只有王大爷粗重的喘息声和林灿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
“小…小林…”王大爷声音都在发抖，惊恐地看着林灿，“你…你惹上刀疤强了？还…还说什么金条？你…你疯了？！”他刚才可是听得清清楚楚！
林灿转过身，脸上刚才的惶恐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致的冷静，甚至带着一丝疯狂。他看着王大爷，目光锐利如刀：“王大爷，想发财吗？”
“什…什么？”王大爷愣住了。
“那箱子底下，我放了点东西。”林灿指着那个被撬开的樟木箱子，“待会儿刀疤强来了，你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在旁边看着就行。记住，你只是个来看‘老箱子’的房东。事成之后，”林灿从怀里那厚厚一沓钱里，飞快地数出十张红票子，塞进王大爷手里，“这一千块，是你的！而且，我保证，刀疤强以后再也不会来找你麻烦！”
一千块！对王大爷来说，是笔巨款！而且能摆脱刀疤强的阴影？他浑浊的眼睛里瞬间爆发出贪婪的光芒，攥紧了手里的钱，连连点头：“行！行！小林！大爷听你的！就当啥也不知道！”
林灿不再废话。他迅速行动起来。
第一步：他将那个旧樟木箱子重新盖好，但特意留了条缝，露出里面被撬开的那块松动木板。
第二步：他从怀里那五万块现金中，小心翼翼地抽出两千块钱（崭新的百元大钞），分成几小叠，然后…在王大爷目瞪口呆的注视下，将这些钱随意地、像是无意中散落一般，塞进了王大爷堆在楼道里的几件破旧家具的缝隙里！一个缺了腿的破五斗柜抽屉夹层里塞一叠，一个破藤椅的坐垫破洞里塞一叠，一个旧樟木箱（王大爷自己的）的角落里塞一叠…
第三步：他回到自己房间，从帆布包里拿出张小美那个假香奈儿链条包，将剩下的所有现金（接近五万块）一股脑塞了进去，然后将这个鼓鼓囊囊的假包，小心翼翼地塞进了那个旧樟木箱子被撬开的“夹层”深处，用几块破布盖好。
第四步：最后，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用锡纸仔细包裹的、沉甸甸的小长条块——这是他昨天在文玩街地摊上花两百块买的镀金铜条！外面裹上锡纸，在昏暗光线下，足以以假乱真！他将这个“金条”放在假香奈儿包上面，只露出金灿灿的一角！
做完这一切，林灿额头上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他看了一眼时间，还剩不到二十分钟。
“王大爷，记住你的话。”林灿最后叮嘱了一句，然后深吸一口气，走到窗边，推开那扇积满油污的窗户。夕阳的最后一丝余晖斜射进来，正好照亮了那个被撬开的樟木箱子和里面若隐若现的金色一角！
舞台，已经搭好。
道具，已经就位。
观众（王大爷），已经入座。
现在，只等主角——刀疤强，登场！
林灿搬过屋里唯一一张破椅子，坐在离门口不远的地方，背对着门，面朝着窗户和那个散发着“金光”的樟木箱子，仿佛在欣赏夕阳，又仿佛在守护着某个巨大的秘密。他闭上眼睛，调整呼吸，将所有的紧张和恐惧压入心底，【初级魅力光环】悄然运转，让他的背影在昏黄的光线下，显得异常沉稳，甚至带着一丝高深莫测。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
城中村嘈杂的背景音仿佛被隔绝。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般漫长。
终于！
楼下传来了沉重的、毫不掩饰的脚步声！伴随着粗鲁的喝骂声：“滚开！挡什么道！”
脚步声越来越近，带着一股凶戾的煞气，停在了林灿的门外。
咚！咚！咚！
粗暴的砸门声响起，如同死神的敲门声！
“林灿！开门！老子来了！”刀疤强那标志性的粗嘎咆哮，穿透薄薄的门板，震得灰尘簌簌落下。
林灿缓缓睁开眼睛，眼底一片冰寒。
猎人与猎物的终极对决。
生死局，正式开始！